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枚印章在吴贰白手里,倒是挺让他意外的。
还是那句话,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吴家的老狐狸。
解决了七个童尸,再仔细看后边的石雕上原本应该是涂有颜料的。
这些童子像都被刻着眼珠,眼珠非常淡,因为风化的缘故,渐渐恢复了石雕本来的颜色。
而且每一个看的方向都是不一样的。
这么生动的石雕,和外面这样大气豪迈的风格不太一样啊,难不成这不是同一批工匠制作的?
“棺材壁上有字。”
闷油瓶轻巧地用小刀轻轻刮过,只见小刀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石灰。
关根与王胖子紧随其后,跃入其中,三人不遗余力地将石灰一一剔除,终于露出了隐藏其下的汉字。
三人围拢过来,目光紧锁着那些逐渐清晰的字迹。
他这些记载信息的文字竟恰好对应着那一座座童子石像的凝视。
他们数了数,发现这神秘的记录共有六段。
大概意思就是这里埋了一个什么东西,但它并非人类,其真实面目仍是个谜。
埋进去之后就活了,不过不能行动而且尸体入葬之后影响了这里的地气,引发了种种怪异现象...
那些石像似乎是被有意摆放的,汉字应该是汉人工匠留下的。
这些信息当中后面的三段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瞧,那上面记载着当时发生的种种怪异之事,使得当地蒙古人疯了,他们似乎知晓了一些令人恐惧的秘密。
随着蒙古人的离世,党项人被派遣来担任首领,继续在这里进行建设。
而最后一条信息透露,工匠终于明白了那些人所惧怕的缘由,嘱咐后来之人,无论何人见到此记录,都要报答他、拯救他。然而,更多的信息尚未镌刻完成。”
这些文字是不同时期雕刻的,有的字体都不一样。
关根猜想,这位工匠留下的最后一段信息或许是一种诅咒,亦或是向后来者发出的求救信号。
他可能在雕刻这些文字时遭遇了什么不测,导致这段信息未能完成。
黑瞎子和解雨臣静静地站在棺材边缘,观察着这一切。
这个棺材很高,关根和闷油瓶要是想上来的话倒是不会费多少功夫。
然而,对于体型壮硕的胖子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他若是尝试上来,恐怕会弄得一手尸油外加棺液。
张云清轻手轻脚地从佛像的背后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型女子雕像。
雕像的目光似乎穿透空间,凝视着旁边的石壁,仿佛在暗示着什么秘密。
他毫不犹豫地拔出利剑,用力一划,石屑飞溅,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神秘风水图。
与此同时,原着小队成员们也被这里的动静吸引,纷纷赶来查看情况。
他们站在一旁,惊讶地注视着这幅揭示天地玄机的风水图及文字。
“呦呵,看来是‘五龙分尸’的格局啊。”
黑瞎子的脸上掠过一丝认真的神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五条黑色的图案应该就是古神中的五山老神,是掌管山脉的神武上龙神的地位非常高……”
关根拿出从无邪那里顺来的笔记,他爷爷的笔记里面提到过龙脉与脉的景象,正好方便他随时翻阅研究。
对了,之前那个雪山!
之前雪山漆黑的东西应当是龙脉,不过被他们认为了是土质比较黑。
实际上应该是五山龙脉在这里不停的活动,他们的运动会导致龙脉生长和龙脉枯燥。
爷爷的笔记里面提到过,在古代有人可以影响五山龙脉的运动轨迹,在道家这种学术叫做移山术。
大禹治水时期留下来的巫术提到的也是移山术。
不过跟移山填海术无关,可能是后来有填海的作用,所以生出了移山填海术的名字。
千年来这里的龙脉肯定发生过变化,第一次变化这里就开始怪事连连。
那么经过多次的变化之后,里面究竟有多少奇怪的东西他们都不得而知。
“从周围的局势上看,五龙分尸并没有完成。我们看到的黑斑只是一部分,应该有更大的大妖黑池在底下,影响整个龙脉或者污染。”张云清正色道。
与其纠结这些,还不如继续往前走呢。
他们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脖子非常长的脑袋,像是一条巨蟒长着人的头。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脖子。
其他的部分都被前面通道的拐角挡住了。
那张脸转过来看到他们时,众人仿佛看到了熟悉的人脸。
那是一张黝黑的脸,脸形小于正常人类。
但对方没有靠近,而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们往前走,那怪物就退到了里面。
长脖怪没有攻击,而是远远的盯着他们,嘴巴翕动貌似是在说话但是听不到具体的声音。
它已经通过了一处平常人无法通过的缝隙,这东西应该没有脊椎,不然的话不会这么灵活。
长波怪转过来,对他们笑笑着笑着眼前的画面就变成了关根的脸挂在了长脖怪上。
“卧槽卧槽,怪不得胖爷刚刚看着有点熟悉呢,天真,你脸又被人拿走了。”
王胖子来回观看,长得真的太像了。
关根麻了,爷的人格魅力就这么大吗?难不成这家伙看出来自己是整个队伍里最帅的那个,不然干嘛就用他的脸呢?
“那个缝隙里面会有什么呢,要不我们凑过去看看?”关根不自在的转移了话题。
张云清摇摇头,“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好奇心重,你要想看就去看呗,里边全是‘人’,看到你之后,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着你。”
关根走过去的步伐一顿,然后果断退了回来。
谢谢,他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
人?
鬼或者粽子还差不多!
小阿清说的话,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完全的相信。
万一凑过去了,那些东西发起了攻击,他又得被追的整个墓里边儿乱跑。
说多了都是泪,这种体验他经历过太多回了,好奇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