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那边一直不同意龙兔的提议,然后有一天龙兔突然又提出,要不我们各自退一步,划出一块作为我们的共同水域,如何?”
“棒子觉得天天和这么一个大家伙硬刚也不是个事,毕竟退一步海阔天空嘛,自然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工作就顺理成章了,很快就确定了共同经济水域的范围。”
“然后棒子猛然发现,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这踏马就是灭顶之灾啊。”
“因为棒子渔船压根捞不过龙兔家的渔船,龙兔家一出动就是几千艘渔船呼啦啦的扑过来,寥寥几艘棒子小渔船捞个鬼呀。”
“脚盆鸡这边呢,则想以一块不足十平方米的冲之鸟礁获得12海里的领海权。然而,这并不符合大会规定的海洋公约。”
“龙兔先是一通抗议,很显然遭到了脚盆鸡的无视,依然我行我素的在上面建了一个微型直升机的停机坪。想就此填海造岛。”
“但是冲之鸟礁不在脚盆鸡领海范围内。按照规则,他们是不能造人工岛的。”
“这可难不倒脚盆鸡,既然不能人工造,可没说不让大自然造啊。”
“于是脚盆鸡准备了大量资金,采集了30万个珊瑚虫卵培育,辛苦培育了三年后,终于可以种植到冲之鸟礁附近。”
大汉时空节点。
长安未央宫。
刘彻乐呵呵的观看天幕,他对龙兔的操作是打心底佩服。
光是能针对各个势力做出不同的应对方法就值得学习。
“所以说,咱们不能想着光是凭借武力就能包打天下啊。”
刘彻或许以前有这样的想法,认为只要大汉的军队足够强大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现在看来这想法是很可笑的。
“棒子竟然还敢不同意划分?共同水域划分有什么作用?”
主父偃有些奇怪,但也不会质疑龙兔的决策。
众人也都好奇这个决策会是怎样的一个坑?他们丝毫不怀疑棒子肯定是傻乎乎的掉进了坑中。
当天幕画面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渔船共同出海打渔时,所有人都麻瓜了。
这场面比现在大汉所有的海船都多。
而看到对面棒子寥寥几艘渔船时,刘彻都忍不住爆笑出声。
“哈哈哈,棒子难道没想过龙兔家有多大吗?怎么会想不到龙兔有多少人?有多少船?”
主父偃被棒子的没头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说棒子不大吧,他们的心比天还大,你说他大吧,可就完全没见过世面一般。难怪说他们是宇宙宗主国。”
刘彻也是服了,脑子里就难以相信一个国家能是这样一副模样出现在世界上。
“陛下,咱们的海上造船方面还需要大力发展啊。海里的资源咱们能利用到的太少了。”
公孙弘见到画面中渔船打一网上来,那活蹦乱跳的鱼类资源简直是垂涎三尺。那都是钱啊。
“主父偃,造船这边盯紧一下,出海捕鱼这方面研究下,如何引导,具体如何操作。”
刘彻同样的艳羡不已。这么多的海鱼拉回中原,百姓的生活将会更加丰富了。
“造船和渔业的制定开发问题都不大。主要是这么多鱼如何保存?更别说运回到内陆了。”
主父偃思考了一下,说出了其中的难题。
“这事不麻烦,少府工匠的制冰的技术很成熟了。沿海可以建立制冰工厂,鱼货都可以冰冻起来运输。”
刘彻说出提议时就想到了运输,他可记得早先小女孩吃火锅那个视频,很多食物都是放在冰块上。
当时还疑惑内陆怎么保存海鲜的。早先学到了制冰技术后,少府便有大量制冰供皇室和朝廷降暑所用。
“如陛下所言,渔业将成为沿海的一个重要产业,能带动造船,物流运输,以及食品行业等等。”
“这么一来,也能和公路系统配合起来,咱们的经济将会形成一个巨大的产业链。”
桑弘羊兴奋的将渔业的广大前景设想说出,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
“之前海外的贸易因为足够的利润,催生了民间大量出海,如此一来有接近饱和的状态。
“现在朝廷可以根据局势的变化做出调整,将一部分海外贸易的海船转变为渔船。”
“咱们东南沿海这么长的海岸线,有无数的渔业资源。这同样是一个大的利润点,相信民间的力量也会看得到。”
桑弘羊当下便觉得造船和海贸行业短期内不会再有瓶颈了。
发现了一个大产业链后,众人的情绪高涨无比。
当下刘彻便让主父偃对渔业的发展做前期调查,尽快的发展这一行业。他也想在长安吃点海鲜火锅了。
“脚盆鸡想要填海造岛,后世对海洋的划分也这般的细致啊。”
公孙弘惊叹着后世的规规矩矩竟然细到了这样的程度。
“脚盆鸡能造,龙兔肯定比它们更会造。这都不用怀疑。”
刘彻对龙兔的能力持一万个放心。
“珊瑚能造岛?脚盆鸡花了大血本啊。”
桑弘羊惊叹不已,他以为是珍贵的红珊瑚。
“可能是普通的,不怎么值钱的吧。”
刘彻对红珊瑚是非常喜爱的。但他也不会觉得脚盆鸡会用这么名贵的东西造岛。
“我就想看脚盆鸡花这么大的血本,龙兔怎么治它们的。”
公孙弘丝毫不怀疑龙兔会对脚盆鸡采取一些什么措施,从而让它们无功而返。
众人肯定也能猜到脚盆鸡会白费功夫,不禁都盯着天幕,看看脚盆鸡吃瘪的样子。
天幕继续播放。
“就在脚盆鸡坐享其成之际,突然一种生长在南半球的棘冠海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冲之鸟礁附近。”
“很不巧的是,这种海星最喜欢吃珊瑚,平均一只海星一天可以吃掉两平方公尺的珊瑚。”
“至于龙兔家的岛礁,现在停个几百架飞机是没问题的。成本比航母要低得多。”
“所以说,这些善人们一旦发善心了,小朋友们根本无法招架。”
“这时候有人就要问了,难道没有人可以制衡一下他们吗?”
“答案是无解,唯一可能性就是他们自己之间互殴,但从大会成立以来,善人们从来没有直接性的冲突。”
“这其实就是一种默契,其它人要做的就是千万不要同时得罪他们。”
“把他们同时得罪了的人有两个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