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仙儿听到陆仙的话很紧张,但听到柳不凡的话后,脸上的笑容绽放,她对柳不凡是百分百的信任,她的症状柳不凡都能治疗,以爷爷那点内伤应该难不住他的。
“爷爷,不凡哥哥一定会治好你的内伤的,哥哥无所不能,嘻嘻!”
梦仙儿对柳不凡现在属于盲目的信任,从她懂事到现在除了爷爷对她最好外,只有柳不凡了,虽然他们俩认识短短一两天,但她能感受到柳不凡对她疼爱。
“我叫你柳少爷吧,我的伤无所谓,人啊,终究有一死的,我只是放不下仙儿,怕受到别人的欺负,现在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仙儿。”陆仙望着梦仙儿说道,脸上带着深深的怜爱。
“陆老爷子你放心,只要有我柳不凡一天在,没人敢欺负仙儿,这点我可以敢对天发誓。你老先去休息下,待会我炼几粒丹药给你,你想死都难。”
此时最开心莫过于梦仙儿了,爷爷的伤有着落了,脸上的黑斑也去掉了,体内的痛苦也暂时解决了,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属于疼爱自己的哥哥。
在陆仙家聊了一个时辰,柳不凡给他炼制了几粒疗伤的凡药后,便在梦仙儿的带领下来向鹿山城的交易市场走去,这是之前他们商量好的。
鹿山城交易市场是整个辖区内最大的交易市场,这是官方特意为修炼者们开设的交易市场,只要交上一定的费用即可在里面开摊设店。
这里虽然鱼龙混杂,但也很少有人敢这里闹事,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则面对一个国家的追杀能有几个人能逃得过。
整个交易市场熙熙攘攘,各种吆喝声,讨价声混杂一起,热闹非凡。
柳不凡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而梦仙儿则挽着他的手一边兴奋的介绍着。她曾跟随陆仙来到此地许多次,对这里的店铺很熟悉。
“噫!”柳不凡看到一处摊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心里暗道,有了这棵灵药,仙儿的毒症就更有把握了。
“老板,这些黄烈草怎么卖!”柳不凡走到一个八字胡中年男子的地摊面前问道。
“小兄弟识货,这些千年黄烈草太少见,你看看这年份,这品相,整个这街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品相的了,为了这些,我差点命丧那里,看在你我有缘,结个善缘,便宜点给你,单株只50灵石,如果全部要完可以少点。”
中年男子看到柳不凡询价,那两眼顿时冒光,心里暗道,好一个小肥羊。
柳不凡蹲下来,手上拿着黄烈草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皱,又很随意的拿起旁边一株星状紫叶的灵草,“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都不认识。”
“小兄弟,这你可问对人了,这叫紫星草,这可稀罕呢,我敢打赌,整个市场都没有这种灵草,看在我汉林与小兄弟对眼的份上,这株紫星草只卖50灵石,怎么样,我老哥够意思吧。”
柳不凡沉思一会,掏出100块灵石递给汉林,把那株紫星草放进储物袋,再抓起一把黄烈草然后笑道:“汉林大哥,你我有缘,这紫星草我买了,这些黄烈草就送我了,年份这东西你心里明白就好了,对吧,汉林大哥。”
汉林把灵石收到储物袋里,好不容易从柳不凡手上再夺回几株黄烈草,嘴上嚷嚷道:“哎哟,小兄你这也太狠了吧,这样我亏死了,谁让你我一见如故呢。”
汉林心里乐开怀,暗里道,这么爽快的傻子能天天遇到就好了,那株紫星草是他乱叫的,反正也是从别人手里收到来的,根本用不到一个灵石,那些黄烈草只不过十多年年份,经过特殊加工外表看起来象数千年一样,一株价值不超一个灵石。
“汉林大哥,我先去别的地方看看,改天再来你这里啊,有好东西帮我留着啊!”柳不凡又在汉林手上抽回一株黄烈草,接着梦仙儿向前面走去。
“哎呀!今天我亏大了,但结个善缘吧!谁让我们一见如故呢。”汉林满脸心疼的表情跟柳不凡说道,敢情一见如故这词都是他的口头禅了。
聚宝楼。
“不凡哥哥!看到没,这聚宝楼可有趣了,那个掌柜小胖子,嘻嘻!”梦仙儿带着柳不凡到一座四层楼阁面前,指着那座全是金灿灿装饰的楼阁说道。
“你认识他?”这让柳不凡感到很意外,按梦仙儿之前跟述说的情况,应该没有什么人与她有交流才对,看来这家店主眼光还真有独到之处。
“嗯,认识,之前跟爷爷来过,他说跟我有缘,然后还要送我10块灵石。嘻嘻!爷爷说无功不受?不许拿的,那个小胖子当时就说爷爷一个糟老头眼界太低了。”
自从柳不凡帮她恢复容貌后,梦仙儿活泼了许多,一路上没有少跟柳不凡打哑语,开玩笑。
柳不凡第一次看到这么装逼的楼阁,除了那块牌匾上三个龙飞凤舞的三个红字外,其它全是金黄色的,就连地上的地砖以及站在门口看护全身的服饰都金黄色的,只不过这个店铺的冷清与这个其它店铺的热闹相比,显得额外的怪异。
聚宝楼的伙计们还是很专业的,当看到柳不凡与梦仙儿两人站在外面时,急忙上前来,非常热情拉着他们说道:“哎哟,这位帅哥和靓妹一看就绝非一般人,也只有我们聚宝楼才能配得起你们的消费,整条街除了你们最有眼光外,其他人也没资格踏进我们聚宝楼,来来来,进店看看就能包你们满意。”
柳不凡两人被这些看伙计连推带拖送进楼阁里。
当柳不凡他们被送进楼内后,那些伙计们又到外面站得整整齐齐的,这番操作让柳不凡有点搞得懵懵的,这群金衣伙计到底是看门的还是拉客的他都有点分不清。
一个全身金灿灿的胖子,整个比柳不凡估计要大上一圈,此时如同一团肉墩正趴在柜台的桌面,嘴角还挂着一丝欲流欲断的丝线,桌面上留着成年人巴掌大的水渍,显然这家伙睡了不短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