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好好谋划,徐徐图之
作者:南枝见月   凝脂美人重生,大佬他父凭子贵了最新章节     
    林溪看到了楚恪微微睁大了的眼睛,她也有些惊讶楚斯年竟然就当着恪儿的面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自己也有些后悔,怪自己考虑不周,当着恪儿刨根问底,她能指望从楚斯年那里得到什么好答案呢,难道要恪儿直接听他的父亲说他不喜欢他么。

    如今他竟然把她的死都给怪到儿子头上了,她不禁有些火大。

    林溪生气,语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你说什么胡话呢!我的死关恪儿什么事!”

    “我也知道不关他的事,是我当时的脑子乱了,后来就想明白了,只是那时候就已经分开了,不过一直都有从父亲那里了解他的情况,父亲也有定期给我寄他的相片。”

    楚斯年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妥,加上林溪生气了,便连忙解释。

    林溪看向楚恪,柔声安抚:“别听你父亲胡说,我的死是因为我自己生病了,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母亲当时接连没有了母亲跟父亲,伤心之下钻了牛角尖,用医学上的话就是抑郁了,加上我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多原因一起作用下才造成了那样的结果,与你无关,你不要相信他。”

    林溪说完还瞪了楚斯年一眼,让他再乱说话,这种事情不解释清楚,会在楚恪的心里留下疙瘩,说不定会愧疚一辈子!

    楚斯年也看向楚恪,说:“是我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你母亲,与你无关。”

    他顿了顿,又问林溪:“其实当年家里一致同意要瞒着你岳父离开的事情,就是怕你知道后情绪过于激动,可没想到最后你还是知道了,有件事情困扰了我很多年,我一直在想,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林溪听到他这样问,反而怔愣了一下,她回想了一下当时情景,说:“没有谁告诉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听到的。”

    “不小心从谁那里听到的?”楚斯年依旧问道。

    林溪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执着于这件事,仔细想了想,当时的具体情况她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应该是个巧合,她听到二嫂和刘婶在模棱两可的讨论,是她自己猜到父亲出了事,后来便留了心,最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是二嫂和刘婶,不过那天应该真的是个意外,大部分都是我胡思乱想......”

    林溪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高挑纤细清秀但倔强的身影。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点慌,她始终不愿意把人往最坏处揣度。

    “如果我没听到的话,你们难道打算瞒我多久?”林溪语气有些急,心里非常的慌乱。

    “至少等到恪儿平安降世,你的身体恢复一段时间了再说,我肯定要告诉你的,这种事我总不能瞒你一辈子。”楚斯年沉沉的说道。

    林溪不语心里乱,脑子里也乱。

    楚斯年接着说:“父亲说是因为我不放心家里,所以才搬来的谭州市,可我知道,他肯定也不放心了,所以才这么的果断,若是他放心的话,一直待在京市就是,反正他跟我对着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林溪与孙雅丽并不是很熟,她们两妯娌四年级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想不出她害她的理由。她活着还是死了,对她而言,区别好像不大。

    “这件事还只是怀疑,即使是真的,是她故意让我听到,那她的责任也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最终还是因为我想不开,主要原因还是我自己。”

    林溪顿了顿,她当时确实不够坚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母亲跟父亲都离开了自己,自己成了个孤儿,再也没有人爱自己了。

    可她没有想到,她离开了,她那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也成了没有母亲的孩子,也没有父亲教养,也成了一个不是孤儿,却似孤儿的孩子。

    他还那样小,她就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个世上,明明他跟自己血脉相连,也是自己的家人和亲人,可自己当时竟然没有想到。

    没有人爱自己,她可以自己爱自己,可以给很多的爱给恪儿,而恪儿也会用他的方式来爱自己。

    就像现在,明明他内心非常的渴望像其他的小孩一样,生活在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后,会为自己考虑,从来不会劝说自己重回楚家,甚至还想要搬出来跟自己一起住。

    林溪整理了一下心绪,不让自己沉浸在过去,所有的爱恨都要抛弃,往后的生活里,她只需要对恪儿好,对自己好。

    至于孙雅丽,她与自己日后怕是再也没有交集了,想见面怕是都见不到了,她只需要提醒着恪儿小心些,让他与她保持距离,当年的真相也不知道能不能调查清楚,这些事就交给楚斯年,毕竟这是楚家自己的恩怨,她想插手怕是也插不了。

    “这些事,你想查就去查吧,孙雅丽对我而言现在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们还是继续聊聊恪儿的事吧。”

    这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吗......也是,她是再不想与楚家扯上关系的。

    孙雅丽要是真的别有心思,害死的是他的妻子。

    她回来了,可自己的妻子没有回来......

    林溪与她没有恩怨,与孙雅丽可能有恩怨的是自己。

    自从与她重逢后,他几乎没有闭过眼,翻来覆去的想她说的话,想她的一举一动。

    加上他从恪儿那里打听来的事,与过往的回忆作对比,陷入了反复的煎熬之中。

    他真的很想,就这么直接把她关起来,让她只能见到自己。

    可他知道,这样只能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她的人,她的心只能是他的。

    如果那四年的婚姻里,她真的对自己动了心,那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模仿曾经的自己。曾经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概也能算得上一句君子。

    他不能急于求进,这样只能让她觉得冒犯,将她越推越远,他得好好谋划,徐徐图之。

    他伸手摸了摸手臂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有些微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