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中生喂好小雕,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收入空间,在收取小雕时遇到了问题,无论怎样,两只小雕都收不进去,那只死兔倒是一下就收了进去。吴中生知道了活的东西可能是收不进空间。
吴中生只好捡起雕巢,向原来一样绑在胸口带小雕下山。下山的路径虽说已经熟悉,但是却更不好下,吴中生手脚并用,仗着这几日功夫有所突破身手比来时好了不少,一路向下倒是没有遇到大的危险,就这样走走歇歇。不到天黑就到了山崖底下。
吴中生喘息片刻,从空间中拿出水壶喝了几口水。又解开衣服,把绑在胸前的雕巢拿出来。两只小雕一见到光亮,立刻就啾啾叫起来,拼命往巢外爬去。
“嗖,啪\&一颗石子从吴中生手中甩出,五十米外,一只野兔高高跃起,旋即摔落在地,头上流岀鲜血,四腿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已经死了。吴中生快步上前,拎起兔子,掂了掂,大概有七八斤左右,看来今晚晚饭是有着落了。
吴中生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一路寻找水源。终于,他发现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清澈见底的溪水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吴中生熟练地将捕获的兔子剥皮去内脏,手法娴熟而利落。他随手割下几条兔肉,先喂给一旁等待已久的小雕。小雕欢快地啄食着兔肉,满足地发出叫声。
接着,吴中生将剩余的兔肉在溪水中仔细清洗干净,然后拿起长剑,砍断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并将其处理干净。他把兔肉串在树枝上,准备好生火烤制这美味的食物。他从指环中取出火柴,点燃了干燥的树叶和树枝。火苗渐渐升腾起来,半晌火堆里浓烟散去,只余火红的炭火,吴中生架好兔肉,烤制起来。炭火舔舐着兔肉,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兔肉逐渐变得金黄酥脆,油汁滴落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吴中生专注地翻转着兔肉,确保每一面都能均匀受热。吴中生取出食盐用水化开,一遍遍在兔肉上涂抹,渐渐地,兔肉熟透,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山顶山谷里什么动物都没有,连吃了几天干粮,吴中生早就饥不择食了,也不管烫不烫,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口感让他陶醉其中。
享受完美味的兔肉后,天已经黑透,在火堆上淋了些溪水彻底浇灭火堆,吴中生不打算继续踏上旅程,在山崖下选了一块地方,打坐休息起来。
第二天,吴中生早早起来,从指环中取岀昨晚放进去的剩余兔肉,兔肉还热乎乎的,比昨晚放进去的时候也没有太大差别,看来指环空间的保鲜功能还是很强大的吗!
两只小雕看到吴中生手里拿着吃食,啾啾鸣叫,围着他要东西吃。吴中生随手撕了几条兔肉,两只小雕嗅了嗅把头撇向一边,不满的歪着头对他鸣叫,吴中生递了几次小雕都不张口吞咽,看来雕是不吃熟肉的。他随手把肉条塞入口中,又从空间里拿岀原来的兔肉。兔肉在山谷里放了几天,山谷温度正常,现在兔肉都有很大味道了。吴中生嫌弃的割了几条肉。随手就把有味的兔肉扔了岀去,看来今天得多打点猎物存在空间备用了。
对于有些味道的兔肉,小雕倒没嫌弃,仰头吞下兔肉。吴中生喂完两只小雕,在溪水边洗了手,吃完烤兔肉。仔细打量周边环境,溪流下方一百多米处有个小水潭,应该是野兽喝水的地方,在那里埋伏应该能打到猎物,想到这拔脚就往下走去。
吴中生来到离水潭三十多米处,拾了一些拳头大的石头放入指环空间。爬上一根松树居高临下的监视着水潭周边情况。大约有两个多小时,吴中生猎到了两只黄羊。看着黄羊的个头。够吃不少时候了。先去县城办事,回头再多猎些野兽。
收好黄羊,吴中生直奔山外走去。
下午三点多钟吴中生来到pl城。在一个土产日杂店吴中生花高价买了两个铁锅,又买了个大水缸,铁锹,镰刀等物品。吴中生暗暗发愁,这里人太多了,这些东西也不能转移到空间里,得找一个无人处才行啊!可是现在怎么拿呀!大锅等东西还好拿,但大缸可怎么办。
看着售货员对自己一副嫌弃的表情,吴中生也没多打听,把锅,锹等物放进大缸里,搬着个缸沿挪岀商店门口,两手一用力,大缸离地而起,扛在肩膀上在一众人吃惊的目光下向远处走去。
身后传来一众议论声,甲对乙说:“唉,李大姐,这小伙儿可真有劲,高高大大的。\&
乙调侃甲说道:“刘大姐这是看上了,要给侄女招女婿吗?\&
甲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得了吧!还是留给你家闺女吧!瞧瞧那个家伙寒酸的样子,连一件得体的衣服都没有,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也不打理一下。真不知道他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叫花子。居然还想招女婿?我告诉你,就算他去要饭,我也不会施舍一分钱给他的!”
