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苏景初拍陆曼书的房门,“你几个意思?”
“孩子你也有份的,我白天看了,晚上就轮到你看,孩子饿了,你就冲奶粉给他喝,别再打扰我睡觉。”
“我什么都不会弄。”苏景初找借口。
“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你以为我相信你吗?没人生下来就会干活的。你死了条心吧,别再拍门了,打扰柔柔睡觉了。”
无论苏景初怎么样拍门,陆曼书都不理他。
他想起刚才陆曼书卸房门时那个恐怖的眼神,不敢再拍门了,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没人陪着萌萌,小家伙又哭闹了。
苏景初哄不好小家伙,只能求助宋映霞。
宋映霞和苏建党从房间出来,看到杂物房的门被卸下来,都气得不行。
苏建党胡子都抖动,“怎么回事?”
“他要我晚上带孩子,我不开门,她就把门卸下来了。”
陆曼书生柔柔之后,处处散发着温柔的母性,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轻手轻脚的。
可她生下儿子之后,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变了个人。
她以前从来不敢顶撞他们的,现在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生孩子带孩子是她的责任,居然不带孩子,哪有这样当母亲的?”
苏建党作为一家之主,苏景初想着陆曼书一直都很怕他的,有他的干涉,她肯定会投降。
“我说了她不听,爸,你跟她说一下吧,我睡觉了。”
苏景初把萌萌抱给宋映霞,接着回杂物房拿奶瓶奶粉。
“妈,她说萌萌饿了就给奶粉他喝。”
“砰砰!”苏建党拍陆曼书的房门,“开门,这个房子是我的,我叫你开门,你就必须开门。”
陆曼书鸟都不鸟他,你有本事把房门给卸下来。
苏建党又拍了两下,房门的门框上面掉了很多泥土下来。
宋映霞担心他再拍下去的话,房门肯定又报废。
宋映霞最心疼钱,门报废了又要花钱去弄。
“老头子算了算了,今天晚上我带萌萌睡,明天再找她算账。”
宋映霞拉着苏建党回房间。
萌萌喝饱奶之后能睡两个小时,之后饿了又哭。
整个晚上,宋映霞不是冲奶粉,就是换尿不湿。
苏建党也被萌萌打扰了,整个晚上同样几乎都没怎么睡。
他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
苏建党咬着牙齿,痛骂陆曼书。
“冚家铲,没见过这么心狠的母亲,连孩子都不要。明天晚上再不带孩子的话,把她赶回娘家……”
萌萌哭一次,苏建党和宋映霞就把陆曼书骂一顿。
所以,这个晚上,陆曼书好几次在睡梦中听到系统的声音。
因为陆曼书要积分换神仙丸,所以没兑换现金,这一个晚上她积了300分。
够积分了,她立马兑换了神仙丸。
其实,哪个妈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只是陆曼书做了这么大的手术,她前一天晚上都没怎么睡,白天带孩子,晚上又带孩子的话,她迟早会熬死。
她情愿熬死苏家人,也不情愿熬死自己。
毕竟两个孩子这么小,要是她熬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没有母亲的孩子真的很可怜。
突然跟刚出生的儿子分开,陆曼书也没怎么睡好。她很担心萌萌,想到房间贴着的那几张东西又害怕的睡不着。
陆曼书决定要狠狠的整蛊一下苏建党,她悄悄起床,借着外面微弱的路灯,把自己房间的三张黄纸撕下来,再粘上胶水,轻轻的贴在苏建党的房门上。
接着,她又撒下客厅三张黄纸,并贴在苏建党的房门上。
陆曼书还想撕最后一张黄纸,可这时候萌萌哭了。
她听到有人起床,要开门出来了。
陆曼书马上溜回房间,并反锁房门。
宋映霞出来倒开水,为了节约用电,她没开灯,所以没看到房门上的黄纸。
第二天一早,苏建党穿好衣服,准备找陆曼书算账。
他打开房门,眼前的景象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六张黄纸一字排开地贴在他的房门上,“谁搞的鬼?”
苏建党把所有人叫起来,指着房门问道:“是谁做的?”
全都人都说不知道,苏建党吼道:“黄纸没有脚,不可能自己贴上去的,肯定是你们。你们昨晚谁听到客厅有动静?”
全部人都说没有。
陆曼书假装很惊慌的样子,“我昨天晚上是锁着房门睡的,我也没听到有人进我房间,可我房间的黄纸全都不见了,肯定是有鬼。”
苏建党又看了看房门,上面刚好有六张黄纸。
家里总共有七张黄纸,有六张贴在他的房门上。为什么是六张,而不是七张?
他想起陆曼书堕了六次胎,难道这六张黄纸就代表那六个婴灵?
苏建党想起昨天早上算命的跟他说,他孙子活不过100天。
难道是孙子的六个姐姐找他算账?
苏建党不禁哆嗦一下,然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要是那六个婴灵找他孙子算账的话,孙子就有危险了。
本来,苏建党想找陆曼书算账的,但现在出了这件事,他已经没心思找她算账了。
况且那六个婴灵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要是它们维护自己的妈妈,那他们家里可能又有灾难了。
想到这,苏建党就浑身发抖,洗漱一下,又去找算命的。
苏建党昨天离开算命的家之后,算命的马上打探他的消息,对他的家庭状况了如指掌,甚至还知道他大儿媳妇打过六次胎。
“先生,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一家。”苏建党一见到算命的,几乎跪下求人家。
“嗯!又是你?有什么事?”
“我昨天按照你的指点,在客厅的四个方向都贴了一张黄纸,我大儿子的房间贴了三张,可今天早上一觉醒来,我的房门上一字排开贴了六张黄纸,先生,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闹鬼吧?”苏建党声音微颤,算命的听得非常吃力。
算命的:世上哪有鬼,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人为的,他一直重男轻女,他大儿媳妇被他逼着打了六次胎,不用说,肯定是他大儿媳妇整蛊他。
算命的闭上眼睛,掐指一算,“你小孙子上面是不是有七个姐姐,有六个是没机会出生的。”
算命的望着苏建党,苏建党的心七上八下,他太可怕了,居然连没出生的都算得这么准!
“先生,我大儿媳妇打了六个女孩才生下一个儿子,求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