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勇听完之后,也是一脑袋的问号,这一次肯定是有人在针对朱平,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把朱平关进公安局进行报复?还是说不让他娶娄晓娥?
“我没有袭击人家的胸啊,我袭击也得胸干嘛?不能当衣穿,不能当饭吃的,我去袭击她干嘛?再说人家都送我肉了,我为什么还要袭击她?”朱平依旧站在那里,歪着头,一脸无辜地装傻充愣。
“好,既然你这么嘴硬,那我就只好叫证人过来了。”刘春江眉头紧皱,手中的笔在本子上重重地一放说道。
“带证人过来。”
朱平看着门被缓缓地打开,本以为进来的人自己不认识,没想到还是个熟人──贾东旭。贾东旭进来之后并没有去看朱平,只是弓着腰,点头哈腰地向着李科长问好。
“贾东旭同志,请问你认识站在这里的这个人吗?”刘春用笔尖指了指朱平,神色严肃地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我们不但是一个车间的工友,还是师兄弟。”贾东旭弯着腰,一脸谄媚,活脱脱一副汉奸的样子说道。
“那你说说,昨天下班的时候在厂门口看到了什么?”刘春再次,接着对贾东旭问道。
“昨天我下班的时候,看到厂门口有一个拄着拐杖的女人,在喊朱平的名字。然后他就走过去将那个女人抱在怀里,再然后就是那个女人把她推开,最后就是他在你们的胸前捏了一下,女人什么话也没说,一边哭一边杵着拐棍离开了。”贾东旭语速极快地讲述着,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刚刚几句话就把朱平定义成了流氓。
朱平算是知道了,贾东旭这家伙就是过来,报前两天在自己家吃亏的仇的。
刘春见贾东旭说完,就看向了朱平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贾东旭同志。”朱平听完贾东旭的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憨憨地挠了挠头说道。
“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不是,你在问我们问题,这个顺序你搞清楚了吗?”一旁的李科长狠狠地瞪了朱平一眼,大声吼道。
朱平也不反驳,只是缩了缩脖子,点了点头。
刘春见朱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接着问道:“对刚才贾东旭同志说的话,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想说一下,我的肉呢?昨天李梅同志给了我一块肉,可是我的肉呢?”朱平瞪大眼睛,看着贾东旭,无比紧张地问道。
“那肉是李梅给你的,我怎么知道,他又没给我?你现在问我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偷了你家肉?”贾东旭满脸通红,非常气愤地问道。
“同志,刚才贾东旭可没说,李梅给了我肉,可是李梅明明有一块肉要给我的,现在我的肉没有了,贾东旭你说,我的肉到哪里去了?”朱平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直直地盯着贾东旭,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大声问他自己手上的那一块肉去哪里了?
贾东旭也是一脸的懵逼,心里不停的骂着朱平,同时也是一脑袋的浆糊,刚才不是还在说他耍流氓的事吗?怎么又扯到了肉上来了?
问话的刘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脸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好的,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路上来了?
李科长见两人还在争论那块肉的事,立马在桌子上重重一拍,站起身来,指着朱平骂道:“现在是在讨论你耍流氓的事,不是在讨论你手上那块肉去哪里的事,搞明白了吗?”
朱平点点头,唯唯诺诺地表示自己明白了,贾东旭也是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然而朱平看到贾东旭一点钟之后,突然提高音量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当时李梅有没有给我一块肉?”
刘春和李科长,听到朱平的话,肺都差点给气炸了,刚才说好了,不说肉的事,不说肉的事,你怎么又提了块肉了?
“有啊,我看到了,肉不是你自己提在手上的吗?你现在问我,是几个意思?”贾东旭也开始火大了,双手叉腰,自己过来做个证,想坑他一把。结果他老是跟那块肉过不去,搞得那块肉好像真的是贾东旭偷了一样。
“朱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说好的,不说那块肉你怎么又扯到那块肉上了?信不信如果你再说那个肉的事,我真的揍你。”李科长又一次重重地拍了桌子,撸起袖子,指着朱平骂道
朱平没有理会他,而是梗着脖子,梗着脖子说道:“刚才他一顿乱说,根本就没有提到肉的事,现在又说李梅给了自己一块肉,那你们说他说的到底哪一句是真话?”
朱平的问题,直接让刘春和李科长哑口无言了。
今天,如果朱平身上没有这么多的光环,有没有人证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
可惜的是,朱平不是一般人,他们不拿出明确的证据,根本就办不了他。
“那个谁,你从头到尾,再把事情说一遍。”李科长指着贾东旭,不耐烦地说道。
贾东旭只好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说得详细一些,也把李梅送肉给朱平的事说了。
等贾东旭说完之后,李科长又看向了朱平问道:“这一次他说的对不对?有没有问题?”
朱平抠了一下鼻孔,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一会这样一说,一会那样说,等下我说他刚才说的话有问题,他是不是又要从头说一遍?请问,你们是在编小说吗?”
李科长又不说话了,朱平这话说的非常对,主要是贾东旭的证词漏洞太多。
李科长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实在没有办法的他对再次向朱平问道:“那你说说这一次,他又是哪个地方说错了?”
“首先他说,我走过去,直接将李梅抱入怀里,那么我想问一下,李梅当时有没有反抗?有没有叫喊?”朱平转过身向贾东旭问道。
贾东旭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因为朱车问的这些话,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完全不知道怎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