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萍萍与马总在床上一阵激情过后,欧萍萍率先败下阵来。马总意犹未尽,将她抱到洗澡间里,放入早已蓄上一半温水的浴缸里。马总从储物柜里拿了一个头发套递到她面前,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欧萍萍将头发盘在发套里,蹲身坐入水中。二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开始洗起鸳鸯浴来。
“马总,你怎么那么有后劲呀?我都服了你了。”欧萍萍在水中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轻轻地搓揉着。
“我哪有那么厉害,是伟哥厉害。我在1小时前吃了一粒西地那非片,那玩意儿效果就是不错。”马总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笑了笑说。
“你真坏,差点把我弄得散架了。”欧萍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1小时后,他们从洗澡间走出来,各自穿上衣物,回到办公室外间。
欧萍萍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走到茶几前,往下扯了扯包臀裙裾,双腿并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取下头发套,用脚踩了一下垃圾筒下端的踏板,垃圾筒盖自动打开,她看见里面扔有1个开启用过的避孕套,她不想看到这倒胃口的东西,将头发套扔了进去,盖在上面。她移开脚,垃圾筒盖自动盖了下去。
马总走到大班台后面,从柜子里拿出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扔在她的手提包上,微笑着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跟着我干,赚钱不是问题。娜娜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了,我挺为你心疼的。我就想不明白,你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没有水准,找了2 个戴绿帽的老公,前任还算过得去,现任到底哪里好?我说不上来。你这找的一个比一个差,你啥眼光?本来好好的家底,转眼之间就折腾完了。除了你那套房子还能勉强保住,厂子、车子,还有银行帐户上的票子已经不属于你的了。哎,不说了,越说越伤心。”
“也许是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记得5、6年以前,我在老家时,找过算命先生算过命,看过手相,说我手相是荷叶型,装不满水,水多一点也会漏掉。意思就是说我守不住财。还说我命运走势不平,爱情婚姻、家庭、事业一波三折。以前我也不信算命先生的话,现在看来,还说得是那么回事。”欧萍萍打开手提包,将钱放入包内,歪斜着头,眼里一片迷茫。
“我从来不信算命先生那些鬼话,说什么人生下来就命中注定,瞎扯蛋!我相信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就拿我来说,出生在穷苦家庭,父母老实本分,土得掉渣,又没有什么文化,更别说什么社会关系、社会背景了。可是我就不信邪,穷人就永远是穷人吗?我以前还信,当我走出大山,来到广东,看到外面的世界时,我就不信了。经历一些人,一些事,我就想通了,在这什么都开放的时代,一个普通底层人,要想混出一个名堂来,最重要的是胆识,是认知。胆识就是不走寻常路,认知就是你的智力。这二点很重要,我之所以能混到这个份上,靠的就是胆大敢干,借力、借智、借势,说白了就是借力打力。”马总的眼里射出自信的光芒。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你信奉的是丛林法则。我想,不管是成功者还是失败者,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不尽人意、不为人知、一言难尽的故事。事已到此,悔之晚矣。我还是那句话,也许是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了,我要去上班了。”欧萍萍说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萍妹,你等一下,把这个劳动合同签了。”马总走向大班台,拿起台面上的2份劳动合同抖了抖。
欧萍萍走过去,看都没看内容,就从笔筒里取出一支签字笔,在乙方下签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你还真信得过我,看都不看就签字,你不担心我把你卖了还是买了?”马总站在她的身旁,一只手落在她臀部上抚摸着。
“我一个有夫之妇,又不是青春少女,哪还有人要啊?”欧萍萍呡嘴一笑,扑闪着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神。
“不瞒你说,我偏偏就喜欢像你这样,既成熟又有魅力的女人。气质淡雅,韵味十足,眼神里总是蕴含着迷人的神秘感。如果你愿意,你现在不用去上班了,我养你!”马总说完将手移到她的腰部,把嘴附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浑厚。
“千有万有,不如自己有,老公再有,还要张口伸手。我还得靠自己赚钱养活,女人不挣钱,全靠男人养,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的心意爱意,我心领了,谢谢!”欧萍萍说完转身,走回茶几,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走到门口,打开门锁,咯噔咯噔地走了出去。
马总望着她那线条流畅而优雅的身影,曼妙的身姿展露出别样的风情和韵味,双手握紧,嘴角噏动,心里嘀咕着,我不管你长在哪家菜园里,这棵春菜就是我喜欢吃的菜,我摘定了!
