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呵呵一笑,那青色的胎记随着面部抽动,就让人头皮发麻。
“不用,你可以跟我交易,这九眼天珠不错,我可以收。”阿梅眼神带着贪婪。
这女人不可靠,我故意捂住说:“你出什么价格?”
阿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故意脱了一件外套:“既然你是偷渡来的,也知道如果被发现,将会多危险,只要你满足我一个条件,我就收了你这一件九眼天珠。”
我心头咯噔一下,你大爷的,这女人来真的。
“什么条件?”
阿梅盯着我,上下一打量:“跟我上床,只要你伺候好,我保证让你活得舒服。”
卧槽,果然,被李爷猜中了。
这狗娘们,欲望特别强,大伙知道刚才李爷对我说了什么吗。
李爷说这女人肯定缺男人的爱,让我色诱她,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厉害。
“大姐,对不起,我不收了,行不?”我故意扭头就要跑。
结果阿梅突然间拿出一把枪,冲着我说:“你走不了,要么将东西留下,要么就满足我。”
这老娘们真狠,此时我低头,片刻后突然抬头笑了:“你叫阿梅吧,你以为手里头这把枪就能威胁我不成?”
阿梅愣了一下,随即警惕:“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名字,我还知道你是东门三盗之一,也偷渡而来。”
这一刻,我不再隐瞒,就在阿梅要动手的那一刻,突然间,阿乐这家伙又跟猛兽一样,大门一踹,直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阿梅。
两个人在地上纠缠,阿梅显然不是阿乐的对手,一下子就被压住,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们到底是谁,放开我!”阿梅愤怒道。
李爷这会走进来,抽着烟,不急不缓的将大门一关,以免被外头的人发现。
“李爷,你真狠,你咋知道这女人缺男人啊?”我问道。
“老子会看相,这女人面犯桃花,欲求不满。”李爷故弄玄乎。
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就查过这阿梅的底细,知道这家伙私生活很乱,据说和老洋以及土鬼他们经常媾和在一起。
甚至还出钱找“鸭子”,总之特别会玩。
阿梅被压住,看着我们,起初狠愤怒,但是经过阿乐的几拳后,她老实了。
“三位,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动我?”阿梅问道。
“无冤无仇,你错了,你可知道你身上那个男人,他是来干什么的?”李爷摇头,阿乐顿时怒吼道:“你设计害我弟弟,老子弄死你。”
啪的一声,果然,阿乐动手,直接咔嚓一下,就扭断了那阿梅的右手。
这家伙,就是个蛮力机器,我有点膈应,太狠了。
“啊,你这个混蛋,放开我。”阿梅痛的浑身颤抖。
随后,阿乐说了因果,当听说了这事后,她沉默了,甚至眼里头有点害怕。
我让阿乐不要下死手,还有好多事要问呢。
紧接着,我问她从黄家偷来的东西都在哪里,其中有一尊辽三彩罗汉像在哪。
阿梅感觉到了死亡,知道今天如果不说,她逃不出去。
但事实上,她不说今天也活不了。
“各位,我说,但是我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是个女人,没有威胁。”阿梅求饶。
断手的疼痛让她了大汗淋漓,青色的胎记也愈发扭曲。
“说!”
“在土鬼那,他联系了一个大老板。”阿梅说道。
一听到在土鬼那,我和李爷都笑了,看样子,那辽三彩罗汉像有希望啊。
随后,阿乐冷冷的对我说:“这个女人交给我。”
从他的眼里,我知道这女人活不了了,无奈摇头,和李爷一道离开了铺子。
到了外头,李爷摇头说:“这阿乐下手太狠,如果是自己人还好,要是敌人,恐怕够呛啊。”
李爷分析的很正确,阿乐是那种啥事都不怕的人,这种人太少见了。
市场内,人声嘈杂,掩护了铺子里头的声音。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看到阿乐冷酷的走出来,身上有点血渍,看样子,他下手了。
我和李爷没有多问,而是和他一道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阿乐,这里的事一完,你就赶紧离开这里吧。”李爷劝说道。
“好!”
他没有废话,接下来我们就是最后一个人了,那就是土鬼。
这家伙在海边搬运海鲜,目标很好确认,我们到达海边一处口岸后,通过人打听,得知土鬼的住处。
土鬼住在口岸边一个铁皮房子里头,到了那一找,结果没有发现土鬼的身影。
这时候,铁皮房子里头,一个老大爷问我们是不是找土鬼。
我一听,立马点头,老大爷说这几天来找土鬼的人很多,总是神神秘秘的,经常开着一艘渔船,说估计土鬼现在一处渔船上呢。
他指了下不远处的一艘渔船,我和李爷对视一眼,二话不说,立马追过去。
渔船停靠在岸边,还没出海,刚一靠近,我突然闻到了什么。
“李爷,有猫腻。”
“咋了?”
“鱼腥味很重,里头还有一股阴货的气味。”我立马分析道。
这艘渔船上有文物,看样子年头很久了。
“阿飞,你这鼻子堪比警犬啊。”李爷笑道。
“哼,警犬算啥,我要是再进化一下,老子还能闻出来女人身上有没有炎症。”我故意开玩笑。
阿乐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渔船上,有一个男人,正穿着防水裤,忙活着手里头的渔网。
男人似乎有发现我们,但是没有抬头,显然无视。
我瞅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于是立马跳上渔船。
男人回头:“你们是?”
我冷笑:“你叫土鬼吧!”
我看到他脸色微微一变,就知道是土鬼了。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土鬼下意识的要往船舱里头走。
这时候,阿乐突然拿出枪,指着土鬼:“我找你报仇来的!”
他很直接,土鬼见此,表情很冷静,和其余两个人不同,他丝毫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
甚至用一种冷冷的目光看着我们,突然咧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