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想了想,秦淮茹那魁梧的身材,再想一想,她生了三孩子,其中就有两个是女儿。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看来的,秦淮茹是个生儿子的料。
秦淮茹因为嫌弃何雨柱和朱平家穷,而选择贾东旭的消息开始疯传。
疯传的结果是,出现了几个版本,第一个就是他们刚刚说的一个版本,第二个是贾张氏在中间做怪,故意用言语贬低何雨柱和朱平,秦淮茹才没有选他们俩。
第三个版本,是许大茂在秦淮茹面前使坏,故意把何雨柱和朱平的家庭条件说的很差。
第四版本,是许大茂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在,这个区那些专门给人说亲的大妈们,那里开始说何雨柱和朱平的坏话了,说他们两家的穷,人品也不行。
秦淮茹是因为听了几个大妈的话才选择的贾东旭。
原本昨天还高高兴兴的贾东旭,因为秦淮茹选老公的消息出来之后,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拉几的,耷拉着脑袋。
朱平则跟贾东旭不一样,他完全不在乎,一脸的无所谓。可贾东旭不能不在乎,因为别人议论的是他老婆,急得直跺脚。
下午,还没下班呢,刘洋又找到了车间,说是请朱平下馆子,再听听他抓特务的经验。
朱平知道,这家伙应该是咬钩的鱼之一,二话没说,立马就答应了,而且还主动选了馆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朱平基本上就没有下过馆子,哪懂什么哪个馆子好吃?哪个馆子不好吃。
他直接就选了,之前秦淮茹打工的那东北菜馆。
有人愿意做冤大头,朱平自然愿意宰,两个人,他竟然点了五个菜。
小炒肥肠,手撕包菜,皮蛋豆腐汤,地三鲜,最后还有一个锅包肉。
刘洋看得是眼睛都在抽搐,连忙按住朱平的手说道:“朱平!你这样点,可是直接把我吃穷了,我可没钱造得起这些。”说着,刘洋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刘洋说完之后也不管朱平同不同意,五个菜,直接给退了三个,就留了一个小炒肥肠和地三鲜。
其实,朱平是一个不善于吹牛逼的人,为了保住自己的人设,他也不得不呆在这里,跟这个小队长胡吃海喝的吹。
这个小队长非常的谨慎,除了听朱平吹牛逼之外,他基本上不开口问其他的。
哪怕是朱平吹牛吹不下去的时候,他也只是另起一个话题,让他有机会接着吹。
他不着急,朱平自然也不着急。
晚饭吃到七点半才结束,朱平喝了半斤白酒,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出来,一看就是喝多了,脸红通通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这个还真不是朱平装的,因为今天喝的是二锅头,他酒量本来就不是特别的好,半斤 60 度的二锅头下去,不迷瞪才怪。
他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中院传来了悲惨的救命声。
只是一瞬间,朱平这酒就醒了一半。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但是听这个声音,被打的这个人应该挺惨,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来到中院的时候,发现何雨柱被一大爷和二大爷死死的抱着,许大茂躲在一大爷的家里,只敢伸出半个脑袋往外看,眼神里满是惊恐。
看着何雨柱发飙的情况,估计应该跟早上朱平听到的流言有关,要不然他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朱平,本想问一下贾东旭发生了什么情况?谁知贾东旭理都不愿意理他,躲得远远的,一脸的不耐烦。
看这情况,估计他也被谣言伤的不轻。
朱平只好看向不远处的三大爷。
三大爷远远就闻到了朱平身上的酒味,心想得了一块人民英雄的牌子,就是不一样,三天两头,却有酒喝。
现在的朱平和以前不一样了,有钱了,认识的人也多是当官的,以后只有找他帮忙的份,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不得不屈膝降贵的向他走过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朱平见他这么识相,立马抽出一根带烟嘴的芙蓉王,递给他问道:“三大爷,这是啥情况?怎么又打起来了?”
阎埠贵把带过滤嘴的香烟,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看到烟上芙蓉王的三个字,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烟啊,这么高级。”眼睛都亮了起来。
“别人送的超级货,听说是领导人才有的抽,你说我上哪知道去?”朱平给自己点上一根胡扯的说道,耸了耸肩。
阎埠贵没舍得抽,把烟夹在耳朵跟后面,不好意思的说道:“再来一根。”
朱平看着这个不要脸的三大爷,想了想,又从袋子里面拿出一根丢给他说道:“这回能说了吧?”一脸无奈。
阎埠贵将烟接住,准备用火柴去点烟,看到朱平手上那个煤油打火机,马上收起火柴对他说道:“能不能把这个也借我用用?”
朱平不耐烦地说道:“您说不说?不说我可回家了。”
阎埠贵见朱平把火机收起来,也不恼怒,将烟夹到另一只耳朵下面缓缓的说道:“还不是许大茂自己作,昨天下班的时候吹牛跟人家说,秦淮茹之所以没看上何雨柱和你,是因为你们俩,家里太穷,除了有老下有小要养,欠一屁股的债。
这里面最为主要的,就是许大茂,把你们两家说的要多穷就有多穷,尤其是何雨柱家,人家听完之后恨不得送几袋米到何家才好。
另外贾东旭之所以能娶到秦淮茹,那是因为他把贾东旭当兄弟,让给他的。
他这一吹牛不要紧,昨天刚好巷子口的陈大妈,也在说贾张氏和秦淮茹的事,今这个事已经开始疯传了,你不知道吗?”说着,还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