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皇宫中格外安宁。
殿堂中,禹南晟挺立身姿,目光坚定地看着龙椅上的齐帝和一旁的太后。
毅然道:“儿臣此生非白卿卿不娶。”
齐帝怒拍龙椅,大声斥责:“荒唐!她来历不明,如何能担得起太子妃之位?”
太后也在一旁劝说道:“晟儿,你可要想清楚,这关系到皇家的颜面和未来。”
禹南晟挺直脊梁,毫无退缩之意,铿锵有力地回道:“儿臣心意已决,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齐帝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是要忤逆朕吗?”
禹南晟一甩锦袍,坚定一跪,额头触地。
“儿臣恳求父皇,皇祖母成全。”
与此同时,宫内外也是议论纷纷。
“也不知那女子究竟使了什么手段,如此迷惑太子。”
“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也妄想当太子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殊不知这些话也传入了禹南晟的耳中。
他神情一怒,立刻派兵下令严查议论之人,并严正声明:
“所有诋毁之人,皆受二十丈责。一句二十,两句四十,以此类推!孤看谁还敢在背后乱嚼舌根!”
童欢悠:(太子殿下威武!!)
最终,经过一番波折,齐帝和太后迫于太子在民间威望,只能无奈妥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无数孔明灯缓缓升起,照亮了夜空,宛如璀璨的星河。
白卿卿身着一袭蓝白绸绣凤长裙,站在高楼之上,美目流转,宛如仙子下凡,身姿绰约。
她伸出手,轻轻拉住其中一盏孔明灯尾处的纸条。
纸条上赫然是她熟悉的字迹。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接而又是一盏灯升起。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愿与卿卿共白头,不离不弃永相依。”
……
一盏又一盏,从她眼前升起。
那温暖的光芒映照着她绝美的脸庞,让她的容颜愈发动人。
此时,禹南晟身着华袍,一步一步登上高楼,来到白卿卿身后。
“卿卿。”他轻声呼,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拂面的春风。
白卿卿转过身,眸若星辰倒映出眼前男子的倾世俊朗。
禹南晟走上前,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眸,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卿卿,我禹南晟以天下做媒,此生唯你一人,你可愿意嫁与我为妻?”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紧张与期待。
白卿卿面容上透出不同往日的淡然,多了少有的少女的羞涩。
她微微颔首:“定不负相思意。”
禹南晟闻言,欣喜若狂,将白卿卿紧紧拥入怀中。
此时,远处的烟花骤然绽放,五彩斑斓的光芒,映出他们幸福的轮廓。
……
大婚之日,皇宫内外,张灯结彩,红绸飘扬,从宫门一直延伸到太子东宫。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鼓乐喧天。禹南晟身着华丽礼服,头戴金冠,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
英姿飒爽,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身后的随从们手持各种仪仗,威风凛凛。
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欢呼雀跃,争相目睹这一盛大的场面。
远山府邸,白卿卿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精心梳妆。
她头戴璀璨的凤冠,身着绣有精美图案的大红嫁衣,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眼含秋波,美得不可方物。
迎亲的队伍终于来到府前,禹南晟下马,大步走进府中。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牵起白卿卿的手,一同走出府门,登上华丽婚车。
婚车缓缓前行,沿途洒下无数的花瓣和金银财宝。
到达皇宫,大殿内,香烟袅袅,群臣朝拜。
禹南晟和白卿卿在礼官的唱和声中,完成了一项项繁琐而庄重的仪式。
“一拜天地!”
禹南晟和白卿卿转身面向殿外,虔诚地拜下。
“二拜高堂!”
他们又对着齐帝和太后行礼。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而拜,目光交汇,柔情交缠,相视而笑。
只愿与卿携手,共看此间繁华。
……
二人成婚后,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恩爱了三年。
这三年里,齐国仿佛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田间的庄稼年年丰收,粮仓充实。那金黄的麦浪在风中摇曳,仿佛是大地的笑容。
禹南晟和白卿卿依旧会微服出宫,游山玩水。
同时也会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和需求。
每到一处,人们都会对他们投来尊敬和感激的目光。
这三年,齐国从未出现过任何天灾人祸,一片祥和。
就连那原本荒凉的边疆,也逐渐繁荣起来,贸易往来频繁。
真正实现了天下太平。
童欢悠望着这一幕,只觉得心头酸涩,无尽感慨。
明明开头如此美好,结尾为何却是那般令人窒息……
……
这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白卿卿悠悠转醒,只觉近日身子格外慵懒,胃口也有些不佳。
身旁的禹南晟见她醒来,关切地问道:“卿卿,今日感觉可有好些?”
白卿卿微微皱眉,轻摇了摇头:“还是觉得有些乏累,也不知是怎么了。”
禹南晟心中一紧,赶忙吩咐下人去请太医。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一番诊脉之后。
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跪地贺道:“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这是有喜了!”
禹南晟先是一愣,随即眼中满是惊喜,声音激动:“卿卿,我们有孩子了!”
白卿卿愣神,轻抚着还未显怀的小腹,羽睫微垂,眸色透出一丝不安。
而禹南晟完全沉浸在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之中,兴奋得难以自抑。
“我要给孩子取个好名字……”忽然,他眼睛一亮,说道:
“情之长久,同卿白首,便叫禹长卿吧,你觉得如何?”
白卿卿微微抬眸,看着禹南晟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一暖,但那丝不安仍未散去。
她轻轻说道:“南晟取得名字,自然甚好。”
童欢悠看得心中疑惑丛生:(禹长卿?不应该是叫禹卿辞吗?难道不是他?是还有其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