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怡看着苏建党的背影,小声冷笑道:“幸好我有准备!”
“砰砰……”苏建党又拍陆曼书的房门,“你的金镯子要回来了,把我的东西还我!”
陆曼书开门,接过金镯子,左看右看,这个金镯子不是我的。
“爸,你想拿这个假货忽悠我?没门,你拿回去吧!”
苏建党接过金镯子,“你放屁,我中午就是把这个给安安的,而且这个跟萌萌脚上那个一模一样的。你想贪我的收藏品就直说,没必要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污蔑我,你要就要,不要就算,把我的收藏品拿回来。”
苏建党将金镯子,扔在陆曼书身上。
陆曼书接住金镯子,明显感觉到这金镯子比萌萌脚上的那个要轻。
这个是假货。
陆曼书用指甲刮了一下镯子,居然掉了一层金色的皮,里面是黑色的破铁。
“难怪有点轻,居然用破铁换走我的真金镯子,呵呵!没想到你一把年纪,竟然与那个龟婆狼狈为奸,一起欺骗我!想要回你的宝贝,就把我的东西还回来!”这次轮到陆曼书把金镯子扔苏建党身上。
苏建党被陆曼书羞辱,他吞不下这口气,找陈素怡算账。
“你是不是把真的金镯子卖了,然后拿这个假货忽悠我?”
确实被苏建党猜对了。
苏建党没经过陆曼书的同意,就把萌萌脚上的一个金镯子撸下来送给安安,陆曼书知道了,肯定会大吵大闹的。
以防万一被要回去,陈素怡要提前处置金镯子。
陈素怡觉得金镯子给了她,就是她的。
她想怎么处置金镯子是她的事,于是拿着金镯子让别人造一个假的,然后再把真的金镯子卖掉,卖了9000多块。
怕别人查出来,她不要微信转账,也不要银行转账,只要现金。那9000多块暂时先放在她娘家。
“爸,这个金镯子就是你给安安的那个。”
“你放屁!你刮一下,这个是破铁,不是金镯子。”
“爸,也许是那个女人用一个假的镯子来骗你。刚好你又把镯子给了安安,本来这是你与她之间的事,现在把我扯进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为让苏建党相信自己,陈素怡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到流了两滴眼泪下来。
听陈素怡这么一说,苏建党又觉得有点道理。
苏建党叫陆曼书出来,三口六面对质。
“我差点被你骗了,原来你给萌萌带个假镯子,想用假镯子来骗我一个真镯子。呸,我没见过这么歹毒的人!”
镯子是顾修然送给萌萌的,他有几百亿身家,怎么可能送个假货给萌萌?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龟婆把真的卖掉,弄一个假的回来,然后污蔑她。
“你被这个龟婆骗了,这个龟婆把真的卖了,弄了个假的回来。你不相信的话,让帽子叔叔查一下,就知道真镯子去哪了?”
苏建党头都大了,两个儿媳妇都污蔑对方用个假镯子忽悠人,他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想找帽子叔叔。
他卖掉陆曼书的钢琴时,已惊动了一次帽子叔叔。
这一次又找帽子叔叔的话,就怕人家说闲话,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他老是惊动帽子叔叔,左邻右舍不知道怎么看他们这家人?
陈素怡也不想苏建党找帽子叔叔,毕竟她心里有鬼。
她想叫苏景言回来说服苏建党别找帽子叔叔,但又怕苏景言站在苏建党那一边,最后还是算了,顺其自然。
毕竟那个金镯子给了她就是她的,她怎么处置自己的东西,那是她的事。
要是帽子叔叔追究起来,也是先追究苏建党的责任。
想通之后,陈素怡心安理得的,然后把那个假镯子递给了苏建党。
苏建党真懊恼,擅自给了安安一个镯子,最后导致他收藏的第三套人民币没有了。
那可是价值十万块的。
不行,必须要拿回来, 大不了赔她一个金镯子好了。
苏建党叫苏景初陪他去金店,逛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跟萌萌那个一模一样的镯子。
宋映霞下个月生日,苏景初还以为苏建党要买金镯子送给宋映霞做生日礼物,陪着他挑了一个早上都没有挑到。
苏建党心一横,唉,还是不买了,赔钱给她吧。
苏建党卖掉陆曼书的钢琴,给苏景初买了一辆车。
那辆车花了25万,钢琴卖了18万。
苏景初不够钱买车,要苏建党拿了四万出来,后来苏建党又给柔柔买了一台一模一样的钢琴。
那台钢琴价值38万,再加上他给了四万苏景初买车,前前后后加起来,他一共出了42万。
就因为苏建党提议把钢琴卖了,他一分钱没赚到,还要倒贴42万,而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苏景初,花了三万块钱就得了一辆新车。
苏建党觉得亏大了,银行卡里还有十来万,不能再用自己的钱了,叫苏景初把买车的钱还给他。
“爸,我哪里有钱还你?”苏景初想白嫖一辆车。
“我不管,必须每个月还我1000块钱,直到把买车的钱还完为止。”
苏景初带着哭腔道:“爸,是你提议把她的钢琴卖掉的,我本来不想卖的。你现在又怪我,要我承担这责任,我每个月才4000来块钱,我怎么承担得起?”
“我每个月要交1500块生活费,如果再给你1000块,那我还剩1000来块钱,平时要加油,又要给车买保险,保养,我怎么养得起那辆车?”
那一次,苏景初把新车撞在墙上,送去修,花了两万块钱,所以他已经没有积蓄了。
苏建党给他一个好建议,“反正你现在都很少开那辆车,倒不如把它卖出去。要用车的时候就用你老婆那一辆大G。你想想,开大G出去多有面子,又不用你出钱买保险,保养费和油费也不用出。”
苏景初想想也对,他现在养一辆车,就好像养一个人一样,以他的工资根本养不起车,把它卖掉,真是个好办法。
反正那大G是他们两夫妻的共同财产,他要用车时根本不用得到她的同意,直接拿钥匙开走就是了。
于是,苏景初跟苏建党开车去二手市场询问价格。
第一个老板给他八万块钱。
苏建党差点想骂人,他的新车买回来还没有一个月,买来时花了25万,卖出去只给8万,太欺负人了。
问了第二个老板,他只愿意给9万块,多一百都不给。他给出理由是车撞过墙,修过,所以大打折扣。
苏景初很为难,不卖的话,他又养不起车,卖掉的话,一个月不到就亏十多万。
想到自己又很少开这个车,再加上陆曼书有一台大G,瞬间觉得自己的车不香了。
还是开大G有面子,想清楚后,苏景初咬着牙把它卖掉,换了九万块。
苏景初先把9万块还给苏建党,还欠他33万,以后每个月还他1000块,至少要还30年。
幸好苏建党是苏景初的父亲,他就当用这1000块孝敬父亲。
这样想来,苏景初心里才没那么痛。
有了钱,苏建党立马给陆曼书一万块,然后把他的收藏品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