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风面带微笑,目光坚定而自信地凝视着司徒伯雷,语气沉稳且充满力量,宽慰道:“想来您定然耳闻过‘清风醉’这等美酒佳酿。
不瞒您说,此酒乃是经由我殚精竭虑、悉心钻研方才酿制而成。
如今,这‘清风醉’已然声名远扬,畅销于各国之间,其受欢迎程度超乎想象,销售量更是节节攀升,令人瞠目结舌。
经过粗略估计,仅仅一年时光,我便能从中斩获数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讲到这里时,楚流风的眼眸之中不经意间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但他迅速收敛心神,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接着侃侃而谈:
“除此之外,闯王宝藏也已经被我顺利收入囊中!”
言语之间,难掩兴奋之情。
稍作停顿后,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有了这笔巨额财富以及‘清风醉’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丰厚收益,完全足够支撑王屋派与金蛇营合并之后数十年间的全部经费开销。
因此,老将军您大可以高枕无忧,不必再为资金方面的问题忧心忡忡。”
楚流风心中明白得很,倘若不能让其他人亲眼目睹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和光明前景,那他们又怎会心甘情愿、全力以赴地替自己卖命呢?
而作为一个精明的领导者,他自然懂得如何驾驭人心。
倘若将此事放到后世,或许就会被人们戏称为“给人画大饼”吧。
但不管怎样,只要最终能够实现目标,这些手段都是值得一用的。
“清风醉竟然是出自你的手笔!那酒的确是妙不可言啊,但价格实在是高昂得离谱。
老夫一生也算历经风雨,可也仅仅只品尝过那么一回而已,然而就那一遭,便足以让我对其滋味念念不忘、回味良久。
真想不到这区区一年时间里,凭借此酒竟能赚取如此巨额的银两!
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连闯王宝藏也落入了你手中?
想当年,那可是李自成率军攻破大明京城后,从一众世家王公贵族处大肆搜刮而来的财宝啊!
谁能料到最终会被你据为己有呢。
而且,听你说与阿九姑娘情投意合,难道真是上苍有意襄助朱家后人吗?
待到你成为驸马之后,想必确实能够收拢众多前明爱国志士们的一片赤诚之心。
只不过依我之见,公子你的野心似乎远不止于此。
但眼下仅有这些银两以及神龙岛一方势力作为支撑,恐怕想要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还是有些捉襟见肘吧?”
司徒伯雷两眼紧紧地盯着楚流风,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毕竟,自己手底下还领着数千名男女老少,如果不能确切地了解楚流风的志向所在以及真实实力究竟如何。
一旦押错了宝,那就无异于亲手将这几千号人推进万劫不复的火坑之中。
所以他必须要谨慎。
“哈哈哈……”一阵爽朗而又豪迈的笑声响起,回荡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中。
只见楚流风负手而立,脸上洋溢着自信与骄傲的笑容,他那双深邃而犀利的眼眸扫视着在场的司徒伯雷,仿佛世间万物皆已被其掌控于鼓掌之间。
“老将军有此担心也再正常不过,毕竟此事关乎重大。
但既然话都说开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那便不妨再多说一些。”
楚流风缓缓开口道,语气沉稳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除了刚刚所说之事外,我手中还握有日月神教这一强大势力。
没错,正是那个号称拥有十万之众、威震江湖的天下第一邪教!
此外,还有那神秘莫测的灵鹫宫以及其下辖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这些加起来也足有上万名教众听令于我。
至于北方的丐帮,他们那几万号人马,如今也基本上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说到此处,楚流风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不仅如此,我还精心构建了一条隐秘至极的情报系统,这条情报网早已如同蜘蛛网一般,悄然无声地散布在了各个国家的主要城镇之中。
只要我一声令下,便能迅速获取到各种关键信息。
毫不夸张地说,凭借我所掌握的这些力量,只需振臂一呼,便可轻而易举地拉起一支将近二十万人的庞大队伍!
只是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所有力量都暂且处于蛰伏状态罢了。
然而,一旦各国局势发生变化,想要裂土分疆、称霸一方简直易如反掌!”
楚流风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未曾想,公子居然有如此庞大的势力和远见。
老夫愿意将王屋派并入公子麾下,只不过除了你与长平公主的事外,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司徒伯雷目光灼灼的说道。
“哦,不知是何请求呢?”
“我那义女曾柔啊,自幼便失去了双亲,孤苦伶仃,令人怜惜不已。
自从我将其收为徒儿后,这孩子一直乖巧伶俐、温顺善良又贤惠端庄。
老夫留意到,她对公子您似乎心怀情愫,若公子不嫌弃,能让柔儿留在您身边伺候着。
无论是做奴做婢,悉心照料公子您的日常起居,如此一来,也算了却了老夫心中的一桩大事。”
司徒伯雷不愧是久经江湖之人,他深知楚流风日后定然非池中之物。
如今王屋派数千弟子已归入他的麾下,而他又是长平公主的驸马,这般局势,想来八九不离十。
然而,人皆有私心,司徒伯雷亦不例外。其一,他期望通过此举进一步强化与楚大官人的紧密联系,如此一来,便可避免自己手下的王屋派人马沦为楚流风成就宏图霸业途中的无谓牺牲的棋子;
其二,他一心想要为义女曾柔寻觅一个美满的归宿,毕竟曾柔的生父乃是他已逝的至交好友,唯有如此安排,方能无愧于那位故去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