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只觉头皮发麻,她的力量居然远比想象的强,她不是一个摆烂的咸鱼吗?
为什么?
吱吱翻来覆去地看自己的手,一样白皙瘦小,平平无奇。
“吱吱,虽然你恢复了,但是,还请你不要泄露,等到把焰王控制下来再公布,可以吗?”
好。
吱吱习惯性地在心里回答,但是场面死一片寂静,乌克娜娜和艾瑞克都期待地看着吱吱。
“好的。”
艾瑞克满意点头,有点像步入老年的样子,哦,对是一片和蔼的感觉。
“关于小芙蝶的事情,我有问题想请问你。”
既然封印已成,艾瑞克就收好海地司,使用大长老教给他的魔法,把海地司隐藏,除此之外,艾瑞克还想知道小芙蝶的事情。
“好的,艾瑞克会长,请问。”
艾瑞克的礼仪实在是太得体了,以至于吱吱不自觉模仿对方的语言。
“小芙蝶是在暗黑巢穴里面吗?她会不会有事情?”
吱吱眉头一皱,她的脑中是一片空白,唯一可知的消息是蒂蒂娜在给小芙蝶疗愈。
“我...我不确定,但是小芙蝶没有生命危险。”
艾瑞克提起来的心又放下了,没有生命危险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吱吱,你有什么办法吗?”乌克娜娜问吱吱。
什么办法?应对现在局面的办法吗?
“我觉得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浩瀚银河爵士也就是暗黑大帝可以自由出入萌学园。”
这是艾瑞克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电话亭已经被安装了报警装置,如果他是暗黑族的人,那么当他来到萌学园的时候就会报警。
可是
现在没有任何的提示。
“艾瑞克,你打算什么时候五星合力,验证谁是真假艾格妮丝。”
对了,想到海地司,吱吱竖起了一只手指。
“我想,海地司应该也能够拔出暗黑因子。”
“真的吗?”乌克娜娜和艾瑞克惊喜,但是...这件事情没有考证。
“等等吧,再过些时候吧。”艾瑞克撑着手肘,因为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起码得让焰王毫无防备。
他和谜亚星老是去确认焰王手上的印记,已经让焰王警觉,拒绝艾瑞克更多的靠近。
这是个很合理的考虑,吱吱点头。
只是,自己最近不能光明正大说话了。
“好,那我们先去处理海地司的事情了。”艾瑞克和乌克娜娜解释一下,使用了空间隧道,直接离开了。
走了,不过没事。吱吱收拾一下心绪,打算从穿堂走回宿舍。
现在是自己一个人。但是吱吱还是恪守着准则,不会说话,不给大长老他们添麻烦。
毕竟,只有她一说话,暗黑大帝就会知道自己已经使用了海地司的力量。
左手无名指上是银白色的戒指,很简约的款式,中间是一个钻石。
但是其实吱吱不知道的是,这个戒指里有很多小心思。
左手的无名指,有一条静脉直通心脏,所以也叫爱情之脉。
自己居然同意了。
吱吱还是会被惊讶,就连吱吱自己也预料不到。
那一刻心脏血脉好像逆流,周遭是死一片的寂静。
吱吱还是想试试能不能再次窥探剧情。
绕过穿堂,走到学校后花园,吱吱站好,闭上眼睛。
她之前也使用过这个办法,虽然艾瑞克告诉自己没办法使用自己的能力,但是吱吱总爱尝试,只是为了寻找那一线的希望。
手上是魔法的力量,将力量缓缓打入自己的脑袋。
!
空白。
吱吱的捏紧,眼神犀利,继续把魔法打入自己的脑袋。
噗——
一大口鲜血喷涌,地上都是吱吱吐出的血,本来随风摇动的树一瞬间静止。
胸口剧烈起伏,痛意如针刺慎入骨子。
好痛...
痛到不能说话。
生命垂危,吱吱扶着一颗树缓缓蹲下,树木粗糙的书皮摩擦着吱吱的手。
就好像在梦里一样,想要动弹却无法使出力气,当眼前被黑色取代之前,吱吱只能看到湖蓝色的天空。
吱吱晕倒了,最后感受到的是树木的味道。
这地方有人会过来吗?下一次不这样了。
...
空气中是消毒水的味道,模模糊糊地能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艾瑞克。
乌克娜娜。
谜亚星。
大甜甜老师
还有欧趴的声音。
入目的是天花板,还有顶光的天花板。
“她醒了,哎呀哎呀!”大甜甜老师正在调配药水,就看着吱吱的眼珠咕噜咕噜地转,水润的珠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吱吱,你怎么会伤那么重。”乌克娜娜不理解,他们离开的时候吱吱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艾瑞克看一眼谜亚星,谜亚星点头,走到保健室门口。
“魔法防护链。”
门口被封锁得好好的。
“你们?”大甜甜从保健室里的书桌站起来,疑惑地问两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甜甜老师,事关吱吱,还是要保护好。”艾瑞克致以歉意,从门口的位置走到吱吱床头。
乌克娜娜已经将吱吱扶起来了,最应该靠近的人只是收回自己压抑的心,坐在对面病床上,最终抵不过心意。
“所以,吱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艾瑞克严肃地问。
“艾瑞克,你不要急,吱吱现在不能说话。”大甜甜急急地喊着艾瑞克。
苍白的唇没有一丝颜色,身上是沾着血迹的校服,斑斑点点,一看就不好清理。
“抱歉,艾瑞克,我使用了我的能力。”
吱吱虚弱地靠在乌克娜娜的肩上,贪婪地吸食空气,胸口还是极大幅度起伏。
“你你你...可以说话了。”大甜甜老师惊讶。
“不要再继续使用了。”
“抱歉,我看到一些画面了,有关于艾格妮丝,我想这是很有用的。”
在濒死的领域,吱吱终于瞥见那关键性的一角,那就是能量药水的制作。
可惜,只是窥见一斑。
艾瑞克摇头,
?吱吱不懂,抬起虚弱的眼眸。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从伙伴来论,你是个合格的伙伴,非常尽力,甚至于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