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之夜,月色溶溶,晚风微醺,吹皱了一池碧波。
从天剑山庄出来,叶南归便陪着南宫雨烟和玉倾城两位佳人夜游西湖,三人共同乘坐一艘精心雕饰的花船,悠然荡漾在波光粼粼的西湖之上。
花船名为“月影浮香”,全身上下遍饰丹青,船头镶嵌着一对翡翠麒麟,象征吉祥如意,船尾翘起如燕尾,随风摇曳生姿。
船上挂满了挂着晶莹剔透的琉璃灯笼,光影摇曳,映照出舱内悬挂的诗词书画,增添了几分文墨书香的气息。
船篷顶盖由江南丝竹编织而成,嵌入细碎明珠,宛如繁星坠落凡尘,熠熠生辉,犹如繁星点点落入凡尘,与湖面上倒映的皎洁月色相互辉映,把整个湖面点缀得如梦似幻。
南宫雨烟与叶南归相邻而坐,眉目如画,月光洒在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如同一层淡淡的银纱,更显得肤若凝脂,黛眉如远山。
一双清澈如泉的双眸仿佛能映照出星辰大海,那清丽脱俗的气质宛若山涧幽兰,静谧而芬芳。
她身穿一袭淡紫色云锦罗裙,轻薄的质地衬托出她柔美流畅的线条,水润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犹如羊脂白玉。
身材纤细而不失曲线,淡雅着装难掩其凹凸有致的轮廓,那柔韧的腰肢与挺直的脊背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弧线。
叶南归手持玉杯,与南宫雨烟共饮一杯西湖龙井,茶香袅袅升腾,融入四周朦胧的夜色,令人心旷神怡。
南宫雨烟轻启朱唇,为叶南归低语讲述西湖流传千年的美丽传说。
她腰间系着翠绿的玉佩,纤细的手指轻抚过白皙如玉的瓷杯边缘,低眉浅笑间,声音如泉水叮咚,那份娴静与端庄便化作一缕缕袅袅的茶香,飘荡在花船之上,令人心醉。
玉倾城身着一袭鲜艳欲滴的绛红色舞裙,裙摆上绣有金线银丝交织的云纹图案,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显得妖娆万分。
她正倚在船舷边,轻轻挥舞着手中的彩带,似乎随时都能跳出一支足以颠倒众生的舞蹈。
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流转着魅惑的光芒,微翘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透露出一丝撩人的风情。
玉倾城似乎也被这西湖美景所感,曼舞轻纱,翩翩起舞于花船之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身影在月光下恍若仙子降临凡尘。
她那丰盈饱满的体态恰到好处地体现了女性的柔美,每一处曲线都仿佛经过了精心雕琢,无论是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是起伏有致的胸部,都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
随着舞动,玉倾城身上的香气隐约飘散,那是混合了茉莉与玫瑰的芬芳,既清雅又浓烈,令人沉醉,撩人心弦。
叶南归心中惊叹,无愧为天下第一花魁,每一个转身、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勾魂摄魄的力量,比雪儿还要妖娆,直叫人看得如痴如醉,这小妞难道真的是有意勾引我。
“装什么正经,又不是不知道你花花公子的心性,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南宫雨烟感觉叶南归听故事三心二意的,娇嗔一声,心中暗骂玉倾城小狐狸精,就知道勾引人。
忽然,船身一阵摇晃,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叶南归心头警兆骤生,身形一动,立刻站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船边,只见另一艘同样装饰华丽的花船碰撞而来,月色之下,几个身影迅速跃至他们所在的船上。
领头的正是白君仪,她俏脸寒霜,手中的宝剑寒光闪烁,直指玉倾城,厉声道:“小狐狸精,少在这里耍花招!雨烟善良,我可不会容忍你在这里卖弄风情勾引男人!”
玉倾城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从容不迫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开剑尖,笑语盈盈道:“白掌门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奴家可是全靠这张脸来混江湖的”。
“奴家不过是欣赏西湖之美,情不自禁舞上一曲,旁人如何解读,可不是我能左右的。”
她那清澈的目光掠过白君仪,落在了叶浅斟身上,语气中带着些许挑逗。
她心中暗忖,臭娘们,少在姑奶奶面前装清纯玉女,名门女侠。
姑奶奶认识南归的时间不比你们师徒晚,若是哪一天你跑来抢你徒弟男人,看你还怎么得瑟。
玉倾城心中暗自不服气,嫣然一笑道:“而且,我跳的是正经舞曲,又不是什么不堪入目的杂耍,叶先生,你说是也不是?”
叶浅斟见状,深知玉倾城口齿伶俐,不愿在此纠缠,遂转移话题,介绍了随行的两位大人物。
首先是海沙派少主骆山河,另一位则是威震江湖的海沙派帮主骆沧澜,位列春秋谱的江湖顶尖高手。
叶南归对于骆沧澜此次神秘造访感到惊讶,见叶浅斟神情严肃,也知道事关重大。
骆沧澜面色沉稳,抱拳向众人示意,尤其对叶南归更是表达了敬意:“叶大人执掌六扇门,维护朝廷中枢安稳,骆某未能及时拜会,实属失礼。”
叶南归抱拳回礼,指引众人移步内室,南宫雨烟温婉地为众人斟茶,而叶浅斟特意让白君仪留在外面盯着玉倾城,以防其窃听机密。
骆沧澜喝了一口茶后,直接切入主题:“朝廷委任大人监督江湖各大势力,不知大人如何看待江湖现状?”
叶南归明白骆沧澜此举意在考验自己,坦然回应道:“朝廷命我六扇门监督江湖,旨在维系各方势力平衡,引导江湖同道遵纪守法,效忠国家,共谋江湖盛世。然而,实话实说,目前六扇门在江湖中的影响尚浅,权威未稳,想要真正掌控全局,胜算恐怕不足四成。
骆沧澜听罢,直言不讳:“骆某是个直肠子,叶大人勿怪。老夫看来,六扇门的胜算恐怕不足一成。”
他顿了顿道:“如今江湖已是暗流涌动,各派势力私下结盟,早已摆脱朝廷的控制。犬子曾劝我投靠大人麾下,但在老夫看来,这种选择危机重重,难以乐观。”
“爹……”骆山河见父亲言辞犀利,显露出对叶南归的不信任,试图劝阻,却被骆沧澜制止。
叶南归心中明了,这骆沧澜虽然表面上客气,但实则对他并无多少信心。即便给了他海沙派水运的肥肉,也不愿明确站队,只是圆滑处理,两边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