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朱平结束晨练,擦拭完身子,准备去上班。他踱步来到何雨柱家门前,见门还紧闭着,便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何雨柱慵懒的声音:“谁啊?”
朱平应道:“是我,朱平。”
屋里的何雨柱这才慢腾腾爬起来开门说道:“你先走吧,我等会再去。”
出门时,朱平正好看到贾东旭和易中海一起去上班。
贾东旭其实很想在家多休息几天,无奈医院只给他两天假期。
“朱平,你这么早出门,是准备去买菜吗?”贾东旭在一旁笑着打趣道。
朱平心里明白,贾东旭这是在嘲笑自己,说自己在家只能像家庭妇女一样,除了买菜做饭,啥都干不了。
“是啊,你这是去上班吧?”朱平随口应了一声,不想跟贾东旭多解释,便加快脚步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昨天晚上在街口听见,在街道办上班的几个大姐说你已经办理退伍了?”贾东旭突然一把拉住朱平问道。
朱平没想到上面动作这么快,自己退伍的身份刚确定下来,就已经有人在议论了。
“你在部队当兵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退伍啊?现在好了,部队工资拿不到了,工作又不好找,你还怎么养活自己和一家老小?”贾东旭摆出长辈的口吻,对着朱平教训道。
“你应该向我学习,知道不?好好去找个班上,把家里的担子担起来,不要让我们这些邻里邻居操心。”
这个时期,工人地位较高,可以俯视其他人。作为工人的贾东旭,自然有资格鄙视没工作的朱平。
朱平作为后世来人,听着贾东旭的话,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没想到自己退伍的消息这么快传遍整个四合院,更没想到贾东旭会用这种教训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他暗自苦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明明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还摆出一副教育人的样子。”
朱平抬起头,看了贾东旭一眼,心中暗自好笑。他知道贾东旭是想在自己面前显示优越性,但他不想揭穿。
“你说的对,我应该向你学习。”朱平故意装出诚恳的样子,向贾东旭敬了个礼。
在他看来,贾东旭自己愿意做小丑,那他没什么不愿意配合的。
贾东旭见朱平态度诚恳,还以为他真听进去自己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他原本还想再多教育朱平几句,可一时又想不起来该说啥,只好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去追易中海了。
朱平要去的轧钢厂离四合院不远,所以他先找了个吃早餐的地方,不慌不忙吃完,这才不紧不慢往轧钢厂走去。
等朱平赶到轧钢厂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现在的他,还没办手续,也无法证明自己是轧钢厂的工人,自然进不去。
轧钢厂公私合营的事还在规划中,现在的轧钢厂还是娄家的产业,杨厂长也只是刚刚入职的一个副厂长而已。
而宋团长就是通过他的关系,才把朱平运作进去的,所以朱平要想顺利办理入职手续,就得去找杨副厂长。
朱平站在厂门口,门卫室里坐着一位独臂中年人。他坐在窗前,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棵苍松,眼神锐利坚定,一眨不眨注视着前方。
仅仅从坐姿,朱平就判断出他曾是一名军人,而且很可能是刚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军人。
对于这些军人,朱平充满敬意,这种敬意发自内心。前世的他是一名军人,现在的他同样也是军人。虽然他也是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可他穿越过来时,战斗已经结束,部队开始回撤,所以他没参加过任何一场战斗,他身上的三等功,是在战场上看南北两个憨憨对殴时捡来的。
朝鲜战场的环境他虽没亲身经历过,但他知道那是个如同绞肉机般的可怕战场。在那种极端恶劣的条件下,粮食匮乏,衣物单薄,每一场战斗都是生死较量。而眼前这位独臂军人,能在那样的战场上活下来回到祖国,就说明了他的强大。
以前朱平总是听人说,老兵不死,只会凋零。虽然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却从未真正体会过其中深意。然而今天,在这位独臂军人的身上,他深刻感受到了这句话所蕴含的力量。
朱平没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像他一样,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塑。
半个小时悄然过去,一辆人力三轮车停在了厂门前。车上走下来一位妙龄少女,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朱平面前,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朱平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美丽的脸庞,原来是娄晓娥。
她的穿着极具这个时代的特色。她身穿一件修身的连衣裙,裙摆刚过膝,恰到好处展现出她的优雅身姿。连衣裙的领口是个精致的小圆领,上面绣着细腻的花边,为她增添了几分甜美俏皮。她的衣袖是短袖设计,露出白皙如藕的手臂,肌肤如雪,仿佛吹弹可破。
她的裙子是用柔软的棉质面料制成,上面印着淡雅的花朵图案,给人一种清新自然的感觉,仿佛能闻到阵阵花香。她的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腰带,不仅突出了她的小蛮腰,更增添了一丝女性的柔美。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鞋头圆润,鞋跟适中,走起路来轻盈优雅,仿佛在跳着一支优美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