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朱平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让秦淮茹后悔没有选择何雨柱。她不是嫌弃何雨柱穷吗?那自己就让他富起来。
事情搞定之后,两个人一起在包万金家吃了饭才回的四合院。
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不停地晃着腿,好奇地问朱平:“朱平,你快跟我讲讲,你到底是怎样认识这个人的?然后他为什么会对咱俩这么客气。”
朱平一边用力蹬着自行车,一边实话实说道:“有一次自己去鸽子市场买东西,他硬不让我买,我当时一生气就把他给打了一顿。”
“然后,他就成这样啊?当时得把他打的有多狠啊?”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接着朱平的话问道,脸上满是惊讶。
“我倒是没把他打的有多狠,就是把他手下十几个兄弟的腿给打断了。”朱平微微仰头,回忆了一下之后说道,表情显得很是淡然。
何雨柱坐在自行车后,满脸钦佩地对朱平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两个人回到四合院,发现所有的人又聚集在了中院,贾张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带头说又要开全院大会,因为有人说他儿子和儿媳的坏话,他还没有得到赔偿。
贾东旭脸皮厚得像城墙,已经无所谓,秦淮茹还是新媳妇,脸皮薄得很,不想站在这里被人指三道四,所以躲在家里面没出来。
全院的人之所以都呆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等待开全院大会,大多也只是为了看热闹。
二大爷刘海忠来都没来,昨天的事,他已经丢了很大的脸,要不是和二大妈说清楚,说不定他们俩已经在办离婚了。
三大爷阎埠贵双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根本就不喜欢掺和这种事,心里想着:应该是没有好处的事,他基本上都不怎么喜欢参与。
三位大爷又只剩下了易中海,其实他也不想开全院员大会,何奈贾张氏已经找到了家里。
院里的其他大妈也不愿意开这个全院大会,一个个眉头紧皱,因为说贾东旭和秦淮茹坏话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朱平本来想着直接回院里,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再说了,他贾东旭和秦淮茹有没有被别人说,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谁知贾张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他,死死地拽着不让他走,大声嚷道:“让他组织开这个全院大会。因为她觉得朱平昨天就主持的蛮好,主要是何雨柱等到了 17 块钱的赔偿。”
昨天晚上在家里,她早就算过了,她不要求得 17 块钱的赔偿,她只要求得到十块钱就行,这样一来,两个人就有 20 块,比贾东旭一个月工资还要高。
“贾大妈,我就是院里的一个小罗罗,这开不开大会的,我说了也不算呀,再说了,说贾东旭和秦淮茹坏话了人,你找到了吗,让人赔钱,你也得有个对象吧。”朱平眉头紧皱,用力甩开贾张氏的手回答道。
“我知道,这事就是许大茂起的头,我只要找到这个起头的人就行了。昨天他不是赔钱了吗?今天也让他赔钱。”贾张氏眼睛瞪得溜圆,理直气壮地说道。
听贾张氏这么一说,朱平算是明白了,这贾张氏见许大茂这只羊的毛比较好薅,就想逮着这只羊继续薅。
可是人家许大茂一个月的工资,再加上一点油水,也不会超过 30 块。何雨柱昨天晚上刚刚薅过一茬,今天晚上贾张氏又想薅?
昨天是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说何雨柱的事,可今天不一样了,没有几个人见到说贾东旭和秦淮茹的人是他。
而且就算说了,也没有说什么他俩的坏话,所以贾张氏找许大茂要赔偿有些太牵强了。
朱平自然不会出来做这个小人。
贾张氏眼看着找许大茂要赔偿的事情要黄,必须得抓住朱平这根救命稻草。
二大爷躲起来了,三大爷在旁边看热闹,一大爷说是帮助贾家,却始终站在那里,没有开口说话。
她往地上一坐,死死地抱着朱平的腿哭喊道:“朱平阿,我家东旭平时对你咋样?你和他好歹也是师兄弟吧,不能看着他们俩被欺负,不管吧。许大茂不是东西,你可不能跟他学,你们家现在是条件好了,可是以后要是条件不好的时候,我们家还可以帮助帮助你啊,怎么着,我们两家可是都有着人情往来的。”
朱平听着他这话,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暗道:感情你的意思是你们家越过越好,我们家越过越差的。
就这说话的水平,谁帮你?再说了,朱平哪敢让她继续说下去?要是再让他说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没的都不知道。
连忙用力扒开他的手说道:“贾大妈,我和你们贾家可没有什么人情,就在你儿子结婚那天,和你儿子说好了,已经两清,您可别再提起人情两字了。”
好在朱平有先见之明,在贾东旭结婚的当天就把,就把两家所谓的人情给清了。
要不然,以后像今天这种事就会很多。
“你们俩怎么说也是师兄弟,人情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清就清呢?再说这个事,你说了也不算,得张奶奶开口。”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脸上的横肉随着她的表情抖动着。
张家条件越来越好,手里可是有着好几百块钱的现金,尤其是正屋门口挂的那块牌匾,那就是个护身符。贾张氏说什么也要攀上这个亲,至于结婚当天说的话,他早就忘记了。
整个四合院,说起不要脸,还真没有哪一家的人,能和贾家相比,哪怕是三大爷阎埠贵也不行。
“贾大妈,事您儿子结婚的时候,我们已经说清楚,您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和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您啊,也不要指望我能帮助你们家什么,我就是一小罗罗,什么都帮不上。”朱平眉头紧皱,使劲掰开贾张氏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说道。
可是,贾张氏就像认定了他一样,就是不分手,任平朱平怎么分都分不开。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拽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你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