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大堂,
墨云轩坐在主位上,从容淡定的看着依次入座的瑶池圣地长老弟子们,也不率先挑起话题,
反正他这个魏国公当的特别闲,再加上不用亲自修炼,时间就更多了。
现在有五个人来给他逗闷子,他还是蛮有兴趣陪他们玩一玩的。
而且在陈轩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墨云轩收到了来自系统的提示,
一看竟然又是一份虚拟剧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压压惊,心中暗道:
“乖乖,我是有吸主角体质吗?别的反派文里噶一个主角得百八十章,我这才多少章,都嘎这么多主角了,离谱!”
不过吐槽归吐槽,一点也不影响他翻看剧本的动作,
“哟!还是重生啊!舔狗男配前世奉献一生,最终惨死却得不到女主一个关心的眼神,重生后直接抛弃女主,放弃舔狗身份,纵享欢畅人生。”
“这剧本挺经典的啊!陈轩这个重生者在重生后虽然行事霸道,但也有理有据不逾矩,倒是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墨云轩边翻看剧本边思考着,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向坐在最外边两个座位上的萧玉梅和陈轩,
尤其是一直在给萧玉梅端茶递水陪笑的陈轩上,嘴角微微抽搐,心中不免吐槽道:
“这陈轩真的重生了?”
“怎么看上去还是个舔狗?”
“说好的霸道无情,肆意妄为呢?”
“不会是系统出错了吧?”
“还是说重生都改不了你的舔狗综合症是吧?”
“就这模样,连沸羊羊来了都得递根烟,喊一声:舔王。”
墨云轩可以沉得住气慢慢看剧本,边看边吐槽,但陈峰一行人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看他睁着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发呆。
在他们印象里,墨云轩还只是个元婴境的小修士,完全上不得台面,根本没有让他们重视的机会。
也犯不着在这里浪费时间,因此,在大厅内安静下来一段时间后,
李绍率先开了口:“魏国公,我们尊敬你是大乾皇朝的魏国公,礼数上都办到了最佳,可你完全把我们晾在一边,自己在那里喝茶发呆,你魏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寂静的大堂内,却足够所有人能够听到,
墨云轩在他说话的时候,就收回了在陈轩和萧玉梅身上徘徊的眼神,
转而看向这个最先跳出来的炼虚境中期修士,身形偏瘦,面色阴鹜,
但都是修仙者,修炼的也是正道功法,长相倒也算得上英俊。
不急不慢的开口道:“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你…”
李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看到陈峰向他抬起了手,无奈之下,只能将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闷闷不乐的坐回了座位上。
陈峰见李绍安静下来,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向墨云轩,随意拱了拱手道:
“魏国公,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瑶池圣地三长老陈峰,炼虚境后期修为。”
随后又指向其余四人,
“这位是瑶池圣地四长老李绍,炼虚境中期修为。”
李绍见墨云轩的目光看向他,冷哼一声,不多作理会。
“这位是瑶池圣地五长老安媛媛,刚刚突破炼虚境前期修为。”
安媛媛倒是没有李绍的急躁,只是对于修为仅为元婴境的魏国公实在提不起兴趣,随意的点了点头后,直接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的孙子,陈轩,化神境中期修为。”
“这是我未来的孙媳妇,萧玉梅,元婴后期修为。”
听到陈峰将自己说成他未来的孙媳妇,萧玉梅下意识的就想反驳,但一想到这次收利息还用得到他们,
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被占占口头便宜而已,反正也不会有实质性的发展。
便也没反驳陈峰的话,陈轩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定,“看来萧师妹真的做好了成为我女人的打算了。”
不错,这一次陈峰的口误并不是他自作主张决定的,而是在来之前陈轩亲自找到他,请求他办的。
就是用来测试一下,萧玉梅答应成为他女朋友是不是真心的,
毕竟前世被伤的那么深,即便重生后白月光同意成为他的女朋友,他也会下意识的怀疑。
之前那些嘘寒问暖,一部分是本性使然,另一部分就是想让她放松警惕,在关键时候给她来一次小小的测试,
若是通过了,那强迫魏国公道歉的计划继续;若是没有通过,那么这次就是一次简单的拜访。
所幸萧玉梅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重生归来,他终于能牵起白月光的手了!
陈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一直注意这边陈峰立马就察觉到了这点,直接话锋一转,
“我们这次来除了拜访魏国公以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萧玉梅,你过来。”
说着看向最边上的萧玉梅,眼神示意她过来。
萧玉梅接到示意,也没有犹豫,直接起身来到陈峰身边站定,眼神直直的盯着气定神闲的墨云轩。
陈峰像是没有看到她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孙媳妇从小关系很好的玩伴,在太华书院事件中,被魏国公府误伤身亡。”
“我们也不求以身抵命,只希望魏国公能够体恤我孙媳妇的心情,公开为自己的行为道个歉。”
墨云轩暗道一声果然,这群人真的按照他的猜想,来向他兴师问罪来了。
从刚刚介绍的时候,他就看出,陈峰这个老匹夫不单单介绍了姓名和地位,
还特意在修为上加重了语气,明显就是在故意向他施压,
不过就三个炼虚境会不会不太够分量啊?
目前魏国公府除了他以外,还有徐永杰这个合体境前期的大能坐镇。
就这三个长老,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让他们的两个太上长老来还差不多!
“是吗?不知她的玩伴叫什么名字?我是否认识?”
看了一眼怒形于色的萧玉梅,墨云轩单手撑着脑袋,随意的上下扫视着她,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