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玉树临风,英气逼人的赵云,赵高不由得调笑道:
“啧啧啧!怪不得!怪不得啊!贤弟好相貌,好本事啊!哈哈哈哈……”。
面对赵高的调笑,赵云则是一脸苦笑的摇头道:
“赵大哥莫要取笑我了,快走吧!”。
不料赵高看到赵云害羞的表情后,却是更加来劲了,
“呦呦呦!贤弟这是急了哦!”。
赵云闻言见状,啥也不说了,哥们先走了。
半个时辰后,
赵云在赵高,赵忠二人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长秋宫,并且见到了何皇后。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本宫的传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半步”。
“诺!”。
说着,赵忠便带着赵高,以及两个宫女,无声的退下了。
待的赵忠等人退下后,何皇后便轻挪莲步,缓缓来到了赵云的身边。
随着何皇后的靠近,赵云只感觉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很醉人,也很迷人。
“子龙,几年不见你又壮硕了不少啊!”。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壮硕了不少,而且也成熟了许多,毕竟又长大了不少”。
赵云话音刚落,何皇后便出声纠正道:
“以后莫要称我皇后娘娘了,我本名何玥,小名玥儿,你可以唤我玥儿”。
何皇后此话一出,赵云顿时愕然,随即便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皇后娘娘,这……这臣不敢,也不太好吧!”。
不料何皇后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该干的你不都干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以我们的关系,你难道不该唤我一声玥儿吗?莫非你是嫌弃我?”。
“啊!这从何说起,臣何来嫌弃皇后娘娘一说”。
赵云直接被何皇后的话给雷到了,这何皇后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啥话都说的出口。
“你就是嫌弃我,要不然怎么不愿意唤我一声玥儿,呵!男人!”。
说完,何皇后便双眼一红,直接将身子转了过去,只给赵云留下了一个后背。
赵云见状,则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便将张开双手,轻轻的从背后将佳人拥入怀中,然后柔声说道:
“莫要生气了,我真的没有嫌弃你,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便唤你玥儿,如此可好?”。
赵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何皇后身子一颤,感受着赵云实而有力的双臂,温暖的怀抱,何皇后不由得沦陷了,
所以,在听到赵云如此说后,她便想也没想的娇羞点头道:
“嗯嗯,都听你的!”。
一个时辰后,
何皇后满脸潮红,浑身无力的进入了梦乡,因为这一个时辰内,发生了不少事情,足以拍个短剧。
而赵云呢!在何皇后睡下后,他便悄悄的离开了,不走不行啊!总不能在皇宫过夜吧!
回去的路上,赵云想了很多,他发现何皇后这次见他热情了很多,跟第一次初见他的时候,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为什么呢?思前想后想了很久,赵云总算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他赵云如今权力大了,麾下拥有十几万兵马,可以说是位高权重,实力雄厚,
以前何皇后可能对他只是有好感,最多是喜欢,顺便帮助提携一番,
可现在不同了,随着他的成长,壮大,何皇后对他是愈发的喜欢加看重了,
因为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喜欢了,而是利益的捆绑,相互的成就,更是共同达到人生巅峰的通力合作。
就在赵云思绪万千的时候,身边的赵高忽然出声道:
“赵贤弟,想啥呢?莫非是累着了?”。
赵云闻言,顿时将思绪拉了回来,并笑着摇头道:
“没有,个把时辰还累不到我”。
“哈哈哈哈,赵贤弟你可以啊!怪不得……”。
“赵大哥,赵大哥,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一听赵高要扯犊子,赵云立马将其打断,并且转移了话题,
果然,听到赵云的话后,赵高便被吸引了,只见他一脸疑惑的问道:
“贤弟,你是要打听何人啊?说来听听,只要是这洛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赵高都知道一二”。
“此人名叫王越,是一个剑客,目前应该在洛阳城,而且很有可能是虎贲将军,不知赵大哥你可听说过此人?”。
说完,赵云便一脸希冀的望着赵高,希望能从赵高口中听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然而,赵高闻言后,想了一番方才缓缓说道:
“王越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他确实剑术超群,堪称一代宗师,在洛阳武人圈里有着不俗的名望,
但是他不在朝堂,也不是什么将军,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在城西金市开武馆”。
城西金市开武馆?赵高此话一出,赵云顿时一愣,
不对啊!历史上记载的王越,不是桓,灵二帝期间的虎贲将军吗?怎么开武馆去了?莫非还没入宫当差?
不过如此也好,要真是入宫做了虎贲将军,他还不太容易收服呢!毕竟是虎贲将军,皇帝的亲卫啊!
想到这里,赵云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只见他笑着对赵高说道:
“赵兄,明天有没有事?”。
“你有何事?”。
“没事的话,就陪我去一趟城西,拜访一下那王越呗!”。
赵高听到赵云的话后,则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个剑客游侠儿罢了!赵贤弟为何如此大费周折,要知道你可是堂堂镇北将军,真定县侯啊!要我说你不如直接派人,将他喊过来不就行了?”。
然而面对赵高的话,赵云则是连连摆手道:
“不不不,赵兄此言差矣,王越此人颇有些本事,我想将他收归己用,
所以,还是礼贤下士,亲自去拜访一下比较好,若是明天无事的话,还请赵兄陪我走一趟,如何?”。
一听赵云如此说,赵高也不好说啥了,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明天倒也无事,就陪你走一趟城西吧!”。
“那就多谢赵兄了!”。
“嗐,自家兄弟,说这作甚”。
说完,兄弟二人便消失在这茫茫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