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
傻柱正犹豫着解释,还没进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来来了。
两人目的差不多。
易中海想着,轧钢厂中午吃肉,傻柱肯定会留出一点拿回家,正好带着聋老太太一起吃,这是惯例。
聋老太太中午就馋得不得了了,她掐着时间出来,可还是来晚了一步。
两人透过玻璃看着棒梗大口往嘴里炫肉,是馋在嘴里,恨在心头。
易中海不好说秦淮茹和棒梗,上来对傻柱就是一阵数落,说什么不尊老爱幼,聋老太太也骂,骂傻柱糊涂,更骂寡妇不检点,离她孙子远一点。
傻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就想着让秦淮茹分出一盒肉,结果敲门,喊人,只传来了秦淮茹的哭声,没一点开门的意思。
傻柱郁闷了,只能回屋。
晚饭没吃,还没有菜,就想弄点花生米就酒,结果家里装花生的口袋又空了。
不用想就知道,被棒梗全偷了,一粒也没剩。
最后还是一大妈送来半盘炒白菜,让他将就着喝了酒。
酒还没喝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紧就来了,说是商讨介绍对象的事。
这是好事,介绍就介绍吧。
易中海介绍了两个,都是车间工友的闺女。
一个满脸麻子,一个离婚不带孩子。
傻柱当时就不愿意了,我堂堂轧钢厂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不缺吃不缺喝,家里两间房,都是私产,关键还没公公婆婆为难。
这样的条件在四九城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你一大爷给我找这样的歪瓜裂枣!?你不心痛吗?
易中海直接怒了,教育他说娶媳妇不要只盯着人家的脸和身材,自古以来娶妻娶贤,媳妇勤俭持家就成。
他对两个丫头是知根知底,叫傻柱不要挑三拣四。
我那是挑三拣四吗?是你易中海故意挑剩下的来恶心我的吧?
于是两人就吵了起来。
王铁蛋进院子,刚好是在这个时候。
聋老太太这些天有了其他主意,她这两天和娄晓娥接触不少,发现这丫头身条好,性格好,配许大茂憋屈了,给自己大孙子刚刚好。
这事得好好合计合计,所以就没发表意见。
“行了行了,中海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不差这一会儿,不着急。”
聋老太太一发话,易中海和傻柱都不说话了。
“奶奶,一大爷眼光不成,您还是别让他找了,要不您亲自出马吧。”傻柱说道。
“哼,我稀得给你找!”易中海一生气,转身出了屋。
聋老太太也没生气。
“行,我大孙子条件不错,是该找好一点,老太太我一定给找个好生养的。”
“别只会好生养啊,那不得长得漂亮些。”
“对,还要漂亮。”聋老太太笑道。
中院。
易中海刚出来,一大妈就急慌慌地迎了出来。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易中海问道。
“王铁蛋回来了。”
“他家在这,回来就是,有什么好奇怪的。”
“刚才我在前院,看着老闫一直跟着他,好像吃了大亏。”
“什么?”易中海立即皱起了眉头。
一大妈立即把他看到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对话没听到,但交头接耳和闫埠贵落败回屋的样子,说了个七八成像。
易中海立即发现了不对劲,急忙去找闫埠贵。
同是受害者,可以一起对付王铁蛋。
而此时,闫埠贵正躺在家里的小榻上,捂着脑袋生无可恋。
不管三大妈怎么询问,他都闭口不谈。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传出去,让王铁蛋抓住机会再告他一个造谣。
不想想秦淮茹怎么进去又出来的?
“老闫,在家吗?”易中海敲了敲门,见门没关直接走了进来。
“老闫,你这是怎么了?”
“老易啊,没事,我就是有点不舒服,你来有什么事吗?”闫埠贵坐起身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听说刚才王铁蛋惹到你了,就过来问问。”
“说起来也不算,就是给解放找工作的事,他没愿意,我正愁呢。瑞华,给老易倒杯水。”闫埠贵说道,这是他很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易中海眼里闪出一片精芒,显然不太相信闫埠贵的话。
“王铁蛋一次能弄八百斤肉,分给你一点根本不叫事,他啊,就是自私自利,不愿意团结邻里,我看啊,我们作为管事大爷,必须好好教育教育他。”
闫埠贵也不傻,一听就知道易中海话里有话。
什么不团结邻里,是你在王铁蛋身上吃了大亏,是想联合我一起教训王铁蛋吧。
殊不知,易中海的下一句悄悄话就让他冷汗直流。
“老闫,你在王铁蛋身上吃了大亏了吧?”
易中海制止了闫埠贵的惊呼,看了一眼外面,闫埠贵心领神会,一起出了门。
两人溜溜达达一直来到了院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易中海掏出一盒烟,分了闫埠贵一根
“老闫,你被王铁蛋勒索了不少钱吧?”
“没你多!”闫埠贵接过烟,点着之后说道。
易中海没反对,这不废话嘛。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不会任由他抓着把柄吧?”
“我可没把柄,是这小子耍诈!”闫埠贵说道。
“耍什么诈,能不能说说,我们好好合计合计,看看怎么对付王铁蛋。”
“算了,几十块钱的事,就当又给贾家捐款了。”闫埠贵一箭双雕,还讽刺了易中海诈捐。
和你合计,再让你抓住把柄,以后他在四合院还怎么混。
易中海也知道这话多余,可万一闫埠贵犯傻呢。可听着这话怎么听都不舒服,什么叫当给贾家捐款了,你闫埠贵总共捐款有十块钱吗,还好意思说?
不过,他不能把那种不屑表现在脸上。
“我觉得我们应该合作,好好惩治惩治王铁蛋,逼他把钱还回来。”
“怎么逼,我是没什么事,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把你的事抖搂出来?”闫埠贵笑道。
“那你就那么甘心让他白拿了你那么多钱?”
“算了,没多少钱,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正好我有点事跟你说。”
闫埠贵的一贯作风就是小心,搞黑吃黑那套,不是他擅长的,而易中海来找他,明显是想拿他当枪使,他才不上当。
“什么事?”
“瑞华在街道打听到,有几个院子为了争取下一年的优秀红旗大院,要在实际上消除他们院子的特困户,这想法好像已经得到了一些领导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