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悲欢是不尽相同的更何况是神明,猪头人对着周围发生的悲欢离合并无任何看法只是平静的,平静的看着理查德对着自己学生的安慰。
猪头人继续平静的询问道。
“故事,你怎么在这个世界?”
直至第二遍询问到来理查德才眼神冰冷的转过头看向猪头人,语气中带有一丝调笑但却残酷的说道。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巴力——游荡的外神之一,具有血腥与残暴神职的邪神,你为什么在这呢?”
猪头人巴力轻动鼻子嗅着周围传来的血腥气味,但还是语气平静甚至带有一丝调笑的说道。
“因为这里有血腥啊。”
理查德听完这话微微眯上眼睛环顾四周,只见那些还未被杀死的魔族生物们既咆哮而又崇拜的看着他们两人,哪怕理查德与巴力他们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那天生皇贵的神力也做不了假,这就是他们生灵所追求的至高境界——神明。
为此那些魔族生物们不加思索的像那些被他们压迫和奴役的生灵们发出邀请,邀请他们献上自己的血肉与灵魂去取悦他们所信奉的神灵,唯有那红色的石碑长满眼睛看向世人才可告诫此乃跨越凡人界限的工具。
巴力听着那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的疯狂与悲鸣,语气平淡而带有一丝沉醉的邀请道。
“故事啊,我们同为外神与邪神并无任何的仇怨,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来享受这一丝疯狂的悲鸣呢?”
理查德看着巴力那慢慢陷入疯狂迷醉的邀请,只是冷笑的问道。
“巴力,你都知道我的神职为故事......那你是否知道我不喜欢一个混乱的、没有底线的、糟糕的......烂故事呢?”
理查德絮絮叨叨变为平静伴随着周围升华而起的烈焰,呛人的烟雾阻碍了周围人的视线。让那些沉浸在疯狂中的生物与那些反抗命运的可悲人们无法也不能见到两个神明真正面目。
那巨大的猪头啊吐息着那世间最污秽的血腥味,只要闻到一点就会发生异变。那本挺直俏丽的鼻子也如那巨大的猪头一般慢慢生长直至变为另一个猪头才肯罢休。
而另一边却是不断翻涌的书页上面记载着光怪陆离的故事,好的坏的烂的错的都原原本本的记录在上面。犹如滑动火柴的许愿小女孩所点燃的不是火柴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也是那伤害家人的魔女只需要披上红袍就不会被人认出是狼一样。
但更多的却是这世界荒唐怪诞诡谲的故事们,想要拿自己至亲换取财富向邪神许愿让他收走自己最珍贵的事物,才发现自己最最珍贵的莫不过于是他自己。种种怪诞都在故事上......
理查德与巴力互相望着,直至地上趴着的人们嘴中发出一声悲鸣与啼哭。巴力嘲笑的看着理查德并未多说一句,在巴力眼中所有美好的故事都应该染上血色,犹如那些典型而又普通的邪神们一样他们并不在乎,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就可把众生灵的生命放于秤上随意估价着,随意把玩着。
理查德哪怕早已登上诸神的阶梯已与凡人是两个世界,但就如曾经作为王者时一样看着如贵族一般玩弄众生的邪神们还是感到愤怒。
所以理查德带着不可一世的能力一步一步的向巴力走去,巴力感受着周围已经凝固的空间语气平静的询问道。
“故事你要为众生抱不平吗?别忘了你和我一样都是外神与邪神啊!”
说到最后巴力已经是咆哮着向理查德发出问询,理查德只是语气冰冷的回答道。
“是啊,我是故事......但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叫理查德。”
理查德距离巴力只有十步之遥,巴力虽然愤怒但他明白眼前这位故事邪神杀不死自己,只因为神明怎么可能死亡更何况他们还是域外的神明。
但同样巴力明白如果他退出了这个世界就和他无任何关系了,更何况他怎么可能轻易退出。那被锁死的空间与那隐藏在空间下的危险倒刺是理查德对他的警告与陷阱,但面对如此危险的境界巴力却不在乎反而语气调笑的嘲讽其所有活着的生灵。
“爱护自己孩子的父母却要看着自己孩子去死,孝顺的孩子却要看着父母为自己付出代价。更有卖主求荣之辈身居高堂,如此之可笑的一切不正是应了你故事的诡谲吗?”
