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效率很快,菜没拿回来,酒先放桌上了。
许大茂看着桌旁的刘海中和闫埠贵,直接站起了身。
“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不给两位面子,晚上我还有饭局,不能多喝,今儿这顿,还是算了吧。”
“别啊!”
闫埠贵急忙站起拉住许大茂,他和刘海中又是唱双簧,又是踩易中海,为的就是拉近关系。
不把许大茂哄高兴然后灌醉,不就白表演了嘛。
“不能多喝,那就少喝,绝不耽误你的正事,这菜都上了,没有走的道理!”
“对对,大不了少喝点!绝对不让你多喝。”刘海中也在旁边附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大茂也不好走。
“那咱说好了,就喝一瓶酒,剩下的我打包。”
说着,许大茂将三瓶酒拿到了自己脚下,一点也不客气。
刘海中和闫埠贵看到这一幕,同时瞪大了眼,心里在滴血也在怒吼:尼玛,太过分了!
可一开口,又是另一种态度。
“行行,反正都是请你的,随便拿,坐坐!”
刘海中强忍着愤怒,拉着许大茂坐下,顺便给许大茂倒满了酒,二两半的杯子。
“大茂,这些天你都去哪放电影了,怎么去了那么久?”闫埠贵问道。
“昌平啊,村民们太热情,我就多待了几天。”
许大茂吃着菜,顺道撒了个谎。
刘海中和闫埠贵对视了一眼,方向没错。
“来来,喝酒,提前恭喜你当上管事大爷。”
“对对。”
“第一杯酒,我和你二大爷,一起敬你一杯,过不了几天,你也不用叫我们二大爷、三大爷了。”
“是是!”
“三大爷客气。”
许大茂端起酒杯,只是稍微抿了一口。
闫埠贵和刘海中也不着急,边聊边喝,从站队许大茂讽刺易中海和傻柱,聊到了管事大爷的日常工作内容,从院里八卦,聊到暴打傻柱。
怎么让许大茂高兴怎么来。
许大茂是酒量不行还爱喝的主,炒鸡刚好,二两半酒不知不觉就下去了。
闫埠贵抓住机会又给倒满。
只要这杯酒下去一半,两人的事基本就能成。
“大茂,你和铁蛋关系好,回头能不能帮我找他买点饵料?”
“这小事啊,您直接找他就是,这是给他送钱,铁蛋还能不卖你啊?”
“他是卖得太贵,我这不寻思着,你本事大,找你能打折嘛!”
“这事我问问,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
“行,只要你问,三大爷就谢谢你。”
闫埠贵再次举杯,单独和许大茂喝一个。
买饵这事是试探,许大茂只要答应,说明他有点醉意了。
紧接着,刘海中继续跟上,这也是他最近的疑问。
“大茂,你实话告诉二大爷,来年你是不是要升官了?”
“二大爷怎么这么说?”许大茂放下筷子问道,这事,他只和王铁蛋说过。
“这还不简单,李厂长喜欢提拔人,你和李厂长走那么近,他来年不得提拔提拔你?”
“嗨,提拔肯定要提拔的,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大茂,你也知道,我一直挺想进步的,之前李厂长被狗咬,我还送礼来着,可就是没作用。
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感激不尽。”刘海中说得真诚实意,整天想当官都快想疯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
“二大爷,什么被狗咬,多难听,这叫勇斗恶犬,因公负伤。”
“对对,大茂教训的是,勇斗恶犬,因公负伤,以后我肯定注意。”刘海中就差拿出小本本了。
许大茂继续说道:“人家李厂长什么人,背靠大树、地位高、工资高,什么都不缺,能看上你那点小东西。
再说,就是缺,轮得到你来送。”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还不简单,看他有什么需要,有什么困难,有什么喜好,你要做的,是主动去帮李厂长解决困难。”
“可我怎么知道李厂长有什么困难、需要啊?”
“自己打听啊,你看李厂长在厂里管什么,比如后勤,后勤缺什么啊,最缺的就是肉,你要能联系到肉联厂,马上就会被李厂长提拔。”
“我哪有那本事啊。”
“还有工厂保卫,你帮忙抓个小偷,破坏份子啊,一样能引起李厂长的注意。”
刘海中立即摇了摇头,上次挨揍,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可帮不了你了。”
许大茂话里留了坑,他是希望有人举报傻柱偷食堂食材,刘海中是非常好的人选。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三大爷我听了也受益匪浅啊。”闫埠贵趁机敬了许大茂一杯酒。
许大茂也不推辞,小小的抿了一口。
“大茂,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和李厂长攀上关系的?”刘海中继续问道,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许大茂顿时想起了拉皮条的事,但肯定不能说。
“这也不是秘密,我嘴甜啊,经常帮李厂长招待客人,你们是知道的,这就是我的作用,时间长了,李厂长也看到了我的才能。”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举杯喝了一大口酒,怪自己嘴笨,就说话这点,他确实远低人类平均水平。
酒局继续,许大茂的杯中酒很快没了一半,人看着也有点迷糊。
闫埠贵见状,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大茂,最近找你买药的人那么多,到底什么药啊,我们都挺好奇的。”
“对对,大茂,你给我们好好说说。”刘海中也从气馁中缓了过来,直勾勾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是晕了,可说起药的事,他不会犯糊涂,信息要说,坑也要挖。
“嗨,就是百年人参制成的药,治疗老年痴呆的。”
“百年人参,这药可金贵!大茂你好本事,这种药都能弄到,来,我们再喝一个。”闫埠贵举杯,不等许大茂举杯就碰了一下。
刘海中也跟着一起,没有掉链子。
“大茂,你这药和王铁蛋那个神药比,哪个厉害?”
“我那药,十颗才三百六,王铁蛋那药,一颗就四五百。你说哪个厉害。”
“这两个药不会出自一个老中医之手吧?”
“这我不知道。”
说着,许大茂已经快要爬到桌子上了。
闫埠贵见状,急忙问道:“大茂,我们也想买点药囤着,这老中医具体在哪啊?”
“延~庆~边上,靠近~昌~平,到那~打听……”
说到这,许大茂直接趴在了桌上。
闫埠贵和刘海中目光交汇在一起,满眼都是喜悦,这事成了。
许大茂脑袋很晕,可思维很清晰,昌平不远,绝对可以找人坑这俩货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