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钳住,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背部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疼得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谁?!”侯亮平强忍着疼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动弹不得。
“哟,侯局长,怎么是你啊?”一个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侯亮平抬头一看,只见梁松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梁松?!”侯亮平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梁松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你……你想干什么?!”侯亮平强忍着疼痛,怒视着梁松。
“我想干什么?”梁松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侯亮平的脸颊,语气轻佻地说道,“你说呢?侯大局长,跟踪我这么久,不觉得累吗?”
侯亮平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跟踪的事情早就被梁松发现了,但他嘴上却不肯承认,冷哼一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梁松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侯局长,你可是反贪局局长啊,撒谎的本事未免也太差劲了吧?”
“你……”侯亮平被梁松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梁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侯亮平,语气冰冷地说道,“说吧,跟踪我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侯亮平梗着脖子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倔强。
“不见棺材不落泪!”梁松冷哼一声,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侯亮平的胸口上。
“唔……”侯亮平闷哼一声,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跟踪我想干什么?”梁松俯视着侯亮平,语气森冷地说道,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咳咳……”侯亮平被踩得一阵窒息,脸色涨红,却硬是不肯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梁松,你别太嚣张!我……我是国家干部,你……你这是暴力执法,我要告你!”
“告我?”梁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他松开脚,站直身体,俯视着躺在地上挣扎的侯亮平,语气冰冷地说道:“侯局长,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你,能动得了我吧?”
侯亮平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然强撑着,咬牙切齿地说道:“梁松,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梁松蹲下身,伸手捏住侯亮平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让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能招惹的!”
侯亮平毫不畏惧地迎着梁松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屈,冷笑道:“梁松,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能瞒天过海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
“绳之以法?”梁松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侯亮平,语气森冷地说道:“侯亮平,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义使者吗?你以为你真的能代表正义吗?”
“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永恒的利益!你所坚持的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你……”侯亮平被梁松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疼痛而再次跌倒在地。
梁松看着狼狈不堪的侯亮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语气轻蔑地说道:“侯亮平,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的能斗得过我吗?”
“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你以为你是在维护正义,其实你只是在为别人火中取栗!”
“你胡说!”侯亮平怒吼道,他无法忍受梁松对自己的侮辱,更无法忍受梁松对正义的践踏。
“我胡说?”梁松冷笑一声,弯下腰,凑到侯亮平耳边,低声说道,“你以为你妻子为什么要接近高育良?你以为她为什么要让你调查我?”
“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针对你的局!而你,就是这个局中最可怜的牺牲品!”
梁松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侯亮平耳边炸响,让他顿时愣在了原地。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梁松的话。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难道自己真的被利用了吗?
不,不可能的!
侯亮平在心中疯狂地否认着,他不相信钟小艾会骗自己,更不相信自己会被人利用。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梁松,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相信!你撒谎!”
“撒谎?”梁松直起身,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侯局长,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妻子接近高育良,只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吧?”
“我告诉你,你妻子接近高育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权力,为了利益!”
“而你,就是她通往权力巅峰的垫脚石!”
“你闭嘴!”侯亮平再也无法忍受梁松的侮辱,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疼痛而再次跌倒在地。
“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梁松看着侯亮平,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我告诉你,侯亮平,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你被你的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可悲,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