两天……三天……
除了平南王世子,整个平南王王府陷入极度崩溃当中。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上天在预警,我儿与陈玉瑶不合适。”
第四天早上,平南王王妃再也受不了。
带着嬷嬷、丫鬟、小厮和一众侍卫去皇觉寺烧香,求签。
摇啊摇,摇啊摇,签落地。
下下签。
诸事不宜。
婚事,不成。
平南王王妃在抽奖处,当着不少人的面,直挺挺地晕倒。
嬷嬷们将她扶到禅房。
醒来,顾不得已是下午,领着一众人回了京城。
平南王王妃抽签气晕的事,经过回京香客的宣传,已传得人尽皆知。
京城人将平南王世子院子乌鸦盘踞的消息,与平南王王妃抽到的下下签联系起来。
平南王世子和陈玉华不适宜成亲的传闻,马上传遍京城。
怀安帝听到,不由得死死蹙紧眉头,问福喜大总管,“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福喜大总管将暗卫上传上来平南王世子院子和平南王王妃的事,一一告知怀安帝。
怀安帝压下眼底的阴霾,没有想到平南王府会来这么一出。
作为一个英明的帝王,在平南王王妃求到温皇后面前,他,没法不将他们的赐婚懿旨给收回。
温皇后自是不喜平南王府和陈府联姻。
听到收集宫外消息的探子来报,她扬起的唇角,半天都压不下去。
懿旨赐婚,是皇帝压着她下的。
她本人没有半点将陈家两个女儿捧起来的意思。
待在丞相府陈玉华同样以泪洗脸,“娘,平南王王妃太欺负人了!”
木婉婷摸了摸女儿的头,没人能进平南王王府,加之老大老二失踪,她手上没有任何人手。
听到女儿在这里哭得撕心裂肺,她心中同样很难受。
她上门求助木婉柔。
木婉柔在平南王王府没有任何捉手,她能怎么办。
加之,她一直在观看邪梅的情况,压根不敢离开。
她暂时没有心思理会陈玉华的事。
“二姐,这一次,平南王王府使出的招太阴毒,我想不到好的法子。”
木婉婷是哭着离开宣平侯府的。
木婉柔想不到好的办法,她何尝不是。
回到木丞相府,几乎所有人都想帮忙,没有一个帮得上。
木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平南王王府的主动权在平南王王府,不在我们。”
换而言之,他们明知道平南王王府使了阴招,找不到对付平南王王府的办法。
次日一早,平南王王妃入宫觐见。
见到皇后,二话不说,直接跪下。
任由皇后怎么喊平身,她都不听。
温皇后没了法子,让人通知怀安帝。
怀安帝能怎么办。
“再补一道懿旨,说两人命格不合,之前的懿旨作废。”
平南王世子就这样解决了与陈玉华的婚姻。
不是名节上悔婚,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玉华从此落下一个命格不好的名声。
想在京城出嫁,怕是不可能。
平南王世子再次走进醉香楼,脚底生风,脸上一扫之前的颓废,整个人再次鲜活起来。
与平南王世子相比,镇北王世子欧阳强显得无比失败。
他去了皇觉寺找一空大师,被告知一空大师早在很久之前,留下两封信,云游去了。
他一时半会想不到哪里还有哪个得道高僧,是在皇族中很有声望的。
等他回京,发现平南王世子已将陈玉华给解决,他气得吐血三升。
再次聚到醉香楼。
看到平南王世子洋洋得意的笑脸,他有上前捶扁他的冲动。
“你想到好主意为什么不叫上我,你忘记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吗?”
欧阳强揪起平南王世子的领子。
可把平南王世子吓得。
“强哥,不要啊……”
连连求饶。
“你要我放过你也可以,说,你还有什么好主意!”
在欧阳强想找平南王世子讨要好主意之时,端木静姝泼了他一盆冷水。
欧阳强不解地问,“为什么?”
端木静姝怀疑镇北王中了控心蛊,她在见到欧阳强的那晚,便去查看了镇北王。
她无比确定,镇北王中了控心蛊。
“你的父亲会无条件站在陈府那边,正确地说,你的父亲会站在木丞相府和宣平侯府的立场上。
哪怕你和平南王世子做一样的事情,你还是要娶陈玉瑶。”
欧阳强觉得端木静姝在危言耸听。
他的父亲,他还不了解,一定会站在他的立场。
见他不相信,端木静姝循循诱导,“你父亲在六七年之前,像变了一个人,远离了谁?亲近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