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鬼头，就是樱花县商社那个真正的副社长。

    大腹便便，油肥肉厚。

    身后两个秘书，个子挺高多有一米七以上，都是胸大腰细。

    两个秘书低着头，很小心的跟在后面。

    看到二老板来了，陆家二人赶忙起身，点头鞠躬，非常小心。

    相比之下，老混只是礼节性的躬身了一下。

    老混继续坐下，在按摩椅上坐着，显得没有那么恭敬。

    副社长也不觉得奇怪，老混这人吧，就是有一股嘚瑟劲，从来不把人放眼里。

    或许这也是为啥老混会比严伟平更吃得开的原因。

    严伟平愿意做狗，老混不愿意。

    虽然老混赚钱也是没啥节操的，但是和樱花县这群鬼子合作，他还是以敛财为主，又不是来做下人的。

    严伟平是真没办法，跟着自己娘在樱花县长大，多少年的奴化教育，非常顺从。

    而且严伟平的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商社手上，家人，资产，都是被全面管控的。

    甚至于严伟平在三十岁之后，晋升到商社的课长位置后，就被副社长这种男女通吃的bt当做宠物一样用着。这也是为啥严伟平很早就渐渐失去了男人的一些功能。

    副社长也坐了下来，而陆家二人却不敢坐，老老实实躬身在边上立着。

    “劳桑，你发来的计划书，我和社长大人已经看过了。看来这次你自己的损失也不小啊。”副社长一脸严肃，但是口气还算温和。

    “诶，都是为商社效力，我那点家底算什么，只要下一步计划能够落实，我愿意为商社再效力一百年，油水也是百倍千倍的。还要社长大人多多提携啊。”

    老混不会喊副社长叫副社长，这也是他一贯圆滑的混世之道。

    “我是副的，不可以直接称呼社长，对社长大人不可不敬哦。”

    “言归正传，你现在这副面容，估计也暴露了。我们在东华市松海区的别墅，今天下午也被查抄了，那个Neon已经被带走了。”

    “你看，我猜对了吧。我就觉得，只要有监控的地方，就能被他们攻破。咱们这边的网络技术，好像有点弱啊。一个像样的防火墙都搞不起来，以后兄弟们在大路上干活，可就朝不保夕了啊。”

    老混说的是很谦和的样子，内中渗透了一些嘲讽。

    副社长不是听不出，只是不好发作。

    今年，几条线都被铲除了，短短几个月，把过去几十年积累的底子都给端了，商社感受到它们所谓的德皇巨大的问责压力。

    这搞不好是要被抓到宫里去切腹的啊。

    “为了配合你的计划，这次我给你派一个新的助手，之前的赵，要回来好好再回炉一下了。”副社长的话里透着一些诡异。

    “至于你其他那些下面的人，可以给她们都安排到县里来，现在这里地下乐园工作三五年，好好回报一下商社的栽培了。”

    老混自然知道，这个所谓的地下乐园是什么玩意儿了。

    这里现在看着只住了十几个人，但是服务生就达到百余人。

    很多从东华市，各省市逃过来的赃官，或者打着商贸往来考察的那些人，都会在这里被接待，享受他们从来不敢想象的服务。

    至于常年呆在这里的女人，多半是被忽悠过来效忠的，在这里为商社服务，说是还是给自己赚点钱。赚的钱是不少的，每个月也有出去透风逛街的机会。当然，有少部分人是被监拘在这里的，是没有完全训练好的。

    樱花县也是在海岛上，下面也是有基地的。所以这个地下城，有三四层，规模也是相当可观的。越往下面，规模越大。

    地下一层是一两千平方米的娱乐厅。

    地下二层就有两万平方米的食宿，泡汤，美食街。

    地下三层，是十万平方米的大型操场和停车场，研究所。

    地下四层就有连接入海通道了。

    每层都有四五米的层高。

    而地下一层与地面之间，有厚达三米的钢筋混凝土层。

    这是当年被北米那边的小弹头给吓怕了。

    加上岛上经常有地震，海啸。

    这个地方倒是有点那种超级避难所的味道。

    这里随便藏个人藏个十来年，都不是问题。

    很多食宿用品，都不用从地面上直接送进了，通过潜海运输船就可以直接进来，也是非常隐秘的。

    这里还是直接效忠它们家的德皇的，拿到皇家的一手扶持金。当然，每年也要产生大量的效益贡献给德皇。

    老混听完副社长老鬼头的讲述，好奇的看着他身后的两个高个子女人。

    副社长转身，指着一个女的叫到：“过来，跪下。”