理查德一步一步的向前眼中不断闪过故事的全貌,而嘴里也不断的说着。
“原来魔族的暴走也有你们的参与吗?不对......这只是人性的贪婪。哪怕没有你们,他们也会自取灭亡,但我更想问的是巴力......从暗箱逃脱之后为什么不找一个地方好好呆着呢?”
巴力的调笑一瞬间就终止了只是眼中闪过愤怒并语气冰冷的询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也对,我在说什么废话呢,作为天系的人员怎么可能不知道暗箱。”
理查德没有管巴力的冰冷语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一个纯粹的人类为了追求神明的力量戴上了猪头的面具,却不知道一旦戴上就无法拿下。但他并不在乎只是自顾自的继续着血腥而又暴力的献祭,自以为可以取悦神明的同时在暗中观察他的弱点,但......神明早就知道戴上面具者的心怀不轨,所以他成为了一个笑话......”
巴力听到这无法保持自己的冷静,愤怒的咆哮道。
“你懂什么!!!”
理查德却冷笑的回答道。
“而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没有戴上面具......那么他早就成为神明了,暗箱是操作也亦是未知,神明并非那里的终点可自以为是的人啊却在无任何逼迫下戴上了猪头的面具,以至于成为了一个猪头人。”
理查德走到巴力面前缓缓地伸出手向巴力脖颈处掐去,但巴力却在一瞬间变回了冷静的状态冰冷的诉说道。
“你和你的那个猫右左朋友一样讨厌,但是......我会回来的。”
只听咔嚓一声猪头人巴力软趴趴的趴在了地上,但那口中的污血却在流出身体的一瞬间污染了周围,而那污染的身体也在一瞬间升华化为结晶溶物渗透到了地下。
但是理查德并未阻止或者说无法阻止,神明虽不会死亡但他每一步践踏于世界之上时都是不间断的污染与赐福,这一片土地注定会被光与暗争夺,那些不自量力不择手段之人会不断来到这片土地上争夺着那些被神明习以为常的神赐之物,哪怕那是污秽之物。
但理查德透过快要消散的迷雾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魔族生物与惊慌失措的普通生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天命、命定、戏命,三位要我请你们才出来吗?”
只见一处离理查德不算远的空旷地方,除了理查德以外都未发现的情况下,发生了一阵空间扭曲。
而三个人身穿异服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个依然是曾经见到的李昂,他微微鞠躬歉意的打量着周围满怀悲悯的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普通生灵才缓缓说道。
“比起称呼我为天命,我认为我们更是朋友为什么不叫我李昂呢?”
而另一个青年身穿一身黑色军装但却无一丝军人的严肃,反而是嬉皮笑脸的对着理查德打起了招呼。
“ hi,理查德想我命定了吗?”
最后一个青年戴着宽大的帽子,帽顶别着一根漂亮的羽毛。却不务正业的不断投掷手中的骰子,直至扔出一个满意的数字才大声呼喊道。
“卧槽,大成功!!!快来看啊,快来看啊!!!”
理查德看着投骰子的青年才更加无奈道。
“戏命,我知道你很兴奋,但我更知道对于你这种可以无限制骰子的行为大成功很让人意外吗?”
戏命看着命定那兴奋的表情本来很高兴的,但在听完理查德的话之后又变得委屈巴巴的看着理查德,但还没等戏命发表抗议。
天命就歉意满满的看着理查德认真的说道。
“很抱歉,我的朋友......你是知道的这个世界需要疯子与狂徒,更何况哪怕没有邪神那群糟糕的家伙也会自己编出一套自以为是的体系欺骗自己更欺骗众生......”
