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贪财终丧命,梁山灭王婆
作者:秋宵一梦   水浒:梁山新寨主,好汉绝不招安最新章节     
    小人性相近,蛇鼠成一窝。

    西门庆有十个结义兄弟,专一与他耍钱饮酒,嫖赌齐行,作奸犯科。

    十人分别是应伯爵、谢希大、花虚子、云理守、吴典恩、祝实念、孙天化、常峙节、卜志道、白赉光。

    名为十兄弟,实则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之徒。

    西门庆吃上女人饭后,明悟一个道理,要想富贵就得娶富婆,这是一个致富捷径。

    更兼西门庆长得风流,吹拉弹唱,三教九流,无所不会,实遭女儿家喜爱。

    那十兄弟中的卜志道突遭大病,只留有一妻二子,家中颇有千贯家资。

    西门庆见利心起,仗着结义兄弟名分,大包大揽卜志道身后事,不止料理其后事,连卜氏也一并打包带走,用卜志道的家财养在外面作外室,端的是毫无兄弟情义。

    真是朋友妻,不客气。

    与之相同的便是花虚子,花虚子有一亲爷花公公,其是从东京大内年老返乡,膝下无亲,惟有花虚子一人遗留。

    花公公带回数十万贯家财,去世后,一应都托付于花虚子。

    可花虚子是个浪荡子,时常被狐朋狗友诓去游玩,他有一个美妻,唤作李瓶儿,长得十分艳色。但见:

    眉横翠岫,眼露秋波,冠儿小,明铺鱼魫,掩映乌云;衫袖窄,巧染榴花,薄笼瑞雪。

    男人不着家,后宅必生乱。

    久而久之,西门庆竟是勾搭上李瓶儿,不知使得什么手段,花虚子一朝丧命,停不过三日,李瓶儿便携着花家数十万贯家财一并入了西门府,直教阳谷县人人称奇。

    阮小七嫉恶如仇,重情义,好侠气,对兄弟情谊那是百万分看重,听到此处,那是怒得火气直冒三万丈。

    “啪嗒!”

    阮小七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起身怒骂道。

    “这厮鸟竟端的无耻至极!毫无兄弟义气可言,夺人钱财,淫人妻女,还害兄弟性命,十足十一个歹毒小人,真是气煞我也!”

    阮小七一身胆魄如鬼似魔,乍一发怒,气势十分凌厉,怎生模样?但见:

    休言岳庙恶司神,果是人间刚直汉,山中唤作活阎罗,世上降生真五道。

    王婆不过是一巧舌弄嘴妇人,哪曾见识过这般真好汉,一时间竟是被吓得呆立当场。

    见状,刘玄起身伸手按住阮小七,力大势沉下,又兼阮小七看到刘玄使的眼色,虽心中怒火滔天,还是随刘玄缓缓坐下,只是眼中凶光闪得骇人不已。

    吴用深知阮小七性子,也不多言,又取出二两碎银递给王婆,温声说道。

    “你勿要惊慌,小七在东京听惯了太祖事迹,更兼官人待其亲如兄弟,他只道世间兄弟皆如一般,却不曾想听到西门庆此事,难免会有所震惊,这些银子权当是赔礼了。”

    宋太祖赵匡胤也是有个结义社,开国将领多在其中,他们的故事传播天下,大宋好汉好结交兄弟,便是受其影响。

    有钱便是爷,王婆虽觉阮小七不似良人,但她本身就不是个好的,见钱眼开下,连忙强撑笑意道。

    “老妇人晓得哩,东京高洁众多,见不得蝇营狗苟,小哥如此震惊亦是难免。”

    刘玄不想再听有关西门庆的龌龊事,当即出声说道。

    “你这婆子除了西门庆,可还知阳谷有何奇人怪事?”

    见身份最为尊贵的刘玄问话,王婆赶忙又讲了些阳谷轶事,东家长西家短,可惜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与天下他县一般,并无武大郎消息。

    又坐了片刻,宋万、雷横二人却是寻了过来,看到刘玄三人,宋万向刘玄摇摇头,满面无功的模样。

    看来武大郎尚在清河县,未曾搬到阳谷县。

    既是如此,刘玄也不在此听王婆胡吹乱扯,唤上几人便要离开。

    王婆赚了三两银子,又见刘玄一行多是些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也不敢挽留。

    行不过几步,阮小七轻声对刘玄说道。

    “哥哥,那贼婆子眼露奸光,贪财嘴密,我在村中见过不少这般人,恐不是个安分的,以防叫她坏事,不若让我回去将她一刀了解,”

    吴用亦是说道。

    “七哥看的不错,那婆子口舌如簧,利欲熏心,眼光四散,不时打量我等,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哥哥还需去寻武家兄弟,绝不可节外生枝。”

    插翅虎初次跟随刘玄办事,又兼他早年是都头,见过不少虔婆横生事端,不由心下暗忖道:既已铁了心相随,何不做事做绝。

    雷横当即请命道。

    “哥哥,虔婆无情,见事多心,她看我等一走,必会将此事吹嘘出去,为了哥哥安危,定是留不得她,我自有做公手段,不教旁人看穿,可让我和七哥一并去除了这厮。”

    刘玄是个心肠硬的,且王婆在他心中本就不是个良人,便向阮小七和雷横点头道。

    “速速解决,我们前去城外等候。”

    得了刘玄允许,二人转身便绕回茶坊。

    不多时,雷横阮小七摸到茶坊后方。

    何为插翅虎?

    只因雷横膂力过人,能跳二三丈阔涧,弹跳力十分厉害。

    雷横一个纵步,径直跃上茶坊二楼,紧接着双手一撑便翻窗进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茶坊门窗随即关合上,便见雷横扛着一个布袋蹿出,唤上阮小七直奔城外而去。

    二人不走城门,区区阳谷县一二丈城墙,根本拦不住。

    快步行了五七里,找个林密草深处,雷横一把将布袋丢下,活阎罗毫不手软,抽出腰间短刀三两下间,便见布袋中渗出汩汩鲜血,其中之人全然没了声息。

    阮小七随手擦拭干净短刀,向雷横说道。

    “哥哥怎得麻烦,何不直接在茶坊一刀了解,省却这般功夫。”

    雷横将枯木杂草掩盖在布袋上,边点火边说道。

    “七哥,我等才从茶坊中出来,难免不会有人瞧见,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死,恐会闹大。如今将这婆子带至此处,官府只道是人失踪,非有个三五日,绝不会探清。”

    人口失踪和杀人案,官府的重视程度绝对是不一样的,空出的时间足以留给梁山行事。

    雷横果是了解官府。

    阮小七亦是佩服雷横做事严谨,为官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