    一个女人，就怯生生的赶紧归来，跪坐在老混和副社长边上。

    “这个女人叫魏萍。从鲁省刚刚回来的。”

    老混看着怎么就感觉那股气息不像女人，有点怪。

    老混伸手抬着这个女人的下巴，扬起来仔细看看。

    越看越觉得眼熟。

    “怎么？看着眼熟？”副社长诡异的笑了一下，满脸的肥肉抖了抖。

    “看来改造的还不是很到位啊。没事，以后跟着你，每个月我会派医师再给她整整。你带回去好好管教。”

    副社长诡异的笑声，让老混大感怪异。

    “改造人？原先是男的？”

    副社长继续呵呵笑着。

    魏萍？严伟平？

    老混脑子里冒出一个非常奇怪的想法。

    “严总？”老混戏谑的开始拍打着这个跪着的叫魏萍的女人。

    “嗨。”魏萍不敢反抗，任由老混拍打，虽然越打越重。

    “眼光不错啊。这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让我们在北省、鲁省的线路都曝光了。”

    果然！老混心中一惊。

    看来这个副社长一直被传闻有恶趣味是真的了。

    看着这个被改造成魏萍的严伟平，老混心想：这是老鬼头在敲山震虎啊。

    可惜，自己不像这个严伟平，没有那么多把柄在老鬼头手上。

    “东华市的丰海区，下个月要开一个城市精细化管理论坛。你会成为我们的专家代表过去演讲。以后你的身份就是医学界、商界、城市公共管理方面的三重博士专家了。”副社长说着，一回头，另外一个高个子女人，就马上地上了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里面是老混的新身份凭证，还有两个项圈衣领环。

    老混拿着摆弄了一下，分别试了一下两个衣领环的效果。

    一个是能够易容成学者风范中年人，一个是能够易容成小鲜肉，像棒子国的明星。

    “副社长大人想的真周到啊。”

    “从郊区包围城市，从医疗到城市管理介入官场，你的建议是值得参考的。看来你比魏萍有脑子。以后她就跟在你身边做仆人了，对你必须完全服从。你还可以按照之前的训练规范，每周给她两天两夜的再教育训练。”

    副社长说完这番话，老混自然明白了什么是再教育训练。

    想到自己如今可以完全凌驾在原本高高在上的严总头上作威作福，自己也是非常开心的。

    听到这个话，老混积极狠狠扇了魏萍两下耳光。

    “嗨，嗨。”魏萍不仅不躲闪，还被每挨一下耳光之后，继续挺直上身，等着继续被打。

    老混心满意足。

    此刻老混心中盘算着，要不是严伟平搞砸了一堆事情，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被端了老窝还能继续被商社重用。

    但是，本质上的区别是，老混的老窝是靠自己多年来游走在职场高管，各个公司，业务环节和官场人脉中，积累起来的。

    各种见不得光的偏财，他也是非常小心的。

    而严伟平，一直是拿着皇家资金给自己包装，渗透能力是有一些，但是进入墨易公司不到一年就露出尾巴，这能怪谁?

    其实严伟平也觉得自己很冤啊，就拿让他动进口海鲜这事，他是反对的。但是下面的人，都在拍马屁，最后活要他硬干，这才被雷总监那边给整顿了。

    这还是其中一项不靠谱的任务。

    如果说招募中年妇女这事，他原本也是可以做起来的，但是北省陆家那边太贪了，下面的子弟犬牙又急吼吼的想捞快钱。按照原本他的计划，循序渐进，先做点靠谱的培训，让一部分大妈赚到钱，然后再帮他大肆忽悠其他人卖光家产，转移到樱花县，那样不香吗？

    怪谁呢？

    严伟平至今想不通，老混为啥混的风生水起？

    可是这辈子就这样了。

    被偷偷运回来的时候，严伟平是被装在出口集装箱里面的。

    是被打了迷药睡了三天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推下手术台，彻底做完了第一期改造。然后就是在这里接受各种女性礼仪训练。

