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咒骂与结尾
作者:山河烬尽   明日方舟的协助者最新章节     
    “我们为什么会被他们所唾弃?是因为我们是感染者吗?”

    ……

    您的演讲很精彩,首领

    即使是我也会去赞美您的口才

    这为您赢得了很多人的狂热

    在以前,我们身边的战士都将小姐看作和他们一道同行的伙伴,看作一个道标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崇拜您,将您视为一个信仰,狂热地追随您

    而您利用他们,以此去做您想让他们做的事

    战争,就像爱国者先生说过的,一次真正的战争

    那会是一场惨烈的战争,而您又要从中得到什么呢?

    理想吗,还是金钱

    还是已经为您所用的权力?

    我不明白,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大概也有了猜想

    是为了让乌萨斯再次伟大吗,通过战争?

    您处心积虑夺取了切尔诺伯格,玩弄了人心,就只是去渴求一场战争吗?

    乌萨斯没有多少人会喜欢战争的

    感染者也是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只有感染者无路可走而已

    首领啊,您是为了什么?

    您曾经是多么地痛恨它,却又将它拾起

    您说需要暴力,但不全是暴力

    但现在的您却将它篡起,丢向了全部人,包括您自己

    您又怎能让我相信您?

    让我相信您真的是小姐?

    我其实一直没有和您讲过,我其实很反抗战斗

    出于我的内疚

    您瞧他们的眼神

    不甘,遗憾,渴求

    解脱,得意,嘲讽

    我想每一个人都会有那种情绪吧

    我没有办法想到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报以微笑还是怜悯抑或是冷漠?

    我都想不到。但您好像已经想好了。

    切尔诺伯格已经开动了,术卫们告诉我它将开向龙门,那个被您称为同伴受困之地的地方

    我们哪里还有同伴要救?

    伊诺回来的时候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有那些雪怪们,我不清楚

    但我看得出来,爱国者先生很愤怒,他现在巴不得直接冲进指挥塔撕碎您。

    他做得到,我相信他

    您也做得到,我也相信您的力量

    您的源石技艺已经很熟练了,但代价就是您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到底是谁教您这么做的?

    首领,您没有在指挥塔下设下哪怕一个护卫,也对我的请求置之不理

    您的言语,您的力量,您的手段

    您的眼神,您的演讲,您的口气

    我想了很久,或许就像爱国者先生说得那样,我实在是懦弱的。

    首领,阿丽娜已经被我送走了,交给了罗德岛来照顾

    她已经醒了,但却高兴不起来

    我怎么能让她看到这副景象?

    让她看到您的样子?

    就像是一个暴君

    很抱歉我没有及时告诉您,但我觉得您也不在乎了

    我真的没有办法确定您是否还记得阿丽娜,在接管切尔诺伯格之后,术卫和我说您甚至连一眼都没有来看过

    您会忏悔吗,忏悔那些为您的阴谋死去的人,还是该讥笑他们的愚不可及

    您会害怕吗,害怕那些义无反顾杀死您的人,还是该嘲笑他们的自不量力

    塔露拉,不,你这条该死的老黑蛇,你到底什么时候从小姐的身体里滚出来!

    *极其肮脏的乌萨斯粗口*

    不要让我见到你,即使要对抗军队我也会杀死你

    以我的名字,以叶琳娜的名字,以叶琳娜·瓦列里耶夫娜·谢尔盖耶夫的名字起誓

    若是我能阻止你那该死的阴谋,将你从小姐的身躯里扯出来之后,我会碾碎你

    我不管你到底有多少个蛇窟,也不管你到底有多少的军队,我会将你那恶心的灵魂从你那寄生的可怜的身躯里彻底的拽出来

    我要把你那污浊的,*乌萨斯粗口*的灵魂彻底地碾碎在我的面前

    你这*极其肮脏的乌萨斯粗口*,我要杀了你!*极其肮脏的乌萨斯粗口*

    (激动的词句到这里就结束了。原本平整的纸被写信的人狠狠地划着,足以见到她浓郁的愤怒。给它信的人看来已经把愤怒埋在了心里,但依旧藏不住想要活吞它的眼神。虽然它本人并不在乎这些。)

    (平静但激动的信纸被火焰付之一炬,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有剩余的灰烬才能证明它的痕迹)

    (仁王,总有人这么称呼,将它与暴君相互做对比,蓝色的仁王与红色的暴君)

    (她那蓝色的暴雷会温柔地给予每一个人机会,也会怒视每一个僭越者。)

    (红色的暴君则会用自己那空虚的烈火烧尽每一个前路上的敌人,将自己的伟大抛洒给每一个追随者。)

    (暴君傲慢,甚至试图将其赐予善良的仁王。她将傲慢铸成王冠,欲为无名的仁王赐名,赐予她所谓的爱,她所谓的赠与世人的爱)

    (仁王愤怒,她抛洒愤怒。那蓝色的法术光辉代表着她美丽的蓝色眼瞳,但昔日的温柔早已被愤怒占满)

    (但暴君不在乎,即使“她”真的被温柔仁王那愤怒的蓝色眼瞳注视,也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暴君不在乎,因为一切的威胁于她而言就宛若是砍在他人身上的利刃,她只是在无情观望)

    (即使审判的绞架已经悬于她的头顶,她也不会有丝毫动摇)

    (仁王愤怒,却会斩断刀山)

    (暴君仁爱,却会走进火海)

    (怒火已经烧至暴君的塔下,无名的仁王却要守护昔日她所追随过的暴君)

    (阴谋已经得逞,愤怒已经无济于事)

    (仁王只求亡羊补牢,她只求现在还为时未晚)

    (暴君只求阴谋得逞,她只求她之渴望重新降临)

    (渴望,战争的渴望)

    (希望,生命的希望)

    (阴云已经围绕了他们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