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月,坐我的边上。”牧天乐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哦~”三月七不情不愿地坐了过去。
牧天乐瞥了一眼三月七。
在沙发上,三月七很老实,一动不动,乖巧的很。
安安静静的三月七,很有邻家女友的气质,就那种初恋般的感觉。
“小三月,我和你说件事。”牧天乐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
“牧哥,你说。”
“以后,少开口,当个安安静静的女孩行吗?”
三月七:“啊?”
“……算了。”牧天乐微微摇头,起身离开了观景车厢。
来到另一节车,牧天乐看着窗外的仙舟罗浮。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来到了托帕去贝洛伯格讨债的时间线了。”
牧天乐沉吟片刻后,他决定帮贝洛伯格一把,让他们可以安稳渡过难关。
“天乐。”瓦尔特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有雅利洛六号来的一封信。”
“我知道了。”牧天乐点点头。
接过手,看完信,牧天乐轻轻点头。
“贝洛伯格这座风雪之城,本该被风雪吞噬,遭受灭亡之灾的。”瓦尔特透过窗户,看着仙舟罗浮的玉界门,喃喃自语道:“宇宙很大,贝洛伯格很小,宛如尘埃一般,没有人会在意它的消亡。”
“老杨,你怎么还感慨起来了?”牧天乐调侃似地笑道:“要不要一起去贝洛伯格玩一趟?反正列车还没有启程。”
瓦尔特沉思片刻,摇头拒绝:“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去贝洛伯格了。”
“行,我给公司打个电话。”雅利洛六号这个世界,冰雪融化,未来可期,不给点时间实在说不过去。
片刻后,牧天乐拿着手机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宇宙可不单单只有利益,还有人情世故,给点人情,未来好办事嘛。”
“您说的对,人情无价,这个人情,我们会给贝洛伯格,托帕也会前往那里,和那边的话事人交谈。”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一个中年女人,气息沉稳。
挂断电话后,牧天乐自言自语着:“托帕啊,就是那个养了一只次元扑满,大腿内侧有颗痣的家伙?”
牧天乐还有印象,托帕身材很性感,大腿勒肉,神仙难救。
牧天乐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煦日节,嗯,可以带着姬子好好玩一次。”牧天乐熟练的泡着茶,甚至他都不用看着茶壶,就知道里面有多少水,茶叶放了多少。
牧天乐缓缓端起茶杯,一切感知都收了起来,仿佛是个普通人一样。
他想以普通人的味觉去体验一下这茶。
就在他端起茶杯的那一刻,一声高昂的呼喊,差点没让他的茶水洒了出来。
“牧哥——!”
这是三月七的喊声,她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在她身边,还跟着稍微有一丁点兴奋的星。
嗯,只有一丁点,很小很小的一丁点。
眼里更多的是想赖在床上玩手机游戏的神情。
“三月七!”牧天乐深吸一口气,他就不该收起感知装普通人的。
装个屁!
好好喝茶它不香嘛?非要被三月七吓一跳。
贱!
“噫!”三月七娇躯一颤,往星身后躲着,探出一个脑袋瓜,悄悄地打探着牧天乐的神情。
星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对劲,她反手把三月七护至身前。
“三月,靠你了。”
“我……”三月七咧了咧嘴角。
“你们来找我是为了贝洛伯格的事情吧?”牧天乐轻叹一声。
“是啊!”三月七用力的点着头。
“我会去,至于老杨,他不会去。”牧天乐端起茶杯,饮尽之后,目光盯上了三月七。
三月七:“???”
“小三月,以后别那么冒失。”
三月七摸了摸脑袋:“那我去找姬子姐姐了。”
“去吧,她在那边办事。”牧天乐手指了指这节车厢的尽头:“不过她最近事务多,可能一时半会去不了。”
“总得去问问嘛。”
“总得去问问嘛。”星重复了一遍三月七的话。
这让牧天乐很怀疑,星被搓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加载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星!不许学我说话!”三月七气鼓鼓地嘟着嘴巴。
星扭头,偷笑了一下。
“去找姬子的时候别那么冒失了小三月。”牧天乐提醒一声。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呼喊。
声音来自仙舟罗浮,是那个小矮子符玄的呼喊。
感知到这一点的牧天乐,缓缓放下了茶杯:“符玄?”
“牧哥?符玄小姐怎么了?”还没有离开的三月七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没事,她念叨我呢,估计是想试试用穷观阵推演我。”
“啊?符玄小姐胆子那么大的吗?”三月七挠了挠头,在她看来,符玄虽然是个说话文绉绉的太卜,但胆子应该没有大到敢背后直呼牧天乐的真名才对啊。
“阿星,你怎么看?”
“我站着看。”星眨了眨眼睛。
“嗯~~~~!”三月七皱起鼻子,恶狠狠地盯着星。
星愣了一下,随即改口:“嗯……那我坐着看吧。”
“你…你给我整无语了。”三月七捂着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
“嘻~”
……
仙舟罗浮。
太卜司。
青雀咽了咽口水:“那个…太卜大人?”
“青雀。”符玄的脸色冷清,双目绽放着一股深邃的目光,仿佛看到了隐秘一样:“成功了,本座成功推演出了一些未来。”
青雀发出一声疑惑声音:“啊?”
“有关于他,有关于仙舟罗浮的未来,虽然短暂,但这可是难得的突破口。”符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底闪烁着兴奋。
“那个…太卜大人,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青雀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
事关牧天乐这位空间星神,加上他本就离谱的实力,不应该会被穷观阵推演到才对。
渐渐的,青雀有了一个猜测。
“讲!”
“那个,太卜大人啊,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您看到的……关于那位的一些未来,是祂故意让您看到的呢?”青雀小心翼翼地看着符玄的表情变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符玄坚信,这是自己的能力,她对此坚定不移。
“太卜大人啊,有的时候诚实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