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许雏星手上的印子彻底消失了,但是严御臣提早一天回来了。
许雏星当时还在给自己抹香香,其实也就是普通的护肤水,擦了几下能补水就了事,太多复杂的东西她懒得弄了。
突然一个搂抱撞到她,她被吓得回头一看,就被严御臣含唇深吻。
他双手掐着她的小腰,揉弄她腰上的软肉,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唇间是沙哑渴望的呓语:“想我没,嗯?”
疯狂的吮吻把许雏星弄得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她攀着男人的肩膀,有些弱不禁风。她想从他的激烈动作中躲开,但是严御臣把她抱得严严实实,摁在怀里死命亲,许雏星被亲一直闷哼,说不出话来。
终于,严御臣过了瘾,许雏星才捂着自己的红唇娇嗔了他一眼:“你干嘛吓我,不是说明天才到家的吗?”
都快一个多星期没抱她、亲她、疼她了,骨子里不断增加的疼痒迫使他不停地揉捏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宝贝。
他在她唇边啄吻,闻着她被擦得香香的脸继续追问:“想你就提前回来了,你呢,就不想我吗?”
她不好意思直说,有些害羞地把脸想偏到一旁:“才不想你这个大坏蛋。”
软软糯糯,黏黏糊糊,可可爱爱。虽然说的话是硬的,但心却是软的。
严御臣见她不肯老实交代,继续含住她的唇深吻厮磨,再一次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说不说,想不想我?”
温柔的气语包裹着许雏星,她这些天消失已久的安全感又再一次回来了,许雏星终于在他追着吻的唇间透出心声:“别、别亲了,我想你,我想你!”
听到许雏星这么说,他笑了,贴着她的眉间喃喃道:“宝宝,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就像自己心里缺失了什么,这次离开她实在离开得太久了。
听到严御臣这句话,许雏星心里烧呼呼的,甜蜜极了。
她抱着严御臣粗壮的脖子,娇嗲地不行:“御臣,我给你织了一条围巾哦。”
“嗯?”严御臣表现得有些意外,可他眼里含着无限的宠溺与爱怜。
“我拿来给你看。”
许雏星从他怀里跳下去,跑去衣帽间找到书包,然后把袋子拿出来,打开一看,是一条灰色的围巾。
这个围巾是许雏星从一个月前就自己悄悄买毛线学教程自己织的。她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就是为了给严御臣一个惊喜。
“铛铛铛!看,我看你从没戴过围巾,就想着给你织一个。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许雏星把围巾递给严御臣,期待地看着他,仿佛全世界只有他。
严御臣心里熨帖极了,舒服地像是在温床里高枕无忧。这是一种体贴入微的感觉。
其实严家的长辈们对严御臣一向溺爱,但高门贵族都不会选择自己动手,所以长辈们给他一样东西都是买或者送的。
曾经许雏星给他做的那个锦鲤平安符,他一直都小心存放着,这次他去国外办事,随身携带,从没离过身。
礼轻情意重,她的心意十分美好,蕴含恋人对他最真挚的感情。
“我觉得好看极了。宝宝,你觉得呢?我刚好就缺这么一条围巾,要不是有宝宝,我都要冻死了呢。”
他把围巾戴上,然后走到许雏星的跟前给她看。
“御臣你怎么变得油嘴滑舌的。”许雏星也觉得很好看,而且严御臣这张绝帅的脸感觉配什么围巾都很好看的。“我织的,肯定好看啦!”
她又一副臭屁的小模样,把严御臣可爱得又按着她一直亲。
亲完后,严御臣抱着她咬耳朵,小情侣之间随口聊天:“我看看手呢。”
他的大手拖着她的小手仔细翻看,没有什么痕迹,但他还是有些气她的不小心:“喝个水都能被烫到,你说说你跟曹硕较什么劲,不是说要跟我告状吗?直接来找我就是了。看吧,又受伤了。”
许雏星有些不开心了,又要闹了:“就是稍微红了个印子,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是他先找我麻烦的,你是要帮着他说话吗!”
她质疑的小眼神给到严御臣,严御臣当然不是这么个意思:“宝宝,我不是帮他说话,我是担心你,你受伤疼的不是你,是我。”
“哼,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在哄我。当时你又不在,我跟空气告状啊。”她撅嘴不满。
“他毕竟是我的发小,这么多年的交情在这儿,我也不可能不顾他的情面直接质问他。”
小时候严家和曹家交情甚笃,严御臣和曹硕两个人在某些方面势均力敌,逐渐成为了最好的兄弟,只是渐渐地,长大后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所以他和曹硕也并没有像小时候那么亲近了。
但是友谊之情还是在的。
许雏星虽然很气曹硕有病,但是她也不愿严御臣左右为难:“算了,不管他了。”
大不了她下次遇到曹硕少骂他一点。
严御臣摇摇头,揉捏她的小手,把她搂紧安慰道:“不是算了。宝宝你被曹硕误伤,还挨了骂,我也不可能让你平白受了委屈。如今是是非非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你们的误会越来越深,还是要找个机会给他解释清楚。”
许雏星说起这个就头疼:“他脑子短路,接受得到你的信号吗?徐梦瑶跟他,简直就是双‘贱’合璧!”
严御臣被她逗得轻笑,但他眼底的护短根本藏不住:“徐梦瑶,她喜欢告状,我会让她告个够。至于曹硕,我会有办法让他接收我的信号。”
“真的?”许雏星有些怀疑,曹硕会听严御臣的劝吗?
严御臣把许雏星抱去床上,黑色的大床上,许雏星穿着浅粉色的睡衣,就像一大块软软糯糯的粉色小糕点,他可以一口一小个。
“嗯,宝宝你等着看吧。我会让曹硕重新认识你的。”
严御臣十分笃定的语气打消了许雏星的疑虑,而许雏星也来不及再质疑了。
因为她被严御臣一口一口地含在嘴里,快要彻底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