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他的名字,最后来了一个 90 度的拐弯,歪着头,一脸戏谑地问道:“你叫什么来着?上次你走的太急,好像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对了,你也没介绍你爸是什么级别的官,要不然你给大家介绍介绍,让我们大家好好仰慕仰慕你爸。”
余嘉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出场,就被朱平一而再再而三地抽耳光。
更加重要的是,自己丢脸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父亲给捎上了。
“一个小小的工人,敢羞辱我父亲。”余嘉祥气得满脸通红,手指颤抖着指着朱平怒骂道。
“你人丑,我就不计较了,你这耳朵有问题,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你说我羞辱你父亲,这话,我听着就不高兴了。
你来说说,刚才我哪句话羞辱你父亲了?另外,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父亲呢?妈妈,你父亲不喜欢你,你也不可以这样说他呀。”
朱平边说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余嘉祥已经被朱平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除了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看了一眼朱平,又看了一眼站在朱平旁边的娄晓娥,突然眼珠一转,有一计出现在脑子里。
咳咳咳!
干咳几声,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和你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以后不再纠缠娄晓娥,如果我赢了,你就离开她,让她做我女朋友。”
朱平听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凶狠,狠狠的瞪着他说道:“长的丑,想的倒挺美,这些主意都是你那高官的父亲教的?你他妈胆子不小啊,现在是新中国法制社会,懂吗?
你用人做赌注,还是我女朋友做赌注,你他妈脑子里面装的全是屎吗?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什么叫社会主义,你懂不懂?你爹没告诉你什么叫社会主义吗?咋的,你还打算把人当奴隶用?公然跟国家唱反调?
就你这个脑子里面装屎的货色,还是别去从政了吧,要不然,哪天吃了花生米都不知道为什么。”
朱平的话说完,一旁的娄晓娥脸再一次变得通红,她害羞地低下头,扭捏的伸出手,在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
余嘉祥又一次被朱平怼的话都接不上,他没想到,这家伙嘴巴这么厉害。
可是话到了这里,他又不敢认怂,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嘴角抽搐着:“你没胆量就没胆量,在这里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哟,你这是承认把人当奴隶了,承认反对社会主义了?不过你,承不承认,反不反对的跟我也没啥关系。
就你这脑子里面装屎,说话都是一股屎味的人,干你还不是轻轻松松嘛。
但是这赌注咱得换一下,换你妈吧,我要是赢了就不去跟你妈偷情,我要是输了,那就不好意思,还得给你爸戴绿帽子。”
说到骂人,经历过后世网络洗礼的朱平,能用各种姿势吊打他。
只是两句话又把这家伙干到七窍冒烟了。
旁边的许大茂又一次的,亲身体会到了朱平嘴巴上的厉害。什么高干子弟不高干子弟的,碰上他这张嘴,一样都得跪。
“都给我上,给我上,我要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我负责!”余嘉祥实在是忍不了朱平的这张嘴了,他脸色铁青,将挂在身上的书包,狠狠地扔在地上,攥紧拳头就要冲过去跟朱平干。
他们这些人不知道的事,比起干嘴炮,朱平更喜欢的就是打架。
朱平转过娄晓娥说道:“你现在跑过去叫老师,就说学校里面一大群人无缘无故的群殴你男朋友。”
朱平一脸狡黠,眼神中透着期待。
她要是不同意的话,自己用不着向他表白,也不怕被拒绝什么的了。
一群十几个人向着这边冲来,娄晓娥已经想不了那么多,转身就往教学楼跑。
朱平见娄晓娥走了,他反向的冲向了那十几个人。
他一边冲嘴里一边还喊着:“我靠,你们好卑鄙啊,十几个人打我一个,哇,打到身上,好痛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去医院。”
已经倒到墙角的许大茂,不知道为什么朱平和那些人还有一段距离就在大喊大叫。
朱平的声音特别的大,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喊着。
他的声音加上十几个冲锋的气势,将学院不少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操场上的人和树林中的男女,已经开始注意到了这边,楼上有不少人打开窗户,往这边看。
这一次朱平并没有使用杀人技,而是使用的肘法,这种打法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在战场上,这种技法根本就不适用。
要不是前几天教佐飞他们,他都已经快要将这种技法给忘了,今天正好有机会就拿他们练练手吧。
只见他冲进人群,双肘翻飞,接着就是一个一个的人倒在地上。
面对十几个人,朱平可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是莽着劲的打,怎么顺手怎么来,至于对手是残还是晕,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好在这群人还没有失去理性,十几个人被干倒了七八个之后,其他人就开始后退了。
朱平个子比他们高,攻击他们的时候,还是避开了头部。要不然躺在地上的八个人,应该都可以去见马克思了。
和朱平对干的人没什么感觉,在旁边看热闹的人,确实感受到了一种武术盛宴。
肘法的观赏性还是蛮强,尤其是像蝴蝶肘,翻身肘,仰肘,看着能感觉到非常的舒服。
这一次,因为好长时间没有使用过肘法的原因,所以朱平打的时候速度并不是特别的快,旁边看热闹的人,完全可以把他的肘法看的清清楚楚。
七八个人躺在地上哀嚎,剩下的七八个人还在不停的往后退,朱平感觉自己才刚开始热身,对手就已经跪了。
看热闹的人还没过瘾,余嘉祥就当了逃兵。
人群中甚至还有人在喊“余嘉祥,你不是学院里的一霸吗?你不是可以横着走吗?怎么就当起了国民党做起逃兵啊?”说话的人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臂,脸上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