    现在连说话的声音都被改了。

    老混拍打完魏萍，这心里是开心了。

    但是转头就和副社长说道：“这个我拿去给丰海区的人用，我自己还是喜欢赵紫萱那一口。至于王晓娟、蒋倩倩、姜琦琦你们拿去用吧。好好训练。”

    “这个也带去？”副社长指着身后的女人。

    “不不不，这是您的口味，我就不夺人所好了。这个魏萍副社长以后来东华市，我一定让它每次都伺候你给你新花样。”

    “劳桑，可以。你是搞创意的，社长对你的才能也是多加赞赏的。”副社长敲了个大拇指，之后啪啪拍了两掌。

    门外，立刻走进来十几个女生。

    看着年龄都不大，只有十八九岁。

    “这些都是生在岛上的贱仆，从小养在东华市和姑苏市学校的。如今到了高中年级。每年暑假和寒假她们都会被送回来接受培训，至今都是姑娘。你看着用吧。接下来她们正好可以都安排到丰海区的大学城。户籍都是东华市和姑苏市的。”

    老混看了看这几个姑娘，心满意足。

    这可以啊。

    之后几天，老混就在地下城，熟悉自己的身份，重新学习一些要用到的专家知识，准备好的演讲稿他都开始背诵。

    每天在他的居所里，十几名女生，都在尽心伺候他，一个个都被他享用了。

    各个都发誓效忠他之后，他感觉还是有点不放心。

    毕竟这些被彻底洗脑的女孩，首先是效忠樱花县商社的。

    老混知道，这些人，不能全信，也不能不用。不然商社这边会不放心的。

    老混此刻开始暗暗琢磨，怎么可以用足这些人，又能自己另外动点脑筋，存留一些自己的资产。

    而魏萍，也就是女版严伟平，在老混的居所里，那是最下等的仆人。每天不能穿什么，也不能吃什么，不是在跪着擦地板，一遍遍的擦，就是被拷在墙上，或者吊起来做吊灯。

    老混是用足了手段来玩的。

    他也是老手了。

    老混还喜欢运动健身，打拳击。

    每位姑娘都被他当做沙袋。姑娘们似乎都能够接受他的这些举动。

    这让老混也是叹为观止。

    用了几天时间，老混感觉自己准备的差不多了，这就打算要启程了。

    ......

    就在这几天，地下城似乎显出不一样的动静。

    老混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商社地下城研究的潜航器遭到了打击，一个叫什么“飞梭矩阵”的玩意儿，被团灭了。

    为此，社长被叫到德皇身边，剖腹自尽谢罪了。

    副社长因此被提拔为了社长。

    为此社长还过来找老混喝了一顿酒，留下了几滴对原社长扼腕叹息的鳄鱼泪。

    老混一面安慰着，一面使唤魏萍好好伺候新任社长大人。

    而陆家两小弟，此时是着急啊，他们眼巴巴的期待老混带着他们能够离开这里。

    这两人，长得瘦瘦干干，有一点樱花县商人的模样，但是给他们用项圈衣领环，社长觉得太浪费了，不值得。毕竟这两人能力一般，装模作样还行，但是能力跟老混比，那真的是云泥之别。

    由于两个人的身材比较矮小，老混也私下答应过带他们走，经过和社长一番交流，最终决定，也作为改造人得了。

    为了对他们俩表示最后的兄弟情谊，老混跟社长要了一份嗯赦，就是让他们留种后在改造。

    这就是樱花县商社的风格啊。在他们眼里，不管是那十几个贱仆女孩，还是陆家这种投靠过去的，不过都是不值钱的下等人。它们奉行的，永远是纯正血统才是一等人，哪怕是近亲生育的。

    只是近几年为了所谓的改造人种计划，要引入大量大路上的姑娘来生养，留下一些贱仆血脉，提高身高等等措施，在它们内部也是有巨大争议的。

    但是毕竟这个计划实施了，而且是樱花县商社的一手任务，能赚不少德皇补贴。

    安排好一切，老混带上换脸环，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以商务交流的名义出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