理查德摇了摇头,看着逐渐消散的迷雾才沉声说道。
“与其在这里闲聊,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干什么。”
听到这还在嘲笑戏命的命定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才步伐愉悦的走向一个浑身发抖的被压迫魔族身边。
认真的在地上挑选起一块石头给到那瑟瑟发抖的魔族手上后才指向那些本该围过来却因为不知在场几人能力的魔族生物们。
那瑟瑟发抖的魔族本无勇气反抗那些残暴的同族们,但是看到命定那鼓励的眼神才咬着牙愤恨的向那些压迫自己的同族们扔去。
但预想中的叫骂声与愤怒的嘶吼并未到来,反而是在定睛看向被扔中的魔族如黄油碰热刀一般快速消融后,才后知后觉的发出来一声反抗成功的咆哮。
那些残暴者看着自己的同伴如一滩烂泥一般散了下去,惊恐的想要逃跑。但是周围那咒骂声与那数不尽的石头,犹如暴雨一般砸来。
每一块石头都如热刀碰上黄油一般沸腾溶解,甚至有些犹如浇在热油上的冷水让那些残暴者的身体噼啪直响。
直到现在那些压迫者才明白那些温顺而又不敢反抗的绵羊,已经成为注定自己生死的怪物,虽然也有一些聪明的家伙已经跪头痛哭求饶,但是愤怒的人群怎么可能放过这些虚伪的家伙。
“朋友们别放过他们,想想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同胞的,我们孩子的。”
虚弱而又坚定的声音从一个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的中年人口中传来,伴随着周围那一圈又一圈的附和声。
中年人红着眼睛抄起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向了一个虚伪的求饶者,血液飞溅到他一身。感受着那灼热的血液,中年人才踉踉跄跄的哭泣。
“孩子,我的孩子,我为你报仇了。还有孩子他妈,我为你们报仇了。”
如此悲愤的情绪在周围蔓延着,哭泣与愤怒响彻整片小镇。虽然也有人想要寻找那直接加害于自己的仇人,但在整个疯狂的小镇内怎么可能找到那直接加害于自己的仇人了,但没有关系......毕竟所有人都与这些残暴的剥削魔族有仇,哪怕不是也是加害他人的凶手。
血肉碰击石头的声音叮咚作响,犹如一场天籁让命定沉醉其中。虽也有打算用自己曾经的残暴威慑他人者,但当复仇者发现这些残暴的家伙并无法伤害自己的时候更加愤怒的撕扯着他们。
甚至已经有人不满足于石头粉碎对方头颅的方法,直接用牙用手去表达自己的愤怒。
但那些带着枷锁的魔族反而复杂的看着这一切,虽然他们也是复仇者不过他们却选择远离其他种族,只因为不管怎么去说哪怕他们同样属于被压迫的家伙,也无可否认他们和压迫者一样是同族,更何况也有吃里扒外的家伙一起压迫众人。
但一个矮人与半人马却并未在乎他们的身份,只是热情的招呼他们一起反抗曾经的压迫者们。
“喂,那边的魔族还不过来吗?再不过来他就快死了。”
“我们......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你是人,他们是动物你们是吗?”
“对,我是人!不过他们不是动物,他们比动物还不如!”
“这不就结了吗?还不快点过来。”
带着枷锁的魔族看着曾经的朋友们并不厌烦他们,只能抹着泪微笑着冲向他们。拥抱、调侃犹如那还未毁灭的小镇时光一样,大家都是朋友。
不过却有一个小孩提着一把稿子重重而又愤恨的砸在血色石碑上,但那石碑犹如活过来一般睁开了眼,还不等曾经的压迫者们高声欢呼只见天命挥剑斩向了石碑。
只听咔嚓一声裂纹伴随着石碑响彻天空,但它还未碎掉反而坚挺的竖立在那里,只是那睁开的眼睛被斩成两半与那小孩的手一般落在了地上。
小孩并未哭闹只是愣愣的看着那竖立的石碑,想要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举起稿子重重的砸下,但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的另一只手早已被扯掉了。
理查德走到小孩身边用了从猪头人身上取下的血液与天命递过来的血液塑造着小孩的两只手臂,歉意而又认真的说道。
“如果你想破坏它请放弃吧,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它就注定和这世界同生同死了。”
理查德抬眼看了一下血色石碑,指尖上面本应该画着的猪头人与其历史早已抹灭。只余下一段传说诉说着它的神奇。
[真正的旧日:本应该是邪神、外神甚至是旧日的所有物,却在抹去了最初传说之后变为了通用的仪式法器,不拒绝任何神明响应或者说神明无法拒绝此物的献祭。亦向神所求,神亦该赐予......只是谁也不知道用什么荒诞的方法完成愿望亦或者欺骗?似是而非?不想付出的代价?]
