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里,蓝忘机给人衣服脱下来,又认真的检查一下,确定真的没有受伤,才算是彻底的放心。
“蓝湛啊,有你这样的么,我就是被江澄绊了一下子。”
魏无羡一脸的无奈。
蓝忘机很是认真的又给人穿上衣衫,一字一句的说:
“魏婴,很重要,你受伤我会心疼。”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二哥哥我饿了。”
魏无羡揉着自己的咕咕咕叫的肚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蓝忘机。
清冷的仙君,宠溺的在人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好,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做饭。”
“我去画符咒,有了个新的想法。”
羡羡挽着衣袖,穿着里衣就走到桌案边上,撤下发戴,将长发随意的挽起,埋头在符纸中。
一个在认真的钻研符咒,一个在厨房里面忙碌着给小娇妻做饭。
一个时辰后,香喷喷的饭菜出锅,蓝忘机提着食盒回了静室。
一张反弹符研制成功,某人的白色里衣,也成功的成了花色,精致的小脸蛋上多了一颗黑痣。
“啊~蓝湛,我闻道到了水煮肉片的味道。”
“嗯,不过要先洗手才能吃。”
蓝忘机将食盒放在圆桌上,拉着人走近隔间,认真的给他清理。
回到桌案前,将饭菜摆放整齐,干饭羡羡上线,一边吃一边冲着蓝忘机竖起大拇指。
一顿午饭,吃的小肚肚圆鼓鼓的,原地打转。
“魏婴,你在这里慢慢消化,我整理一下房间,在陪你午睡。”
“好,那我去外面晒太阳。”
蓝忘机挥出一道结界,才放任小娇妻去院落那里面。
独自欣赏着这一世的静室,和上一世,他重生归来,两人互通心意后的相差不大。
转过身,依靠着门框,看着静室里面,蓝忘机在认真的清扫,拿出陈情,一曲忘羡,缓缓流淌。
闻声,忙碌的人,抬头冲着他嘴角轻扬。
两人对视,情谊流动,忙碌的人加快了速度,。
房间里变得明亮,笛声停止,吹笛的人揽上仙君的脖颈,抵着额头,娇滴滴的开口:
“二哥哥,一身汗,去清洗一下,羡羡陪你可好。”
“好。”
泡池里,羡羡窝在夫君的怀里,小手撩起水,,在夫君的胸肌上:
“真好,没有烙印,没有戒鞭痕,我的二哥哥就应该是不染尘埃的。”
“嗯,你这里也没有,不过这一世,你还是自诩魏远道。”
“二哥哥,几百年的老陈醋了,你怎么还记着。”
羡羡有点哭笑不得,这姑苏醋王的名号,难道重来一世还要继续么。
蓝忘机理直气壮的开口:
“不可以么,为什么两世,你都会这样说,撩人不自知。”
“我保证,以后只撩你,好不好。”
“好。”
“羡羡要尝尝鲜嫩的二哥哥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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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两个人依偎在床榻上,娇滴滴的声音想起:
“蓝湛,阴铁现在在哪里,我们去接蓝翼前辈吧,将阴铁带出来。”
“好。”
“那我们起来,去竹室问一下父亲,和义父,阴铁在哪里。”
“好。”
“蓝湛,我说什么你都说好,那我说给二哥哥娶个妾室,好不好?”
“不好。”
蓝忘机冷冷的说一句,收回了搂着人的手臂,闭上眼睛,标准的蓝氏睡姿,不理人了。
“蓝湛,我错了,不说了,逗你的,你同意我也不同意啊,我才不要和别人分享你,如果是那样,我情愿不要,你别生气了,羡羡在也不说了好不好?”
“蓝湛~~”
不管羡羡怎么说,蓝忘机都不给回应。
没办法,拿出杀手锏,钻进被子里,一个时辰后,某位清冷的仙君缴械投降,将人捞上来。
调匀了呼吸,抱着人:
“魏婴,我爱你,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永生永世,只有你,只能是你,不是你就不行。”
“我亦是。”
“蓝湛,叫父亲和义父,兄长去竹室吧,我们也过去。”
“魏婴,我们过去可以,但你现在的身体不能用灵力,不可以出手,让我来,你能做到么?”
“好,我保证。”
蓝忘机给青蘅君发了消息,两人穿戴整齐后去竹室。
竹室门口,忘羡两人和蓝启仁,蓝曦臣正好遇见,行礼后一起走进竹室。
青蘅君煮好了茶,等着四人。
“兄长。”
“父亲。”
“好都坐下吧,一家人以后没有那么多的礼数。”
给四人斟满茶,一一递过去,开口道:
“忘机,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和大家说。”
忘羡两人交换了眼神,羡羡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重新的给三人行了大礼。
“阿羡,你这孩子,何故行如此大礼。”
青蘅君疑惑的看着魏无羡。
蓝启仁一样的开口:
“魏婴,发生何事,要行此大礼。”
“阿羡,起来。”
蓝曦臣想要上前扶魏无羡,但又想起父亲之前跟他说的话,收回了手上的动作。
魏无羡拱手行礼道:
“父亲,义父,兄长,感谢你们让魏婴重来一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有了长辈们的疼爱,支持和鼓励。
谢谢兄长能让我有了做dd的满足感。”
“魏婴,你……”
蓝启仁率先开口,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魏无羡娇笑着:
“义父,是的,我和蓝湛一样,是回溯的,只是因为天道的疼爱,将我上一世的记忆封存了。
一些原因,又给我解开了封印。
魏婴很高兴,重来一世能见到父亲,能看见不一样的义父。”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是蓝氏没有保护好你。”
青蘅君很是自责。
蓝启仁红了眼眸:
“魏婴,义父上一世那样对你,是义父的错。”
“是啊,阿羡,都是兄长的错,这一世,兄长一定会保护好你。”
蓝曦臣一样的自责。
羡羡的桃花眸微眯,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父亲,义父,兄长,上一世的事情都过去了,魏婴没有怪过任何人,是魏婴自己没有明白义父当年的担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义父当年多次的讲过,但是魏婴太过于自负,才会有了那样的结果。
连累了蓝湛,受了戒鞭,落下烙印,寒潭洞面壁三年,问灵十三载。”
“魏婴。”
蓝忘机将人抱起来,抱回自己怀中,将两人来竹室的目的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