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道观修行正式开始!”
“为期三天的修行,旨在让嘉宾们彼此断情,这也是我们节目组的良苦用心。”
“试问什么才能最快速度的增进男女嘉宾的感情?”
这是节目组的画外音,也就意味着嘉宾们听不到节目组在说什么。
“有人可能会说是长相厮守,如胶似漆,其实不然,经常结婚谈恋爱的朋友应该都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会互相感到厌倦,会对彼此失去新鲜感,这也就会导致感情无法长期保鲜,如果后面再没有维护好彼此的感情,那么这一段感情大概率也就会以悲剧收场。”
“所以,我们节目组反其道而行,我们把嘉宾们带到道观里进行情感戒断,让他们彼此断情,严令禁止男女嘉宾之间有任何互动。”
“他们是否会因此出现戒断反应,变得焦虑不安、烦躁、情绪不稳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
【哦吼吼吼吼原来严导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是怎么回事,以往的恋综都是恨不得嘉宾们直接贴在一起,这次故意让他们分开,说不定会因此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距离产生美是吧?严导我承认你就是综艺鬼才】
【综艺鬼才难道不是陆老师吗?】
事实上,这个别出心裁的创意正是陆唯想出来的。
实际上他当时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这么多,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全是严导自己强行脑补出来的理由。
而陆唯当时真实的想法就是尽最大可能减少跟程星的互动,所以就想出来这么一个点子。
现在看来,效果似乎还不错。
不得不说,白云黑土敢为人先,勇敢破戒,直接被无人机来了个现场美黑,给嘉宾们示范了一下,这些惩罚都是来真的。
一时间,大家都老实多了,一个个默默地彼此拉开五米距离。
男生寝室在白云北门附近,而女生寝室则是在南门附近,主打的就是一个尽量不让双方有任何可能的接触。
男生寝室里。
除了三张木板床,别无他物。
雷可乐拿出行李箱里的游戏本电脑、switch游戏机以及一套金碧辉煌的金色四件套铺床。
直接把观众们看呆了。
【雷少不愧是雷少,出来修行都带着游戏机】
【雷少真就是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
【这四件套看起来就是我买不起的样子,我觉得金碧辉这四个字十分贴切了】
沈易舟则是十分硬核的拿出行军背包,取出一个睡袋,行军水壶,蛋卷桌,工兵铲,甚至还搭了一个简易帐篷。
【哈哈哈哈沈老师别太离谱,你要不看看你都带了些什么玩意】
【沈老师是不是走错片场了啊哈哈哈】
【他一定是以为《老星》就是一个荒野求生节目呢,所以这次准备得特别充分】
【哈哈哈笑拉了,沈老师你是来修行的,不是来修炼的】
陆唯一边往床上铺着稻草,一边开始怀疑人生。
不是我说,节目组你是缺那点经费吗?为什么就是一个光板床啊?
哪怕你给床被子也行啊?
哦有被子,里面也特么是稻草!
陆唯无语了一阵子,旋即索性往床上一躺,立刻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哈哈哈陆老师你就是空着手来的呗?】
【真就一点行李也不带啊?你是不是太相信节目组了】
【陆老师倒是一点也不内耗,刚才还在怀疑人生,下一秒就欣然接受了】
【精神状态至少领先我十年】
“陆唯,我想过你会很穷,但没想到你会这么穷!”
沈易舟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直接让陆唯也是微微一愣。
一旁的雷可乐也傻眼了。
一直都以为沈易舟只是要强好胜,谁知道他居然也会有这种嫌贫爱富的丑恶嘴脸。
他这一句话,就仿佛是一颗苍蝇屎拉在了锅里,没有啥实际伤害,但是足以让人恶心。
“呵,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穷人?”
“难道不是吗?雷少本来就是财阀富二代,而我也是家境优渥,只有你是穷屌丝一个!”
沈易舟像是此时终于露出了真正的嘴脸,说起话来又刻薄又尖酸,跟之前在荧幕上的形象相去甚远。
陆唯忽然感觉有点好笑。
如果真的论起财富来,在座的众人里,最穷的那个应该是沈易舟吧?
“所以家境能代表什么?穷人为什么就低人一等,富人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面对质问,沈易舟显得理直气壮,“对于穷人来说,家属就是最大的加害者,两个穷人在一起,生下一堆穷人,他们生来就卑劣,接受低端教育,成长在劣质环境里,脑子里只想着要如何占小便宜,长大了也没有什么高端的谋生手段,只能去工厂打打螺丝,或者累死累活地出去跑业务,被工作压弯了腰,被客户骂的狗血淋头,最后还不是牛马?辛苦打工到60几岁后退休金还没拿到手,就被疾病缠身,然后郁郁而终,这,就是穷人的一生,这,就是穷人和富人的差距。”
“你口口声声都在说穷人怎样怎样,却只字不提富人的生活,该不会你也不是啥富人吧?只是在这故意跟我秀下限而已。”
陆唯一句道破了沈易舟的痛点,他急得脸色都绿了。
“我知道我比不了雷少这样的家境,只不过比起陆唯你这个穷屌丝,我绝对算得上是富人!”
审议中挺直了摇杆,语气中带着不言而喻的优越感。
“所以你在这跟我狗叫什么?”
“你骂谁是狗?”沈易舟腾地站起身来。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狗才会想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而面对弱小者,狗又露出尖牙,不断狂吠,说是欺软怕硬都是抬举了,要我说就是奴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一辈子也只能吃屎。”
沈易舟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眯起眼睛瞪着陆唯,“我看你是只看到哥善良,而不知道哥的狂。”
陆唯的声音比他还大。
“跟我狂什么?我早打过狂犬疫苗了,以为我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