理查德蒙上了小孩的眼睛,只因哪怕血色石碑被天命斩去一部分身体也还在散发着污秽的气息。
不过理查德却抬起头看向天空那闪烁的红色光点,看向一旁耍宝的戏命认真的说道。
“戏命,拜托......”
但还不等理查德说完,戏命骄傲的是打断道。
“放心,这可是大成功!哪怕是不可能完成的愿望也可实现了大成功啊。”
伴随着所有人身形慢慢闪烁消逝,那闪烁的光点最终化为膨胀的巨大能量扫过整座小镇。那曾经繁荣昌盛的小镇,那曾经遭受苦难折磨的小镇在这巨大能量洪流下一切都化为了碎片,除了一块插着宝剑的石头与那血色的石碑外都化为了虚无。
甚至连那遥远的要塞都看到那巨大的能量吞吐的火球与耀光,那远在魔王城中的魔王都惊恐的看向了小镇方向。
不过能量平息之后是天命与世界的修复,看着那插着宝剑的石头和血色石碑李昂叹息一声后。
只见星移斗转那本该在地表的仅存之物落入地壳,从空中抽出的巨大区块掩埋着曾经的传说。化为幽深与恐惧的地下城,等待着新一轮冒险家的光临。
………………
曾经的小孩已经长大,成为大人的他和理查德的学生一起探索整片地下城,虽然对于他而言如果能找到石碑并销毁它的话绝对不虚此行。
但今天他们的任务却不是这个,而是找那把不知有没有被带走的圣剑。
手臂带着魔纹的青年看着从天空撒下的的光芒穿过一块又一块的水晶汇聚向远方,才好奇的询问道。
“老师,你确定这条路是对的吗?”
年老已经瘸了一条腿的老头看着水晶认真的点了点头才后知后觉的回答道。
“啊?你问我吗?我有点耳背,没有听清楚你在说什么?”
另一个青年无奈的看着老头认真的劝说道。
“虽然老师我知道你很......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听。”
老头反而拍了拍一个少女的肩膀得意洋洋的从背包内拿出一张卷轴,兴高采烈的说道。
“没事,这不是有我从老师那里拿来的传送卷轴吗?”
但少女却不高兴的大喊道。
“老师,我可没和你说话呀!你要拍就拍大师兄,你的手劲这么大很痛的!”
随后两个青年与一个少女看着那张卷轴欲言又止,不过还没等青年反应老头已经撕开卷轴。
只见一阵强光闪过,青年们与老头落在了一处空旷的水晶洞中,而中水晶洞中央正好插着那柄圣剑——兰斯特克。
青年与少女兴奋的大叫一声之后冲向圣剑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
“真的还在呢,我还以为两位勇者都回收了。”
“是啊,按道理来说一代勇者并不需要这柄圣剑,但二代勇者是知道圣剑还在这里居然不取走。”
“这有什么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只有在勇者手中的圣剑才是勇者之剑吗?虽然这把还有勇者之名,但勇者已经不需要了......”
只有魔纹青年与老头认真的打量起整片洞穴,只见一束又一束的光随着水晶穿梭打向圣剑后才惊叹的感慨道。
“如果顺着光是可以找到圣剑的啊,我还以为老师在骗我呢?”
“老师,师祖他可没有心思骗你。”
直到站在圣剑旁的青年与少女们发出的呼唤,才让他们微微回过神来。
“大师兄快来试一下,如果拔出来的话,我们就是下一代勇者了......”
还不等两人回过头来,站在圣剑旁的青年与少女们已经动起手了。虽然几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是圣剑还是原方不动的立在原地。
魔纹少年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几人身旁把手放在圣剑剑柄上并未尝试用力拔出,反而失笑的摇了摇头对这几人说道。
“它不认可我。”
面对这样的结果几个年轻人都失望的摇了摇头,反而是他们的老师豁达的说道。
“在想什么呢?如果是柄剑早就能拔出来,也不至于等到邪神霍乱国家的时候还在这里立着。”
几个年轻人后知后觉道。
“那......这不代表这把剑没有帮助我们吗?”
