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上辈子的我们哪里恩爱了?
作者:第一馒头   被偏执家主独宠,全帝都城都跪了最新章节     
    南辰桡离开皇宫的时候,楚净月都还没醒过来。

    他目不斜视的从楚净月身边走过。

    那些伺候楚净月的宫人就跪在楚净月的身边,不敢离开,也不敢扶她。

    南辰桡回到南宅里,把手洗净,又在烛火上烤了烤,这才进入内室里。

    南初筝已经在暖阁上睡着了。

    她最近有些体热,躺在暖阁上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

    倾城的脸颊上,都是红扑扑的。

    南辰桡凑过去,坐在暖阁边上,双眸带着柔意看着她。

    可能是有所感觉,南初筝睁开了眼。

    她抬起手指,指尖触着南辰桡的眼尾,静弱的问,

    “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就想这么一直看着你。”

    南辰桡的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鼻尖轻轻的贴着她的鼻尖,声音缱绻,

    “筝儿,我有些想你......”

    明明是每天都会见面的人。

    但就有一种分开一瞬,错眼片刻,便会十分想念的感觉。

    他的身子一歪,和南初筝一同挤在暖阁上,将她抱入怀里。

    “筝儿,今日我来给你下婚书。”

    他拿出两张婚书,大红色的纸上,撒满了金粉。

    上面用金箔墨写了山盟海誓。

    南辰桡将南初筝扶起来,递给她一支笔。

    “签了婚书,你我从此后便是正式的夫妻。”

    南初筝瞧着婚书上的一字一句,都是南辰桡亲笔所写。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这份婚书,其实南辰桡早在上辈子就见过了。

    那时南初筝已经对秦朗和楚家心生了厌倦。

    南辰桡又频频召南初筝去阎罗司。

    他其实什么都没对她做,分寸感比这辈子拿捏的好多了。

    但有一次南初筝在南辰桡的书案上,看到了这份婚书。

    同样的一笔一划,极为认真的勾勒着婚书上的山盟海誓。

    金箔墨在大红的纸张上。

    洋溢着一股喜气。

    上辈子,南初筝还以为这是南辰桡终于肯放过了她。

    她以为他要娶别人。

    结果这份婚书是南辰桡写给她的。

    “怎么了?”

    南辰桡亲了亲南初筝的脸颊。

    生怕她反悔似的,他用大手握住她执笔的手,在婚书上签下她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成。

    南嬷嬷带着金银铜铁,及南宅里头所有的下人,都跪在了地上,

    “见过主母。”

    南初筝还没回过神来,拧着眉说,

    “还是叫大小姐吧。”

    叫她主母,总觉得怪怪的。

    南辰桡将唇贴在她的鬓角上,抿唇笑,

    “叫什么都行,都是一个意思。”

    反正从始至终,南辰桡都只有南初筝一个。

    他这一代家主,也只有南初筝一个主母。

    金银铜铁的脸上带着笑,互相看了一眼,真好。

    大小姐和家主虽然推迟举行了婚仪,可是婚书签下,两人就是夫妻。

    以后谁也拆不散大小姐和家主了。

    到了第二日,南辰桡刚出门,南初筝正坐在花厅里,给孩子绣虎头鞋。

    墙头突然翻进来一队黑衣人。

    整个南宅的守卫都动了,没一会儿刀兵相间声响起,金银铜铁四个,分了四个角度,守在南初筝的身边。

    地牢方向,突然涌过来一帮人。

    几个高手冲在最前面,被金银铜铁给挡了下来。

    一个被打的浑身是伤的男人,在一片混乱中,冲到了南初筝的面前。

    “初筝!”

    秦朗提着一口气,伸手拽住南初筝的手腕,

    “快跟我走,南辰桡很快就会回来,我的人拖不了多久。”

    他是活了一辈子的人,保命的本事自然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

    南辰桡是想杀他,可也得南辰桡杀得了他才是。

    南初筝被秦朗拽了一下,她一扬手,打开了秦朗的手,面色冷然,

    “你好大的胆子!”

    她如今可是南家的主母,秦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拽她?

    秦朗着急的看着南初筝,

    “你被南辰桡骗了,他根本就没有中我的毒,他失去武功是假的,这个人一直在你的面前装可怜。”

    看着南初筝愣住的表情,秦朗说,

    “你现在赶紧的跟我走,我带你一个南辰桡绝对找不着我们的地方。”

    什么都可以重来,只要南初筝这辈子能够陪着秦朗。

    南辰桡就会对秦朗有所顾忌。

    秦朗上辈子拿着那样差的一副牌,都能够逆袭翻盘。

    这辈子他一样也可以。

    南初筝却是往后退了一步,语气讥讽,

    “你还真是脸皮厚的很,我与你很熟?”

    “我凭什么放着光明正大的南家主母不做,偏要跟着你去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秦朗也太过于想当然了些。

    “你原本应该是我的!”

    秦朗大吼一声,再次朝着南初筝伸手,

    “我们上辈子是夫妻,我们恩恩爱爱了一辈子,都是因为南辰桡从中作梗,他活生生的拆散了我们。”

    他竭力游说。

    甚至不惜颠倒是非黑白。

    但是朝着南初筝伸出去的手,被南初筝一刀扎穿手心。

    “恩爱?我可没瞧出来,上辈子的我们哪里恩爱了。”

    她收回手里的断刃,在秦朗那惊愕的眼神中,再次一刀扎在秦朗的心上,

    “这一刀,是为家主扎的,你上辈子利用完了他,又过河拆桥,恩将仇报,这是你欠他的。”

    血飙在南初筝的脸上,她毫不留情的又往秦朗的心口扎了第二刀,

    “这一刀,是为我自己,你欺我骗我哄我,又羞辱我,利用我,让我害死了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这是你欠我的。”

    “第三刀,为了南家,你上辈子血洗南家的仇,就给你一刀,是便宜你了。”

    一句句,南初筝似乎在泣血。

    她死死的看着秦朗,眼中的恨意深入骨髓。

    秦朗的嘴角流出一线血。

    他的心几乎被南初筝一刀一刀的戳烂,疼痛感遍布他全身。

    “你,初筝......”

    可能,秦朗就算是重生十辈子都想不到,南初筝居然跟他一样。

    她也是重生的。

    他以为就算南初筝重生了,她更应该提前布局,更好的摆脱南辰桡。

    而不是直接往南辰桡这个火坑里头跳。

    “你很意外?”

    南初筝抽出血淋淋的断刃,看着无力跪倒在地上的秦朗,

    “因为上辈子的最后,你和楚家成功的恶心到了我,如果不是你们最后攻入南家,我都已经准备与你和离了。”

    “谁愿意和你这样恶心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