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党育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这……我这心理准备都没做好呢!”
祁同伟哈哈大笑,拍了拍项党育的背:“老项啊,你这就是典型的‘惊喜来得太突然,幸福得不知所措’啊!放心,有我在,保你平步青云!”
正当两人沉浸在升职的喜悦中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您这是在给项哥开什么大会呢?这么热闹!”
原来是祁同伟的得力助手兼红颜知己——王子衿。
祁同伟连忙起身,绅士地接过王子衿手中的包:“子衿啊,来得正好,我正和项党育商量他的大事呢!”
王子衿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哦?什么大事?难道是要给项哥找媳妇?”
一句话,把办公室的气氛推向了高潮,项党育和祁同伟相视一笑,差点没喷出茶来。
“哈哈,子衿啊,你这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祁同伟笑着解释道,“是项党育要升职了,我这不正给他打气呢嘛!”
王子衿一听,立刻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认真地看着项党育:“项哥,升职是好事,但记得要保持初心,别让那些权力迷了眼。”
项党育感动地点点头:“放心,子衿,我会的。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支持,我一定不负众望。”
送王子衿去车站的路上,祁同伟一脸得意:“看到没,子衿多懂事,多支持我的工作。”
项党育打趣道:“是啊,祁局,您这不仅是仕途上的高手,还是情场上的老司机呢!”
两人一路欢声笑语,仿佛连路边的花儿都笑得更灿烂了。
周五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东山市的街道上,王子衿站在自家窗前,望着窗外发呆,心里盘算着如何给祁同伟一个“惊喜”。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周五下班,老地方接我,有重要任务哦~”发送完毕,她便哼着小曲儿去准备晚上的“惊喜”计划了。
另一边,祁同伟在政府大楼的办公室里,正襟危坐,却心不在焉地翻着文件,眼神不时飘向墙上的挂钟。
他心里那个急啊,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毕竟,王子衿口中的“重要任务”总能让他既期待又紧张。
“叮咚”,手机一响,祁同伟立刻精神抖擞,看完短信后,他嘴角上扬,自言自语道:“这小妮子,又搞什么花样?”
随即,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一般,提前半小时就下了班,直奔约定的“老地方”。
而此时,刑警队那边也是热闹非凡。
队长于涛正慷慨激昂地给队员们做着动员:“兄弟们,这次咱们要去红山乡紫溪村,听说那儿的案子棘手得很,但咱们刑警队,什么时候怕过难啃的骨头?”
赵东来在一旁摩拳擦掌,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祁同伟这边,刚把车子停稳,就接到了于涛的电话:“我们到了红山乡,准备出发去紫溪村,您那边怎么样?”
祁同伟故作深沉地回复:“一切尽在掌握,你们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挂断电话,他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发型,心中暗笑:“这回,我也要当一回‘及时雨’了。”
当祁同伟赶到紫溪村时,刑警队已经围住了现场,项党育正忙着指挥调度,一脸严肃认真。
于涛见到祁同伟,立刻迎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祁局,你可算来了,项队长这次处理得相当迅速,值得表扬。”
祁同伟点头微笑,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一名受伤的男子身上——周世宝,他看起来痛苦不堪,周围围着几名医护人员正在紧急处理伤口。
项党育见状,主动上前:“这……周世宝受伤的事,我有责任。”
祁同伟眉头一皱,随即故作轻松地说:“哎呀,项队长,你这可是太见外了,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谁的责任不是责任?不过话说回来,这周世宝嘛,确实是个‘意外’。”
众人闻言,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祁同伟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解释大会”:“各位,你们可知道,这周世宝啊,他可不是一般人,他……”
说到这里,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环视四周,见大家都被吸引了过来,才继续说道,“他啊,就是咱们这次案子的关键人物,我为了让他‘主动交代’,不得不采取了点特殊手段,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哈哈!”
一番话下来,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刑警队的队员们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阵阵笑声。
项党育也忍不住笑了,心中的责任感仿佛被这股轻松的氛围冲淡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祁同伟话锋一转,“咱们还是得依法办事,周世宝虽然受了伤,但他的罪行我们也不能姑息。
项队长,接下来的审讯工作就交给你了,我嘛,还得去接我家那位‘重要任务’呢!”
说完,祁同伟挥了挥手,转身离开,留下一群刑警队员在原地议论纷纷,而项党育则望着祁同伟的背影,心中暗自佩服:“还真是能文能武,连审讯都能审出喜剧效果来。”
至于王子衿那边,当她看到祁同伟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出现在她面前时,就知道,今晚的“惊喜”计划,恐怕又要变成两人的甜蜜时光了。
法医室的灯光惨白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法医李博士摘下口罩,面色凝重地对众人宣布:“经过详细检查,确认周世宝的下身已完全受损,这种伤害……几乎是不可逆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气氛瞬间凝固。
祁同伟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轻轻拍了拍手,故作轻松地说:“哎呀,这世道真是无奇不有,周世宝这家伙,也算是‘独特’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状况嘛,我还真不在乎。”
赵东来闻言,眉头紧锁,他实在无法理解祁同伟这种看似冷漠的态度。
他忍不住开口:“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作为执法者,我们怎能对受害者的痛苦无动于衷?更何况,周世宝虽然罪有应得,但他的身体也是受法律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