“对啊,虽然还有魔王,但......我们还需要吗?”
“......”
不等第三个青年回答,魔纹青年豁达的说道。
“谁知道呢,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这么一位勇者在经历过千重阻碍之后来到这地方,拔走这柄属于他的圣剑去拯救他想拯救的人。”
老头点了点头才呼唤道。
“既然知道圣剑还在这里,那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走吧。”
老头看着蹦蹦跳跳走到自己身边的青年们,反而是魔纹青年站在不远处张望着才不急不缓的说道。
“如果你想要找血色石碑的话......我劝你放弃,毕竟已经确定那是个活体的收容物了。”
在师弟师妹们的好奇眼光下,魔纹青年只能苦笑的走向了老师,看着那布满血丝却躲藏众人的老师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何苦呢?老师,你已经付出足够多的代价了。”
老头坚定的摇了摇头采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回答道。
“不,我只是在赎罪。”
伴随着另一束光芒的闪过几人来到了地表,只见一个崭新而又繁华的小镇正在建立——悲祭小镇。
[悲祭小镇:一个充满悲伤与苦痛的小镇,但坚强的居民们已经挺过那悲伤的时光而现在他们坚强的回到了故土重建家园。不过在这双方都不远不近的地方与那神奇的圣剑和血色石碑铸造起来一个商业与冒险的圣地,奇观能力:无。]
但还没等几人从传送的眩晕中清醒,街边的叫卖传入几人耳中。
“走一走,瞧一瞧,看一看。圣剑,小镇中未被拔出的圣剑。只有勇者才能拔出的圣剑,诚邀各位试拔。每人一银币!每人一银币了!”
只见除了重建家园的人们以外还有一些把宝剑插在地上叫卖的商人,几人嘴角抽动但还没等他们吐槽,就有一支年轻的队伍走到了商人面前担忧而又认真的询问道。
“你这宝剑保真吗?”
商人拍了拍胸脯保证着,而其中那年轻队伍中的一个社恐之人在周围人的推搡下来到了圣剑前面担忧的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我能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能力。”
而周围的同伴却劝说道。
“别后置菲薄了xxx,你可是我们之中最有能力的。”
“对呀,相信只要你拔出圣剑一定是下一个勇者。”
“没错,更何况我们已经付了钱了。”
xxx在同伴们的推搡下不情不愿的站在圣剑前面,在他的抱怨下与同伴的鼓励声中。
xxx握紧了瞬间用力拔了起来,只听锵的一声——插在地上的圣剑就被拔了出来。
xxx愣神的看着圣剑,在周围的欢呼与夸奖声中微笑的挥了挥圣剑才兴奋的对同伴们说道。
“看我拔出来了!......”
更有其他方向一个不自信的冒险家站在一个好像奸商的商人面前,不自信的看着他身前的圣剑,但商人并未催促只是说道。
“这可是真正的圣剑,其他家的都是假的......更何况如果你拔出,可不要一分钱了。”
商人也有可能是看到冒险家的不自信随后补充道,而冒险家反而很不愿意去拔身前的圣剑,一直小心翼翼的拒绝着。
但商人反而热情地牵过冒险家的手摁在圣剑上,只听一声出鞘的声音。两人身前的圣剑被拔了出来,在冒险家歉意而又询问的话语中商人反而摆了摆手表示只有真正的勇者才能拔出的圣剑居然被他拔出了,这就说明他就是真正的勇者所以不需要付钱。
在冒险家歉意的眼神和商人驱赶的动作中,冒险家却慢慢的恢复了自信的神态。
而师徒几人看着这样的场景在整个小镇内四处出现,有失意者只想要一丝肯定的答案、也有不自信者想要一丝自信、更有同伴们的鼓励。
最终几人只能抬头看向小镇上冒险家公会楼顶的时钟,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圣剑——兰斯特克。”
“或者说它永远在这个小镇更好。”
“是啊,对于勇者而言只有手中的剑才可称为——勇者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