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姐,他们是远古盟的。”
“哪几个字?”牡丹姐问道。
“就是上古时代的远古时期的联盟。他们这一族,游走在各个世界,保存远古的力量,促进生机勃勃。这是他们的信条。”我把那个野人部落智者带给我的信息说了出来。
只是老袁帮我组织的语言里,很智慧的摘掉了这群远古盟部落与天机阁、恶波殿形成的三足鼎立的格局。因为这些事情,在我们这个级别,无法了解其全貌。现在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老袁让我告诉牡丹姐的内容,就是仅针对眼前这些野人部落出现在雪山东西两靡的原因。
“他们是远古部落的生活形态,有祭司,有智者,有狩猎人,有火种守护者。其中祭司维持他们的神秘远古力量,智者在每个小族群中只有一人,这人负责传承远古盟的文化,并且与他们同族人如果相遇时负责沟通。”
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部落,他们不出现在现代人的生活中,只会躲避他们所抵达的有生灵的地区,去撒播他们认为的生机信条。
在中东这个绞肉机战场,他们感受到有生命的巨大损失,包括人类、兽类、树林,因此他们肩负着恢复生机的使命,这是他们部落自己认为的必须完成的使命。
他们的普通人,就是那些狩猎人,大脑不发达,小脑不发育,简单而重复着每天的工作和祭祀仪式。
祭祀会赋予他们每天的生活下去的指引。
在所有的冰封之地,也是他们最乐于生活的空间。因为冰天雪地,没有现代社会的干扰,他们可以很好的保存自己的火种,并在大型溶洞中,制造一片结界,让植物繁茂,以此获得他们部落继续汲取能量,延续信条的能量。
大体情况就是如此,我跟牡丹姐做了汇报。
这样的回报,也会同步上传到墨灵云和墨易云,成为最高级别的信息,也会同步反馈到龙殿,龙盾局的总部。
其实这位智者还告诉我,三大种族传承数百万年的科技或者神秘力量,秉承着不同的观点,因此形成竞争和对立。他们相互之间的对立并不是以战争的形式存在,而是在不同的世界空间,去传播教义和信条,以此让人类根据自己的喜好吸收不同的理念。
有些时候天机阁和恶波殿就是有节奏的输出科技力量,做一个旁观者,去看这些人类会用这些科技和装备做什么样的行为,以此作为研究。
整个庞大的信息量,更多的传承文化,有很大一部分在这次智者给我的那个石板盒子里面。但是我现在根本无法打开,也无法读取。
野人智者临走时,告诉我:等真正危机到来的时候,石板盒会给我们这些心智纯良的孩子带来希望。
野人智者也告诉我一句让我很熟悉的话:在我们三十岁的时候,一切谜题都会解开。
“那个石头盒子?”牡丹姐抬头看了看我。
我想她一定会问到这一点。
因此,我还是在内心和老袁做了简单的交流,很爽快的回答她:“野人智者说,我们这个世界会有末世危机,这个盒子在危机出现的时候,或许会给我们带来希望。”
牡丹姐听了我的汇报,快速的吸收和分析着。
我无法读取她的内心,她也没有来对我发动读心术。
我们保持着同事之间的相互尊重。
她认可了我的汇报。
此时,在龙殿的龙雪和龙星还在一起交流。
龙雪收到了我们这里传过去的信息,龙星陷入沉思。
“真的存在未来的末世灾难吗?看来天机阁一直用各种方式来暗示和提醒我们。”龙雪看着龙星。
之前两代龙盾局的高层,几十年来不断从天机阁通过无信号区发来的装备,技术中了解到末世危机的暗示,这让龙盾局把这方面的信息情报当做是头号危机来看待。
而每每天机阁发来的信息,总是不能完全被解读。
直到有一天,龙星得到了牡丹四姐妹,带在身边培养多年,这四个孤儿女孩,从小就天赋异禀,而且不像是正常的生物,而是机器人,让龙星倍感惊奇。
因为这四姐妹的到来,龙星多年来完成了很多别人无法完成的任务,在龙国进入经济高速发展期之后,四姐妹又很自然而然的承担起很多看似简单,服务大众的小项目,并在很短的时间都能扩张到龙国多省市。
龙星能够成为龙盾局二号人物,成为龙国最隐秘的效命于龙国最高层的神秘机构的核心领导人之一,也有四姐妹的功劳。
四姐妹承担了很多针对头号危机的信息情报收集,而面对鬼子和外敌的一些潜伏布局,其实只是龙星团队顺手为之的小事情。
对于龙星而言,这些情报所指向的,大都是一些经济入侵,于是就在龙盾局之下配套龙国的很多执法队机关,组建了六扇门。
而如今,因为嘟嘟的到来,以及新生代零零后出现了很多超级脑力宝宝,加上神秘的第三股超时代势力“远古盟”的出现,让龙星和龙雪看到了破解情报信息的希望。
因为过去,四姐妹有读心术,但是仅仅是一种脑波和算法集合起来的机械体的功能。四姐妹经过三四十年的成长,慢慢的变成了真人有机体,她们的读心术和一些特殊的机械体的技能反而慢慢蜕化。
而嘟嘟,一出现,就是一个超级神童。
在龙殿之下,还有大量的无法利用的超时代科技,以及一些无法破解用法的装备,等待真正拥有读心术的真人去破解。
我并不知道此时龙盾局的高层在考虑什么,我只知道因为雷总监的摆烂,我今后可能要代替他直接向龙星这位龙盾局的副局长汇报工作。
与龙盾局高层的心态不同,我似乎并不在乎未来是否出现啥末世危机。
我总是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和牡丹姐也请教了一些龙盾局的情况,她也很认真的回答,并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
