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时钟的指针悄然滑向九点。
语琴终于从她的房间中走了出来,她的步伐摇摇晃晃的就像企鹅走路一样,脸上带着一丝清晨的倦意。
与此同时,墨河、瑞萌萌和李菲菲三人正坐在餐厅里享用着丰盛的早餐。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三人的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语琴吸了吸鼻子,闻到了香味,打着哈欠,走过去。
“萌萌!”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对正在用餐的瑞萌萌说道:“能麻烦你帮我烧点水,盛点粥吗?”
瑞萌萌听到这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自然,充满了对语琴的关心和尊重:“当然可以啦,语琴姐,我这就给你盛去。”
她的回答中充满了温暖和乐意,仿佛这是她最乐意做的事情。
墨河看着语琴那模样,眉头紧蹙,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他急促地叫住了正欲离去的瑞萌萌:“萌萌,你等一下。”
瑞萌萌一脸不解的停下来,回过头看向墨河,以为他有什么吩咐。
却见墨河的目光转向了语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秘书,萌萌也是,你有什么理由对她颐指气使?”
语琴闻言,懵了一下,然后清醒过来,看向墨河双手轻摊,面露无辜:“我没有未使唤她呀,刚才明明说了麻烦的嘛!”
“即便如此,那也不行。”墨河看着她,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萌萌是我的秘书,她不属于你,你应当清楚自己的位置。”
面对墨河的责问,语琴心里嘀咕起来,这家伙大早上的就数落她,没睡醒还是吃枪药了,这么冲。
但语琴也不怂,只是轻轻撇嘴,一脸的不以为意:“不就是个科技秘书而已嘛,小事一桩啦。”
墨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还知道这一点啊。”
语琴闻言,双手叉在腰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不仅如此,我还能治病。你不是有病吗,需不需要我帮你诊断一下呀?”
墨河脸色一黑,有些窘迫地扭过头去:“走开,我不想搭理你。”
见此,语琴心里得意洋洋,暗道一声:“小样!”
但语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继续打趣道:“来嘛,我亲爱的老板,让我帮你瞧瞧嘛。”
墨河听着语琴那嗲声嗲气的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连挥手:“走开,走开。”
这个女人实在有些过于腹黑了,就专挑他的毛病来说,这让墨河感到颇为无奈。
可是语琴好像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指责道:“你看你,给你看病你又不愿意,这叫讳疾忌医。”
墨河挥了挥手,显得有些不耐烦:“懒得跟你争论。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我才是主人。”
语琴做了一个鬼脸,满不在乎地说:“知道啦,搞得谁稀罕似的。”
看着墨河那一副主人翁的样子,语琴鄙夷的翻了翻白眼。
她随即转向瑞萌萌,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萌萌,拜托啦!”
瑞萌萌笑着点了点头,温顺地回答:“语琴姐,你稍等。”
墨河立刻对瑞萌萌说:“萌萌,你让她自己去。”
然而,瑞萌萌性格温和,她连忙摆了摆手,轻声说:“老板,没事,我愿意帮忙。”
看到瑞萌萌如此乐于助人,墨河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瑞萌萌则报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嘻嘻嘻……”
见到这一幕,墨河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埋头干饭了。
早餐过后,墨河和李菲菲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处理了一些集团的事务。
随着时间流逝,处理完集团的事务后,也已经是中午了。
“菲菲,现在几点了?”墨河伸了伸懒腰,随意地问道。
“十一点半。”李菲菲看了一眼时间,简洁地回答。
“这么快。”墨河有些诧异,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他点点头,“行,今天先到这吧。”
“好的,老板!”李菲菲点点头,然后开始着手收拾整理办公桌。
咚咚咚——!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从外面传来瑞萌萌的声音。
“老板,是我!你们忙完了吗?”每天这个时候,瑞萌萌都是按时敲门,提醒两人该休息吃饭了。
“差不多了,进来吧萌萌!”墨河朝门口喊道。
话音一落,瑞萌萌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墨河与李菲菲,微笑着声音轻柔:“老板,今天中午您想吃什么?”
墨河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吃什么,最后挥了挥手,示意由她决定:“算了,还是由你看着办吧。”
“好的,我知道了老板。”瑞萌萌乖巧地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墨河叫住:“对了,萌萌,语琴呢?”
“她……在玩游戏呢。”瑞萌萌犹豫了一下,轻声回答。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是找了一个祖宗回来啊 。
墨河顿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思忖,要不要跟杜卡奥说一声,换怜风过来呢。
他随后走到客厅,看到正专注玩游戏的语琴,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已经懒得说她了。
“咳咳!”走到语琴身后的墨河,轻咳两声,提醒语琴。
然而我,语琴头也不回,手也不停,一边继续打游戏,一边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墨河心里那叫一个无语,恨不得抱起这个女人,狠狠地抽她的屁股,好让她知道这里谁才是老板。
当然,这也只是墨河心里的yy罢了。
最后,他只是简单叮嘱了一句:“下午记得帮我升级装甲。”
此话一出,正在打游戏的语琴停顿了一下,看到游戏里的安琪拉血量大减,连忙回过神,继续打游戏。
同时,嘴里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赶紧走,你在这里影响我发挥,刚才差点死了。”
墨河无语扶额,咬牙切齿的指了指语琴,最后一甩手,愤愤不已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