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屏障很奇怪啊,你们看。没有被破坏的地方,我们就能够看到对面。”
“但是这一个刚刚被林麟你打穿的地方,这个地方却看不到对面了,形成了一个光墙。”
“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刘樱的注意力并没有被庆祝所吸引,而是径直走向了那道神秘的光墙。她慢慢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光墙表面。令她惊讶的是,她的手指竟然能够轻易地穿过光墙。这种奇异的现象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好奇和探索的欲望。她想要知道这道光墙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真的是太奇怪了。难道这个屏障是一个连接空间与空间之间的入口吗?”
“而且确实也很奇怪的一点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对面的景象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韦弦不禁觉得自己好像想太多了,但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阵寒意从头顶袭来。当他走到刘樱身旁时,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并用力往后拉了一下。
“?”
“怎么了?”
刘樱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实在想不通韦弦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这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韦弦如此主动地抓住自己的手,让她感到无比惊讶和意外。
她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她无法理解韦弦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这种突如其来的亲近感让她不知所措。
然而,当她的目光与韦弦对视时,她似乎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坚定。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在告诉她:“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尽管心中依然充满了疑虑,但刘樱渐渐放下了内心的戒备,选择相信韦弦的决定。
“不要轻举妄动,你怎么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甚至是用自己的双手去触碰。”
韦弦话音刚落,刘樱的指尖也即将要离开那光墙之际,突然一股强大的引力直接将刘樱给死死地往里吸了过去。这股引力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刘樱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一样,猛地朝着光墙内飞去。
刘樱试图挣扎,但那股引力太过强大,让她无法挣脱。
光墙内的光芒闪烁着,仿佛在吞噬着一切。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刘樱的内心深处被一股浓烈的恐惧气息所笼罩,这种感觉就像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光明和希望。她努力克制着,试图不让这种情绪在脸上表现出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而汗水也不断从额头滑落。她知道,如果让别人看到她此时的模样,一定会发现她内心的恐惧。于是,她咬紧牙关,拼命想要掩饰住自己的紧张。然而,尽管她极力克制,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但无论如何,那种无法抑制的恐惧仍然如影随形。只能强撑着,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真实情感。
“快点用力,赶紧把手扒出来。被吸进去就完蛋了,快!”
“妈的,这简直就不是人的力量啊,你手会感觉感觉疼吗?如果我把你抓疼了,你记得跟我说。”
韦弦情绪上来了,上一次的时间让他此刻的反应极其剧烈。内心深处出现了一股极强的压制之力,上一次因为自己的事情差点影响到自己的伙伴。但还没用上灵力的力量,因为生怕就此伤着刘樱。
“真的是这事情停不下来呀,可恶啊。”
林麟
“明明就已经把它打穿了,怎么还会有这种问题呀?真的是太奇怪了。为什么子房没有说到这一步呢?难道他也没有发现这一点吗?”
“我们三个一起用力。小樱你稍微忍一下哦!”
阴洁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此刻的她没有多余的情绪去担心了。并其实下意识的反应到要用灵力的能量来将刘樱拉出来,但还没有这么做。
“我直接用灵力强化身体。你们尽管拉住行。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子的,突然来这一茬,谁能料得到呢?”
刘樱反应迅速,立刻想到了这一点。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她开始集中精神,调动体内的灵力,使其均匀地分布在身体各个部位。随着灵力的流动,她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逐渐渗透到每一寸肌肉和骨骼之中。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灵力与肉体之间的融合。这种感觉就像是一股清泉流淌过干涸的土地,滋润着每一个细胞。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不断被强化,变得更加强壮、坚韧。
刘樱将自己当作一条强化后的\&绳子\&,她保持着冷静和专注。不能有丝毫的杂念干扰,否则可能会导致灵力的失控,甚至对自己造成伤害。因此,她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控制灵力上,让它们按照自己的意愿流动,均匀地分布到身体各处。
终于,当她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时,她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满意的笑容。此时的她,宛如一条经过强化的绳索。
“呃。”
“对不起,对不起,管我操纵灵力的能力还是不够熟练,真的是的,平时不好好锻炼,现在就是这样。”
刘樱到了一股肉体的剧痛,他此刻终于明白了三人之前是怎样进行修炼的。
“你再忍忍,我们三个人的也用灵力的力量,一定可以的。现在就差你了最好准备了。”
林麟被刘樱这个反应给吓了一跳,他的心脏猛然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刘樱刚才那一声尖叫,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耳朵。这声尖叫并不是普通的惊呼,而是一种近乎痛苦却又被强行压制住的声音。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临死前发出的最后哀鸣。
“乖,再忍忍,再忍忍。这次一定要把你一口气给拿出来。”
韦弦见她如此,也是少有地露出了温情的一面,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
“嗯…”
刘樱的心脏似乎被注入了一股力量,来自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孩。
然而,现实不会因为人的精神力量亦或是意志的强大就被轻而易举地改变。
“啊!”