吴中生可不管身后的议论,扛着水缸来到一个巷子里,四下打量,发现没人一转手,大水缸己进入空间。拍拍手,吴中生顺着巷子的另一头走出来,到了另一条大街。
在一家成衣铺里,吴中生嘴都说干了。店主都无动于衷,没有布票,还想买衣服,想屁呢!加钱都不行。吴中生无奈的摇摇头,这里和京城差距有点大,去年京城就开始有个人卖服装了,还不要布票。无奈只好走出成衣店。
“兄弟,我了这有不要布票的成衣,布匹,你要吗?\&一个声音突兀的在吴中生耳畔响起。
吴中生扭头一看,一个五官还算周正的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站在离自己两米左右的墙边跟自己说着话。
“哦,你有我这身高的衣服吗?\&吴中生喝过药酒,身体在次生长,自己估计得有一米九左右,这样的衣服可是不太好买,这也是他上成衣铺来购买的原因,因为实在没有,还可以买布做手工。
“有,有兄弟!”年轻人贼溜溜地四处张望着,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便踮起脚尖向前走了两步,准备凑到吴中生耳边小声说话。然而,吴中生迅速伸出手来,拦住了他凑近的动作,并开口道:“有话就在这里说吧。”实际上,吴中生对这个年轻人并无好感,尤其是他那副贼眉鼠眼、鬼鬼祟祟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生厌恶。吴中生还运用了一些浅显的相术知识去观察他,发现此人绝非善类。
年轻人尴尬地站在原地,面色涨得通红,他用手挠了挠头,然后低下头,压低声音对吴中生说道:“兄弟啊,你听我说,我们夫妻俩都是回城知青,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我老婆她心灵手巧,会做衣服,而我呢,可以搞到一些不用票就能买的布匹。所以我们就在家给人做衣服挣点钱维持生计。平时我也没啥事干,就只能在这里蹲着等客人上门。但这家店的管事是个老顽固,特别固执,没有布票他是绝对不会通融的。”年轻人生怕吴中生不相信自己,于是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想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哦,那倒是可以去看看。\&吴中生开口说道。接着又问了一句“远吗?\&
年轻人赶忙说:“不远就在前面那条巷子里。\&边说还边用手指着一条偏僻小巷。
“那倒可以去看看”,吴中生艺高人胆大,决定跟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在一条破落的小院门口,一个年轻人领着吴中生慢慢地走了进去。当吴中生踏入院门时,年轻人迅速回身,紧紧地关上了院门。然后,他猛地一转身,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吴中生的腰部。那把尖刀闪烁着寒光,刀尖透过吴中生的衣服,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他的肌肤,让人不寒而栗。
“打劫!小子,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不然捅死你。\&年轻人狰狞的声音在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