欧萍萍在金唛KtV上班第7天的那个午后,她正躺在床上睡觉。2点时分,她的手机响了,她伸手摸索着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拿起一看,是马总打来的。
她按下了接听键,声音柔和地说:“马总,你找我?”
电话那头传来马总的声音:“萍妹,打扰你的好梦了吧?”
“没事,刚刚睡醒了,正准备起床。”欧萍萍用甜美的嗓音应声答道。
“我现在到了你家楼下。”马总在电话里一本正经地说。
“马总,你逗我玩是吧?”欧萍萍微笑着说。
“我说你不信,你从楼上窗户往楼下看看就知道了。”
“你孙悟空再世,变成一只苍蝇飞进来的?”欧萍萍半开玩笑地说。
“我要是真有孙大圣的一点点吹毛功夫,我肯定替你报仇雪恨!将祸害你的那对狗男女收拾干净,不留一点痕迹!”马总的声音不高,却很有力量,语气里夹带一丝怒意,像是从内心里迸发出来的,给人一份安慰与感动。
“你稍等,我马上下来接你。”欧萍萍被马总刚才的话触动心弦,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出,令她心潮澎湃。
她顾不上自己还没化妆,立马下了床。她站在梳妆台前照了照,一袭粉色睡裙映衬出性感美丽的身材,粉色的内裤,粉色内衣,从上到下浑然一体,像春天里的一树桃花盛开。
她用手指捋了捋头发,穿着凉拖鞋,拿起一串钥匙,快步走出卧室。
她走到门口,拉开防盗门,像风一样穿过楼道,来到电梯口。
她坐电梯下到一楼。她走出电梯,小跑着奔向一楼门口。
门口停着一辆红旗h7黑色汽车,马总坐在车里一边吹着空调,一边听着车载音乐。
欧萍萍走出一楼门口时,马总推开驾驶室的车门,下了车。他取下墨镜,笑眯眯地朝她挥了一下手。
她走上前去,轻柔地叫了一声:“马总,今天这么有空?”
“我顺路经过,就想起你来了,顺便进来看看。你们小区门口那个保安,我甩了2包中华香烟,跟他聊了几句,他就很客气地让我进来了。”马总眼珠子滴溜一溜,眼角流露着自信的笑意。
“马总就马总,没有你搞不定的人,也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欧萍萍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人心复杂,障碍重重,这是社会现实。人与人之间,以利益为先,复杂变简单,陌生变熟悉。与人打交道,全靠一张会说的嘴,一颗舍得的心。”马总眨眼努嘴,表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态。
“走吧,上楼去坐坐。”欧萍萍莞尔一笑。
他转身弯腰探入车里,从副驾座位上拿起两个印制精美的包装纸袋,在欧萍萍的面前晃了晃,一边递到她手里,一边对她说:“我给你买了2件小小的礼物,一件玛丝菲尔连衣裙,桑蚕丝面料,玫粉色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还有一套雅诗兰黛化妆品,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马总,让你破费了,太感谢了,谢谢!”欧萍萍拿在手里,脸上袭上醉人的红晕。
“我说了只是小礼物,花不了多少钱。再说了,为你花点钱,我愿意。只要你喜欢开心,这点小钱不算什么。钱是身外物,就是拿来享受生活的。如果放在那不用,就像一堆废纸。”马总呵呵地笑了。
欧萍萍走在前面,引着马总向一楼门口走去。
马总跟在她的身后,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宛若桃李的花香,清新而淡雅,令他有些沉醉。
她轻盈的背影亮丽如景,如同一幅美丽的油画,仿佛被霞光映照的一片云彩,让他不禁为之倾倒。
欧萍萍与马总有说有笑地走进电梯,两人坐电梯上了3楼。
欧萍萍从电梯里出来时,正碰上女邻居王小姐在等电梯下楼。
她肩背一个棕色皮包,戴着一副茶色太阳镜,一头波浪式的卷发油亮泛光,粉脸红唇,光鲜亮丽。她穿着一套抹胸连衣裙,露出细长的乳沟,白晳的脖子上吊着一条金项链,耳朵上挂着一对明晃晃的金耳环,无名指上戴着金灿灿的戒指,手腕上套着一个玉石手镯,浑身上下显露出珠光宝气。她看见欧萍萍身后跟着一个阳生的男人,只是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一个招呼。
欧萍萍一时惊讶,也没有说话,回过神来朝她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便擦身而过。
马总看了一眼站在电梯口的那个少妇,目光扫过她那胀得饱满的大胸,眼前一亮,禁不住想多看一眼。不料那个女人斜视瞪了他一眼,马总立马把视线移开,走出了电梯。