四人即便是使出了全力,也终究敌不过这股来自于屏障光墙一侧的非自然之力。
…
…
灵界,四人也开始了争执。
“你真的是这个事情,难道你没有料到吗?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如果藏着掖着,老是让我们放着他们不管,那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啊?哪天他们真的玩完了,还成什么长啊?”
女帝心急如焚,她最在意的人就是阴洁,此刻也是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危险将至,因而变得极其焦虑且言语中带着些许暴躁。
“你先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被召唤了那么多次,也就那一次的人走到了这个区域的边界这里。”
“这一次,我怎么会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按理来讲,应该打破了屏障,直接走过去就可以了的。我只能说,这个位面宇宙的潜规则还是有一点点多的。”
留侯可能那一个最倒霉的家伙,此刻的他就成了女帝的泄愤对象了。或者说,他成为了转移女帝自身压力的一个不幸的储藏器。实际上倒也不出在他身上,而是因为他刚才出来出谋划策这件事情。此刻让他不幸地成为了“众矢之的”。
“没办法呀,我也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奇遇。甚至连关于这个屏障的事情都不知道。每次被召唤出来,都是被一群垃圾召唤出来,梭哈完了就回去,我也不想这样的。”
光武无奈地摊了摊手,他十分理解女帝此刻的情绪。早已习惯了她这样的日常,因而即便是听着女帝在吼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然而内心深处却是另一副模样:“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解决的。林麟。你小子可是个天降福气之人。总不可能跨不过这关吧?”
“…”
白袍儒生一言不发,并不是不合群,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瞎嚷嚷到底有什么用。他生活在南北朝时期的南梁,有些事情不是他通过努力就能够解决的。因而他总是能够非常冷静,或者说,冷静中是夹杂着些许绝望的。于他而言,有些事情即使自己急了,即使意志再强烈,也是没有办法轻易改变的。
“你小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就不止我们三个人的召唤师,你自己的召唤师也在外面呢,你就一点也不着急吗?”
女帝也注意到了他,这会儿白袍儒生也成了不幸的被发泄对象之一,几乎是斥责式的口吻,如同一把刀刺向了他。
“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急就有用的,像这样的情况我也没遇到过。你也是知道的,自古以来,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是有运气成分在里面的。”
“如果说运气不好,此在此栽倒了,那也只能认命了。”
“只有你们这群人才会觉得努力能够改变很多事情。我是从来不觉得努力可以改变任何事情的。”
白袍儒生这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且完全没有生气的模样,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啰嗦。反正呢,现在急的是眼前的女帝,而不是自己。对于他而言,即使是急了,事情也大概率不会有转机。
“我不需要听你讲这么多废话,懂吗?就表个态都不知道能表态好一点吗?真的是受不了你。跟个外人一样。”
女帝被白袍儒生这个态度直接给整不会了,一下子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子瞎嚷嚷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成熟。然后,沉下心一想,似乎白袍如生,甚至是自己的前辈。你虽然前上辈子做过十几年皇帝,但是实际上却是晚辈。
“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一直情绪都很激动。倒是我,我一点都没有。刚刚已经说了,有些事情是要看运气的。我们只是被召唤出来的,我们并不是这个位面宇宙的管理员。”
“我们现在甚至都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了,甚至连人类世界的事物都是没有办法直接掌控的,你觉得呢?”
白袍儒生见女帝态度好了些,把话又接了上去,但更像是吐槽式的发言,并不是为了缓和氛围以及安抚对方情绪。
“算了算了,我们几个不要这么着急吧,只能静观其变了。别忘了,我们只是他们的行者。可不能够干扰他们的意志。”
“在过去的时间里,确确实实已经干扰过太多了,这是破坏灵能殿的规矩的。”
“只是我很好奇,灵能殿竟然没有对我们做出一些权限的限制。”
“真的很好奇灵能殿的至高存在究竟是为什么没有按照规矩处理。太过于奇怪,太过于难以理解了。
光武听着白袍儒生这番话,也不由地深入思考。关于干涉召唤师这件事情,实际上是被灵能殿所禁止的。只不过造物主从来没有提到过若是犯了禁忌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每个灵能殿的灵能行者也仅仅是被提前告知了而已。
“你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啊,我们确实之前已经做过这些事情了。也许这一次就是对于我们之前所付出的惩罚吧。如果你要问为什么没有提示的话,我个人觉得造物主是不会跟被创造物直接进行对话的。”
留侯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他而言这个疑惑一直深藏于心,但似乎犯了禁忌之后的惩罚机制却没有出现。
“受不了你们了,还有心思在谈论这些事情,我都快被眼前的情况给急死了。阴洁要是出了事,我回去再跟你们慢慢算账。”
女帝见他的三个伙伴们都这般云淡风轻的姿态,也是发出了自己近乎是像个孩子一样的“威胁”。也谈不上是在威胁,更像是一种无奈情绪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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