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前面看见那块大匾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过来喝喜酒的,而是过来给朱平送牌匾的。
他立马拉了一下贾东旭,着急地说道:“快去把朱平叫过来!”然而贾东旭站在这儿,动也没动像个傻子,易中海只好去指使许大茂去。
许大茂一脸不情愿,但还是立马就往回跑,嘴里还嘟囔着:“哼,真倒霉!”
易中海带着人刚到前院,看到前面的队伍后,就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送牌匾的人见前面有人把路堵住了,就只好站在原地。
杨厂长一看前面这几个人也太不懂规矩了,皱着眉头,生气地说道:“拦着路住干嘛?”
作为厂长,现在的他还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八级钳工和七级锻工。
可是郭大撇子认识呀,他立马上前把易中海拉到一旁,着急地问道“朱平是哪个屋啊?赶紧在前面带路。”
“对、对、对!”易中海连说了好几个对,立马转身在前面带路,只是刚刚转身,他又犹豫了,是把人带到哪里去呢?如果是去朱平的家里,过了中院的门就得往右转呀。
可是朱平人还在贾家帮忙呢,是去了他家,家里也没人啊。
郭大撇子看到易中海又停下来,着急地上去就是一脚,压低着声音说道“怎么又停下了?”
“朱平他家往右转,可是他现在不在家呀?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个时候的易中海已经没有时间去计较,自己被踢的事了,连忙着急的问郭大撇子,易中海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无奈。
郭大撇子听完,生气的又踢了他一脚后说道“你在前面带路去他家,其他的立马去把朱平给我找回来。”
“对、对、对。”没见过大世面的易中海,忙不迭地点着头说对,他的眼神中满是慌乱和无措,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一旁的刘海忠气得眼睛都瞪大了,眉头紧皱,心里直想骂娘,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就被易中海给搅和了。
为了不在厂长面前丢了分,只好硬着头皮转身去找朱平。
何雨柱和朱平在整理桌椅的时候,刘海忠带着贾东旭和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只是他还没开口呢,一旁的贾张氏就一把拉住他问道“二大爷,你们不是去接厂长过来吗?厂长呢?怎么没来,你们提前回来了?是要准备什么东西吗?你开口,我立马准备。”贾张氏满脸期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海忠。
站在贾张氏旁边的秦淮茹也是开心得嘴巴都合不拢,想着自己总算没有选错,东旭和自己结婚连管着一万多人的厂长都过来喝酒了,就是不知道一会上多少礼钱。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老嫂子,人家厂长不是来喝喜酒的,是上朱平家送牌匾的。”刘海忠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解释了,着急地拉着朱平就往回跑。
今天是自己儿子贾东旭结婚,厂里最大的领导过来了,但是他们不是来自己家喝喜酒的,是去其他家,贾张氏怎么会让刘海忠轻易离开?她一下子急了,双手死死拉住他说道“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不会放你走。”贾张氏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
这个时候的刘海忠,哪还管得了这么多,一把用力推开贾张氏,拉着朱平就往后面小院里走。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心里焦急万分。
里面可是有好几个领导在等着,要是把他们给怠慢了,以后自己在厂里,能不能做官是小事,饭碗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贾张氏见刘海忠推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不让他走。
朱平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转身对着何雨柱喊道“柱子,你帮我,去把我奶奶叫回来,我先回家。”朱平的脸上满是无奈。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没了,在她心里那个善良,乐于帮助他人的贾张氏,的形象瞬间崩塌了。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尴尬。
今天是自己的婚礼啊,自己的婆婆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地上抱住人家的大腿,不让人家走。
此时此刻的她,感觉这辈子的脸在这一天给丢完了。她的头低了下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敲锣打鼓的一大堆人,向着朱平家走去,喝喜酒的人看到一大堆人在敲锣打鼓的,也都好奇地跟了过去。
原本热闹的中院,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贾张氏、刘海忠和秦淮茹。
脚被贾张氏给抱住了,刘海忠想跑跑不掉。他急得直跺脚,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秦淮茹也很想过去看热闹,可是自己婆婆这个样子,她也不好意思走,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刘海忠见所有人都走了,他也急得肝疼,弯下腰,陪着笑脸,好生好气地对贾张氏说道“轧钢厂的厂长,带着宣传科的科长,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一起过来给朱平,送“人民英雄”的牌匾。
里面全部都是大官,你现在,在这里撒泼打滚,影响街道办的形象,到时候大官都走了,你看王主任找不着你算后账。”刘海忠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贾张氏听到里面都是大官,街道办的人还要找自己算后账,吓得她立马把手松开,松开的同时还慌张地看向四周,那模样就像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刘海忠见贾张氏放手,于是拔腿就跑。
等他来到中院的时候,看到朱平和张奶奶两个人站在牌匾前,给人拍照。
两个人拍完之后,就是各位领导过去和他们一起拍照。
拍照之前,街道办的王主任一一给朱平做了介绍。
介绍完了之后,朱平才知道除了杨厂长,还有一位大官,那就是这个区的姚区长。
这可让朱平有些受宠若惊了,对于他们这些老百姓而言,区长就已经是很大的官了。朱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讶和惶恐。
在没有彻底推行企业国有化之前,杨厂长的级别是没有区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