我开始知道龙盾局还有局长龙雪,副局长是龙星我们已经见过。
龙盾局的总部在雪山中。
牡丹姐说,这次我们能够和野人远古盟部落取得沟通的能力,一定会让总部有特别关注的。指不定很快就会让我们去总部汇报。
楼下,几位同事对着石板盒子,一顿猛操作。
我可以在楼上就感知到石板盒子的反应。
毕竟,石板盒子里面也是有类似芯片的电子设备。
这是这种远古盟的设备,看起来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下理解的那种电路板,烙印芯片,而是以石材直接作为存储空间。
里面有非常精密的构造,而我可以感知,却也无法打开。
“你说这个东西会不会也是一种追踪器?”我问牡丹姐。
“无所谓啦。这些超时代的科技,要是想毁灭我们都不难。我甚至怀疑这个地心世界,包括我们四姐妹的诞生,都是他们的一个实验课题而已。”
“您刚才说,这个世界有两万年的历史,一切的生命起源追溯到两万年就结束了?那为啥那么多的考古发掘,能找到百万年前的化石?”我问道。
“你看那个石头盒子,不就是人造的吗?或者叫野人造。”牡丹姐的这个说法,倒是得到老袁拿到认同。
过了一会,我们结束了密谈,就下楼去看大家的反应。
果然盒子被他们狠狠糟蹋了一顿,一开始还很温柔,后来敲敲打打,摔地上,拿工具砸,盒子依旧坚固。
甚至被摔砸之后留下点划痕,不一会也会自己恢复。
“好了,别整了,还给我吧,我来保存。”我上前说道。
“陶子姐,你知道这是啥?”刘晶晶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只是冥冥之中感觉,那款游戏引导我们作为有缘人来到这里。大家要把这里的野人经历当做一级机密来保守哦。就当是我们自己杜撰出来的游戏内容,为了给战争中遭受伤害的人们,一点超现实的幻想。”我说道。
蔡有贵也深有感触的说:“是啊,我这一个月下来的野人一样的生活,已经喜欢上这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战争可以瞬间让几十年上百年的文明和都市变成废墟,人们还是要保持一点对自然的敬畏,学习一点原始人的生活方式,或许未来会用得上。”
大家也被蔡有贵的这段经历的感悟,引发了短暂的安静,陷入思考。
这次的中东经历,我们很快完成了。
给公司的内容平台带来流量,也在中东地区的遭受灾难的新朋友中狠狠刷了一波好感,对我们龙国的好感。
只是那些发动攻击的正规部队,经常把炮弹打到普通平民家中,甚至在我们后来的几次派发物资做公益的时候朝我们这里扔炸弹,就很让人愤慨。
好在我们的基地车能够适当的制造一些幻象和人工气象状态,让这一代的天气显出大雾或者阴雨雷暴,而气象罩之下,我们能够有一定的时间,让平民感受到暖阳晴天,快速完成我们大量的设备装备的派发。
我们不会去做泄露我们科技机密的事情,就是单纯的把设备给到灾民。
但是我们这些装备也被一些有心人拿去给发动战争的人,讨好似的送过去。
因此我们得到情报,那些人想来逮我们去问话的时候,就安排了撤离。
蔡有贵和我们一起返回,基地车留给小帅和少侠,他们也掌握了操作办法。
在当地人中,增补了四位绝对忠诚而且能力很强的年轻人加入小帅和少侠麾下,让他们两位小年轻开始锻炼管理岗位的领导力之后,我们就一起返回东华市。
返程依旧是那架飞机来接我们,而且是我们把基地车开到附近一个海拔最高的顶峰上,大家坐着球球车被商务机悬浮着吸附上去的。
老袁和我拼座一部球球车。
当天我们就回到总部。
第一次坐龙盾局商务机的蔡有贵惊诧,甚至激动的难以自已。
当然,这次坐飞机,也要签署保密协议。
这样算下来,蔡有贵、刘晶晶也会被纳入高层重点培养的青年干部范围了。
至于小帅和少侠,本来就是蔡有贵在中东当地招募的新同事,但是他们都是龙国血脉,所以没有语言障碍。
他俩没有看到我们的商务机,只是知道有球球车。
回到公司,公司里一切运营正常且平稳。
而阿土伯与嘟嘟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
我开始有点想念我家的嘟妈了。
突然就很想找秦非聊聊这次的经历,也要找雷总监去聊聊这里面的问题。
毕竟,我没有对牡丹姐全盘托出,这并非是我有所顾忌和猜疑,毕竟我知道我直接汇报的对象应该是小宇哥和雷总监。
而对我的所有事情都无所不知的,就是秦非。
“老袁,周末安排一下,一起去海岛见见非儿和老雷大叔?”我坐在办公室,公司的系统上给我家老袁留言。
这次回来,我感觉我还是恢复正常人的打字聊天习惯比较好。
好像越是我去驱动脑波力,我遇到的事情就越发诡异。
我还是喜欢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
老袁很快给了回应。
于是我又联系了秦非。
这个周末过完,就要准备开始过年放大假了。
这次是老袁开车。他也从公司申请到了一部新车,加载各种新科技功能,这让他可以移动办公。
知道我们俩要过去,秦非很高兴,忠叔更高兴,雷总监,听说不是太高兴。
我听二姨说,雷总监好像衰老了很多,甚至从言谈中有交代后事的感觉,让我心里一度紧张。
可是,如果雷总监真的要发生什么大事,秦非不可能不跟我说的。
于是,带着一点点的狐疑和八卦之心,我和老袁推开了忠叔小院的竹篱笆门。
一样的美食飘香,一样的安静悠闲。
我太喜欢海岛这种生活了。
秦非看到我进来,从二楼飞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