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年之前,锦城相邻的临宿市,当地的龙头企业乐章集团,突然爆出资金链断裂新闻。
乐章集团深陷危机,董事会内部发生内讧,集团实控人顾乐章,某天深夜突然跳楼自杀。
顾乐章之死在外人看来,是他承受不住压力轻生了,但事情的真相,是顾乐章死于他杀。
乐章集团大量资金,在顾乐章自杀前被悄然转移到海外,集团留下天大窟窿和银行债务。
顾乐章一死,乐章集团又爆出大新闻,顾乐章的妻儿在海外别墅里,被匪徒劫杀身亡。
也就是说,顾乐章把巨额财产转移到海外之后,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种种证据表明,顾乐章妻儿之死,与mF-05组织有关。
那么,在国内又是谁,杀了顾乐章,制造了其自杀假象?
在这五年之中,杀害顾乐章的嫌疑人,被暗中挨个排查,又一个个排除了嫌疑。
徐书南中了朦魅2号,让江晓瑜被徐凝盯上,她将情况上报之后,江晓瑜的父亲江承平,被纳入为重点嫌疑人。
徐凝挂了电话,往沙发上猛地一靠,随即又龇牙咧嘴直起身来。
宋晏殊进门时,看徐凝没在床上休息,他来到休息间,看到徐凝正单手撩开睡衣后背,透过镜子查看伤势,宋晏殊快步走过去,
“怎么,伤口疼得厉害,要不要去医院?”
徐凝看了看包扎的伤口,皱着眉头回道:
“刚才我接了个电话,忘了背后有伤,靠在沙发上的力道重了些。
还好,伤口没渗血,暂时先不用换药,更不用去医院。”
宋晏殊小心搀扶着徐凝,让她在沙发上坐好,还在徐凝脖颈处塞了个靠枕,让她既不会碰到伤口,也坐得舒服一些。
想到杨旭的情况通报,宋晏殊的心情难免沉郁,
“凝儿,刚才我问了杨队长,他说昨晚的事情不简单。
从昨天到现在,警方查出的幕后之人,竟然是汽修店老板金仔,一个刑释人员。
昨天晚上,汽修店线路老化起火,金仔吸入浓烟太多窒息死了,你说这事可笑不可笑?”
徐凝通过柯林那边,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她对此不以为意,
“老牛,我始终相信一句话: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对方既然盯上我了,她一击不中,岂能按捺住脾气不再动手?
昨晚的事不急,先让我歇息几天,回头咱们慢慢和她斗!”
看着徐凝邪魅的笑容,宋晏殊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抓住徐凝的手捏了捏,
“小嫩草,江晓瑜不用你出手,自有我来对付她。
今后你养好身体,尽管随心所欲过日子,若高兴就去你师兄那上班,不高兴就当个闲人。
你是我宝贝心肝,类似昨晚的事情,我可不想再发生!”
看宋晏殊一脸慎重,徐凝反握住他的手掌,用手指在他掌心轻挠了挠,
“老牛,我长这么大,暗恋我的人没有,暗戳戳想找我麻烦的人不少,‘既往不咎’这四个字,对我来说太过虚伪,我还是喜欢风水轮流转,最好是往死里给我转。
这次谁让我骨裂,我高低也得还个她骨折,让她明白这锦城地界,谁才是姐?
若是让我抓住机会,我会送她躺赢大礼包,请她进局子长住。
到时候,她不用操心买房买车之事,连生病都可享受免费医疗,岂不是要对我感激涕零?
老牛你信我,我说到做到!”
宋晏殊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徐凝的头发,
“小嫩草,谁说没人暗恋你了?
自从遇到你,我心里眼里全是你,导致我经常气息急促、心慌头晕,我想我可能病了。
昨晚你做检查时,我也拍了个头部ct,发现我脑子里全是你,你师兄说我这人没治了!
就算他想建议我封心绝爱,估计我一杯咖啡下肚,就全是豆腐渣工程,压根就封不住。
你说说,有我这么专一的男人,还用其他劣质男暗恋你凑数么?
小嫩草,就算你想报仇,也不用亲自动手,我愿意任君差遣,今后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徐凝听了这话笑得合不拢嘴,她拉着宋晏殊的手背亲了一口,唉声叹气说道:
“哎呀,我好恨呀!
我想和你穿上皇帝的新装,在这房里打上一架,奈何我现在束手束脚,实在力不从心呐!”
夫妻俩插科打诨,胡言乱语彼此调戏一番后,就把昨晚之事揭过了。
宋晏殊吃了午饭,临时有事去了公司。
徐凝吃了午饭,回房给徐忍冬打了个电话,就被许婶等人伺候着,在一楼大厅看电视。
到下午时候,温晓彤打来了视频,询问徐凝伤势如何,徐凝笑哈哈回道:
“你瞧瞧,我面色红润能吃能睡,一点事也没有。
你呢?那个周拂晓,现在没骚扰你吧?”
温晓彤连连点头,“没有,他早上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他昨天心情不好,刚好碰上被追尾,就拿我出气来着,让我别把昨晚之事放在心上。
末了,他还说了句客气话,让我今后去了帝京,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找他。
我想着,只要你不找我麻烦,帝京人谁知道我是谁?
听他说话的语气,应该已经回去了。
凝凝,昨晚真是谢谢你了,我这两天要上课,等周末有时间了,我再来看你。”
看温晓彤真诚道谢,徐凝难免有些内疚,却又不好把实情告诉她,免得让她担惊受怕,
“嗐,咱们谁跟谁?客气话就不必说了。
晓彤,今后不管有什么难事,你可以随时找我,只要我能办到的,定不会袖手旁观。”
两天之后,在宋晏殊的办公室里,宋雨竹正与他剑拔弩张,
“总裁,湖城那么好的项目,我耗费不少精力才拿出的方案,你凭什么不通过?
听说,咱们的方案有瑕疵是假,你其实已经放弃了湖城项目,不想把精力放在湖城?
总裁,湖城的项目利润不低,事关宋氏集团的业绩,你凭什么意气用事?”
看宋雨竹气红了眼,宋晏殊放下手头的工作,他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询问宋雨竹,
“你既然叫我总裁,该知道宋氏所有项目做还是不做,把项目交给谁做,我都有决定权。
你上门兴师问罪,是对我的决定不满?”
宋雨竹咬牙切齿,眼神直愣愣盯着宋晏殊,
“总裁,你在故意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