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与你也有关系,听听也无妨。”
“身外化身,以及进阶化神期的事情?”
“挺聪明嘛。”
葛晓晓解释说:“血蔷有四位化神期的身外化身,两位剑修、一位体修、一位阵法师,非常的均衡,而且,血蔷本身也是剑法双修的天才。所以,我们进阶化神期的可能,就此不再。”
“我们是不再有可能,但你有。”
孙娟娟说:“你是幻术师,且兼修法术,战力不俗,关键的时候还能救命。血蔷不会忽视你的。至于我们嘛......”
“不能一起进阶吗?”罗桂茹问。
“很难。身外化身之术存在反噬的可能,若非必要,没有人愿意炼制几十具身外化身,不仅耗费心神,还要时时刻刻提防身外化身的反噬。如果是我,肯定不会。”齐文静解释道。
“原来如此。”
罗桂茹点点头,但齐文静四人却是默不作声。
虽然是身外化身,但修仙者的本能,让齐文静她们渴求着更高的境界,想要看到更广阔的风景。
“话说,仲丹丹属于身外化身吗?”罗桂茹问。
“额......从我们的角度看,仲丹丹不是身外化身,而是中意弟弟的骚货而已。”葛晓晓说。
“如果是这样,夫君和苍芸夫人岂不是没有被反噬的可能?”
闻言,葛晓晓四人面面相觑,再缓缓点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
“有可能。”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几人一跳。
回眸望去,原香正笑盈盈地看着几人,但血蔷的面色却是不善。
“老娘是让你们守着传送点,不是让你们闲聊唠嗑。”
“抱歉抱歉。”
齐文静很是敷衍的道歉,然后指了指眼前的镜子。
此时,镜面只有蓝色光点,根本看不到一个红色光点。
“敌人都被你俩杀光了,我们不唠嗑,还能做什么?”葛晓晓耸耸肩,无奈道。
“行行行。”血蔷摆摆手,转头看向周云:“依依有何联络?”
“敌人解决,捡到三人。”
“那边也解决了吗?好无聊。”
话落,血蔷一改神情,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少丢人。战斗还没结束呢。”原香呵斥道。
“一共就六百九十人,我们杀了两百六十三。还能怎样?”血蔷回怼道。
“咱们这里不是有肉包子吗?那群疯狗闻着味就过来了。”
说话间,原香意有所指地看向了罗桂茹,直接把她吓得一蹦三丈高。
“血蔷前辈、原香前辈,妾身把储物镯还给你们还不行吗?”
“不想要。”血蔷说。
“拿着手累。”原香说。
“你们......”罗桂茹很想发火,但因忌惮化神期的威名,只得转移话题。
“血蔷前辈,您刚刚所说的‘有可能’,是何意?”
“正如你们所猜想,我无意再增添身外化身。至于她们四人,除去晓晓,其余三人将彻底解放。”
“呦,这么大方啊。我们还要谢谢你吗?感谢你抹除我们原本的意识,让我们彻底成为你之后,再被无情抛弃。”芦馨嘲讽道。
“这性格,确实挺像我。”
血蔷点点头,继续说:“少给老娘甩脸色。你们的神魂都融入了老娘的分魂,如果太蠢,老娘直接斩了你们,免得给我丢人。”
“别生气别生气。”
孙娟娟拍了拍血蔷的后背,说:“姐姐,虽然我们也想勾引弟弟,但奈何我们的身份不够啊。你看那只骚狐狸,只因有利用价值就被弟弟宠幸了。我们也需要类似的借口啊。”
扫视一眼环抱双峰、神情高傲的罗桂茹,血蔷淡然道:“晓晓和周云的进阶,我准备用新的方法。因此,我需要和弟弟共处一室。至于你们能不能得手,全凭自己的手段了。”
“姐姐放心。交给我们吧。”
......
另一处隐蔽的高台。
杜金水与谢依依侃侃而谈,阮青蓉与另一位女修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听闻,此处乃是上古法阵的遗迹,不知是否为真?”杜金水问。
“应该是真的。”
谢依依解释道:“其实,这样的传送点不止九处。再向外,还有几十处类似的高台,均是上古法阵的一部分。但因传承出现了缺漏,我们无法重现法阵的全貌,更无法重新启动法阵。”
“原来如此。那你们的包围网有可能出现漏洞吗?”
“呵呵......你的问话很有趣,好像已经理解了弟弟的思维。”
“姐姐,您何意啊?”另一位女修问道。
“都被弟弟宠幸了,你竟然还无法理解弟弟的想法?”
看着谢依依幽怨的眼神,女修连连摆手,再连连保证。
“姐姐,您也知道,我只是配菜,顺便被圣子玩弄了一夜。如果再有机会,我一定叫上姐姐一起。”
“嗯,行吧。”谢依依点点头,说:“弟弟的想法是,既然落入了我们的陷阱,就不可能放走任何一人。现在明白了吗?”
“嗯嗯。果然如此。”女修连连点头,肯定道。
“难道你们的做法不违反赌约吗?”阮青蓉问。
“赌约?我们违反了哪条赌约?”谢依依面容不善地看着阮青蓉问道。
这时,身旁的女修扯了扯阮青蓉的衣摆,提醒道:
“青蓉姐,那位姐姐不喜欢我们,还是不要惹她为好。”
“妾身当然知道。毕竟,我们被夫君宠幸了整整一夜。”
闻言,谢依依瞬间暴跳如雷。
“很了不起吗?弟弟只想避免意外的出现,而非真的喜欢你们。少自作多情。”
“是是是。但我们确确实实被夫君玩弄了一夜,特别是妾身,即便力竭昏迷,夫君也未曾让妾身休息一刻。”
“你少得意。我迟早也能享有这种待遇。”
“预祝姐姐成功。”
阮青蓉微微一笑,追问道:“现在姐姐能告知赌约的事情了吗?”
“哼。你真的不算聪明。”
谢依依解释道:“其一,弟弟的赌局里只有他自己,而没有我们;所以,我们也能参加赌局。其二,赌约只规定那群人不能终止赌局,并不包括弟弟这边。其三,弟弟的承诺只针对最后的获胜者,换言之,获胜者没有出现,任何事情皆有可能。”
“原来如此。这场赌局原本就是骗局。”
“不要以为弟弟偏爱你,你就能胡言乱语。”
“妾身怎敢?话说,夫君如此谨慎,绝不可能布置如此粗糙的包围网。”
“哼。总算有点脑子了。”
“那能否请姐姐讲解一番?”
“很简单。虽然我们无法重现上古法阵的全貌,但可以重组一部分。”
“哦~能否请前辈详细讲解?”杜金水问。
“喂,是妾身先问的。”阮青蓉说。
看着敌意满满的阮青蓉,杜金水儒雅一笑,不再针锋相对。
“阮道友,你我的目的一致,不妨一起聆听。”
“你......解开心结了?”
“是。多亏血仇道友的指点。”
阮青蓉打量片刻,便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吗?当然不是。
两人曾有深刻的感情,也有背叛后的怨恨与仇视,同样也曾有过无奈与自暴自弃。
若说重归旧好,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曾经的背叛是那样的痛苦,是那样真真切切地扎进了阮青蓉的心里。
现在能做的事情,确实只有摆摆手,假装无所谓。
然后再由时间洗掉一切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