楼道很短,地面干净整齐。空气中流动着类似薰衣草的香气,马总吸了一下鼻息,闻到这香气不是欧萍萍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从刚才那个女人的头发上散发出来,像似洗发水的香味。
欧萍萍走到房门前,插入钥匙打开了防盗门。她侧身站在门口,礼让马总先进。随着咔嚓一声,她关上了防盗门。
“萍妹,你这房子装修不错,应该花了不少的钱吧?”马总走进去,看了一眼亮丽的客厅,对欧萍萍说。
“感觉还行吧。以前听我前夫说过,装修费花了三四十万。”欧萍萍扑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应声答道。
她把两个纸袋放在桌上,从桌上拿起空调遥控器,打开了空调。她伸手指着茶几旁沙发,笑盈盈地对马总说:“马总,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冲泡一杯咖啡。”
马总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他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身子往靠背上一躺,目光落在房顶上的水晶灯上,微闭着双眼在想着什么。
“马总,咖啡给你泡好了,我加了一点点糖,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欧萍萍站在茶几旁,面带微笑地说。
“正合我意,谢谢!”马总立起身子,一双眼睛像蜜蜂一样落在她那俊俏的脸庞。
“马总,你打开电视看看,我去换套衣服,化个妆,提前做好上班前的准备工作。你先坐会,我忙完了才来陪你。”欧萍萍露出一丝笑容,说完便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回自己的卧室。
马总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他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
他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一个人看没劲。他关掉电视,站了起来。他走到欧萍萍的卧室门口,门是打开的。他看见欧萍萍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超短裙,背对着他正在对镜化妆。腰部以上半透明,整个后背和内衣依稀可见。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轻柔地对她说:“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进来吧。”欧萍萍一边化妆,一边答道。
“你的卧室布置得温馨雅致,看着就很舒服。那像我家的卧室,床上像个狗窝似的,跟你的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马总的目光慢慢地扫视了一圈,嘴角含笑地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欧萍萍手握着一支口红往嘴唇上涂画。
“别的话你可以不信,我刚说的这话,句句是真,你不信也信。”马总走向她,似笑非笑地说。
他走到她的身旁,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
“萍妹,你真漂亮!”他的眼睛从她的后背往前移动,落在她的前胸上。她那饱满的胸脯显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感到有一种触电般的酥麻麻的感觉。
“萍妹,我真舍不得你去上班,我那里不差你一个人。我不想让别人享受你的温柔和妩媚,说心里话,我心不甘,情不愿!虽然你只是逢场作戏,为了挣钱去陪客人喝酒唱歌,但我心里有点堵得慌,憋着难受。你还是不要去上班了,好吗?我可以养你,钱不是问题!”马总边说边伸出双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肩膀上。
欧萍萍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将口红旋转缩回,盖上盖子,放在梳妆台上。
他的前胸靠在她后背,双手滑下她的双肩,伸进她的内衣。
欧萍萍陪着马总在卧室里度过一个愉悦的下午,她没有去金唛KtV上班。
傍晚时分,欧萍萍和马总下了楼。
她坐上马总的车,出了小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