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饭有点早,主要是菜都做好了。
梁拉娣直接带着两个丫头进来了。
“哟,这么丰盛啊?”
梁浩拿起酒给梁拉娣倒了一杯。
“兔子要死了,我直接烤了,又在轧钢厂弄了点儿,来,喝杯酒,解解乏。”
梁拉娣立刻坐下,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
“唔,好吃啊,脆香脆香的。”
梁浩又指了指旁边的三盘。
“京茹,这三盘你给你哥他们还有许大茂家送去。”
秦京茹嘿嘿一笑。
“谢谢浩哥,我这就去送。”
说着,秦京茹端起两盘就往后院去了。
梁拉娣回头看着大毛他们。
“屁股不疼了?”
大毛他们挠了挠头。
“不疼了。”
梁拉娣点了点头。
“不疼明天去上学。”
大毛立刻说道。
“妈,明天星期六了,要不我星期一去吧,其实还有点疼。”
梁浩笑了笑。
“怎么?在家休息了两天,学都不想上了?”
梁拉娣一瞪眼。
“想休息?没问题,一会儿我再打你们一顿,那就星期一去。”
三人一听,立刻捂住屁股。
“我们还是明天去上学吧,在家也没什么事儿。”
梁拉娣白了他们一眼。
“还收拾不了你们了。”
等秦京茹送完回来,开始正式吃饭了。
由于下午已经吃了一些,这会儿小家伙们的战斗力直线下降,吃了一些蔬菜和野鸡就吃不下了。
小当和秀儿摸着肚子,看着烤肉,却怎么都吃不下了。
梁浩捏了捏她们的鼻子。
“吃不下明天再吃,我给你们藏起来一盘好不好?”
两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这下可以放心的离桌了。
晚饭过够,许大茂拿着盘子过来了。
“嘿,今儿这烤兔子,是哥们儿吃过最好吃的,就是太少了。”
梁浩翻了个白眼。
“总共就那么些,还有那么多人分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
“我知道,星期一我要去放电影了,到时候我看看能不能弄点回来,到时候再烤点,怎么样?”
梁浩无所谓。
“你弄回来我帮你烤,小问题。”
许大茂一拍手。
“我就知道你最够意思了,就这么说定了。”
许大茂兴冲冲的走了。
梁浩将一只整的兔子放回了农家乐,又将留下的一盘用罩子罩好了,放在桌上,随后关上门准备休息。
可院里却不一样了。
何家。
娄晓娥吃着馒头说道。
“柱子,今天梁浩烤的那个兔子可香了,我口水都流下来了。”
傻柱回来的时候香味已经散了,不在意道。
“烤个兔子,看给你馋的,不知道还以为我不给你肉吃呢。”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给我肉吃了,我是说兔子香。”
傻柱就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他哪懂女人的意思,看见娄晓娥瞪眼,立刻怂了。
“嘿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改天我也给你烤一只,保证比梁浩烤的香。”
娄晓娥有些狐疑。
“梁浩烤的可不是一般的香,恐怕有什么秘方,你行不行啊?”
傻柱不服气了。
“什么话?别看梁浩炒菜比我好,但烤兔子真不一定比我厉害,小时候我可没少偷我爸的材料烤着吃,不信你可要问雨水。”
娄晓娥半信半疑。
“行,那就后天,刚好星期天,咱们就在院里烤,也出一回风头。”
傻柱连忙拍着胸脯。
“你就瞧好吧,我保证香他半条街。”
贾家。
棒梗此时挂着眼泪被贾张氏护在怀里。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东旭,你下手那么重干什么?不就是想吃兔子嘛,改明儿咱们也烤一只。”
贾东旭瞪着棒梗。
“什么都要吃?你也不看看你老子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陆玉梅连忙拍了拍贾东旭的手。
“小孩子就是这样,别生气,明天我下班了去菜市场转转,看看能不能买一只兔子,星期天咱们也烤。”
棒梗一听,也不哭了,连忙擦掉眼泪跑到陆玉梅身边。
“妈,真的吗?”
陆玉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真的,我儿子想吃,那就必须买。”
棒梗立马欢呼起来。
“哦,吃烤兔子咯,吃烤兔子咯。”
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跑去,不用想,肯定炫耀去了。
贾东旭没好气道。
“你就惯着他吧。”
贾张氏重新坐回到桌上,夹菜就是吃。
“棒梗咱家的根,吃个烤兔子怎么了?玉梅,这兔子还真不错,杀了可以烤,这里面的还能炒盘菜,真不错。”
贾东旭点了点头。
“确实不错,咱家现在伙食这么好,我都有些胖了。”
一家子又笑呵呵了。
二大爷家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这么好的东西,梁浩居然不要,太浪费了,还好你拿回来了,刚好给我喝一杯。”
二大妈笑道。
“还好我抢的快,贾张氏还想从我手里抢,我直接跑了,结果三大妈被抢了,不知道回去多难过呢。”
刘海中咪了一口,哈哈大笑。
闫家。
闫埠贵一脸愤怒,拍了拍桌子。,指着三大妈。
“你怎么还被抢了呢?拿了就赶紧回来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三大妈也是懊悔不已。
“我也没想到贾张氏敢直接上手啊,我还想着在那洗干净呢。”
两人说着话,可孩子们却盯着桌上的鸡杂。
闫解成口水都要下来了。
“爸,咱能不能一边吃饭一边说啊?您都叨叨半小时了,菜都凉了。”
闫埠贵瞪了他一眼。
“干活你不行,吃饭第一名,今天又没挣钱,你还好意思吃?你怎么就不在家帮着点你妈?”
闫解成低着头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梁浩烤兔子啊,早知道我就在家等着了。”
闫埠贵还要再说,却被三大妈拦住了。
“当家的,今天是我没防住,让贾张氏得手了,以后我记住了,咱们吃饭吧,孩子们都饿了。”
话到这份上,闫埠贵也不再说了,端起盘子,开始分菜了。
“一人分一点,留一半明天再加点菜还能炒一盘,别一顿都吃了,那是败家。”
总共就这么点,还得留一半,分一分,基本每人就一口。
但小的不敢说,闫解成更不敢说,要不然闫埠贵能叨叨死他。
“贾张氏真是太过分了,要是鸡杂保住了咱们也不至于吃这么点儿,这事儿没完,总有他贾家求到咱们的时候。”
那个怨恨的表情,就好像有杀父之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