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简清荷求时宴尘放过她
作者:门新   娇软小乖乖,被抵门板亲哭最新章节     
    简清荷脑袋嗡嗡的,心里也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他把她想成什么了。

    她都说她没钱了,睡他一个晚上就要付五千块钱。

    他那么会拉客,怪不得那么有钱。

    陈礼在前面开车,听到自家老板的话,方向盘晃动了下。

    他没听错吧,他家老板铁树开花了。

    竟然主动要求这个女人跟他睡觉。

    妈呀,好大的瓜。

    简清荷;“先生,我真的没钱付给你,现在加个微信可以吗?有机会我会找你。”

    时宴尘突然长臂一伸,轻巧的把她扯过来,靠在自己最近的位置坐。

    简清荷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时宴尘扯了下唇,大手夹着她的小脸;“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上了我的床,就想不认账?”

    什么跟什么,他明明就是个鸭,这种事怎么还找人家算账了。

    简清荷一双圆溜溜的美眸瞪着他;“我没有不认账,油费和洗车费,我说了先加微信,有钱我会转给你的。”

    “还有你不是就是干那一行的吗?我睡了你,钱也给你了,还要我负什么责?”

    陈礼在前面开车,恨不得竖起耳朵听。

    什么?他老板被这女人睡了,而且还付了他老板钱了。

    什么情况?

    为了吃到最大的瓜,陈礼不怕死道;“时总,她说的是真的吗?”

    时宴尘瞪了下他后脑勺,冷声低吼;“开好你的车。”

    陈礼闭上嘴也不敢在问了。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这男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他就那么喜欢跟女人睡觉吗?

    简清荷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时宴尘就开口道;“再睡一次怎么样?油费和洗车费可以抵消。”

    什么?

    她没听错吧,不收钱,还免费服务?还可以抵消坐车的费用?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把我当什么人?停车,要不我跳车了。”

    “吱”,陈礼立马把车门锁死。

    简清荷:“……”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陈特助,车门锁打开,让她跳车。”

    简清荷:“……”

    时宴尘又补充了一句:“车速别放慢。”

    陈礼照做,摁了下车门锁,车锁打开了。

    简清荷恨得牙痒痒,他是想让她摔死吗?

    车子时速八十多码,她跳车,不死也受伤,到时候又要花一笔钱,划不来。

    说不好还断腿断胳膊。

    命和钱对她来说一样重要。

    她狠了狠心,咬牙道:“我答应你。”

    ……

    车子穿过一片小树林,停在一栋别墅门外。

    这就是柏林湾别墅了。

    从在车上答应时宴尘的要求后,简清荷的心脏就慢了半拍,紧张得双手一直捏着衣角不放。

    那天晚上跟他滚床单是被逼的,为的就是让自己不是完整的身体,只要她妈还逼着她嫁给那个梁朔,她就把和男人睡过觉的事说出来。

    不过,现在她跑出来了,明天李桂枝看不到她人,应该会更恼火,更发疯吧。

    陈礼下来帮打开车门;“时总,到了。”

    “嗯。”时宴辰长腿搭在地上,扭头对着发愣的女人道;“跟上。”

    简清荷反应过来,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怎么办?她真的又要和这个男人睡觉吗?

    简清荷一直跟着时宴尘来到一个卧室。

    卧室外还站着两个保镖。

    进了卧室后,简清荷扫了一眼,那卧室很大,有一面墙上还涂有一墙的抽象涂鸦,大床上竟然是大大的卡通图片。

    那么幼稚,跟他冷冽疏离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时宴尘睨了一眼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的女人,她看起来好像很紧张,两边手也紧紧的捏了衣角。

    男人的瞳孔极黑,一直盯着她看,他身材颀长,高大挺拔,光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压迫感。

    简清荷咬了下嘴唇,下一秒就后悔了。

    “先生,我后悔了,能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抵消。”

    闻言,时宴尘讥讽一笑;“什么?”

    “我说,我能不能用另一种方法抵消,只要不是睡觉就行。”

    时宴尘慢悠悠走近她,轻轻松松的把她抵在门板上,鼻尖近得只有一公分就抵到了她鼻尖上,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微微发痒的感觉。

    简清荷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后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害怕得身体微微发颤。

    比那天晚上还要紧张,还要害怕。

    她声音还带着哭腔:“先生,能不能让我走,我明天还要上班,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时宴尘指腹用力夹着她下巴,扯唇道:“你觉得我时宴尘是好欺负的人?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时宴尘?

    他说他是时宴尘,京北最有钱有势的首富?

    不可能,时宴尘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去做鸭?

    可是一想到他的豪车,还有这栋大别墅,还有站在外面的保镖。

    经常听到别人说时宴尘不近女色,没有女人敢爬上他的床,主动爬上他床的女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京北城了。

    简清荷越想越崩溃!

    她那天怎么就走错房了?

    简清荷又回想起那天晚上,怪不得她去敲门的时候,他冷着一张脸,做的过程还问她,知道他是谁吗?

    脑袋“轰”的炸开,他真的是时宴尘。

    她爬上了他床,他是不是想报复她,那她是不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声音颤抖道:“时宴尘,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