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中总有最想见的人,是谁?
无有。没有特别想见的谁,因为我想见的人都在我身边。
可是那晚小睡一会的她梦见了娘亲。
几上一壶酒。
姜家化神老祖姜元厚,自己斟一杯。
一饮而尽。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明媚的天空,自己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年。
姜元厚心里开心,不禁又饮一杯。
即使只开心那一瞬,也是好的。
戈成和轻酌一口,得偿所愿,这次听到了老头在训斥自己。呵呵呵,老头儿,再多训斥几句呗。
祺瑞真君白彦军,看着众人奇怪的状态,疑惑地抿了一口。他似乎看到了遍地的龙髓草。
狂喜。一瞬,清醒过来,眼睛定格到了前方坐着的文星真尊身上。文星真尊的道袍,暗刻着他们宗门的标志,兰溪花。
兰溪花。白彦军心中一动。
千帆过尽,人生百态。谁的梦里不有个最想见的人和最想做的事?
片刻明悟,片刻宁静,片刻了然,弥合心底的一丝空缺。
修道、悟己,清静,无为。
“哈哈哈,好酒!”声如洪钟。元德神僧赞叹。
一声震醒了所有人。
“确实好酒。正信真尊,你姜家这酒不简单啊!”文星真尊赞同道,这次也不叫元厚老弟了,直接称起了道号。
天易宗化神老祖弘量真尊,眼光微闪,轻轻念道:“借一丝天机,弥合世人一丝缺憾。这酒有功德。”
傍晚天未暗,圆月已升起,一丝丝功德之力流向月的方向,流向后山姜莹莹的方向,流向酒坊的乡间老者身上。
老者再也未见。
大典未结束,祺瑞真君白彦军已经坐不住了。他这次不再去找姜宏荣了,而是直接回到了同安坊的据点,闭门不出。嘴里念叨着,“兰溪花,兰溪花......”
徒弟也没带上。最后被掌门师兄带回去的。
姜宏荣那个轻松。
大典结束。姜家少了很多酒壶。
万兽宗掌门风鹏云离开的时候,深深看了眼姜家的某一个方向,安全地离开了姜家。
姜莹莹深深的舒了口气。
姜莹莹是姜家六品大阵的重新缔造者,大阵的灵机与她是相通的。那种感觉在万兽宗掌门风鹏云进入姜家就有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敌意。
在众人喝了“弥合”以后,那种感觉消失了。
直到万兽宗的掌门风鹏云离开。能离开,没被大阵抹杀,那就是安全的。
五长老宿承安和八长老伍闻,随着大长老他们一起离开了姜家。临走的时候,戈成和当着姜莹莹的面,给了他们每人一片悟道茶叶和一瓶灵泉水。
几人惊喜的离开,同时,二长老和四长老也心有余悸,回想着自己对姜家有没有礼数不周的地方。
万宝阁九长老到底是没赶上,被西华洲的事情绊住了脚步。
大典以后,戈成和有事情才回同安坊,没事就呆在姜家。吃人嘴短,主动给姜家子弟讲授起了炼器之法。
姜家也乐见其成。
姜家家主姜云潮,甚至让姜莹莹给戈成和制作了一块,客卿长老级别的玉牌。
化神元婴大典以后,姜家在天恒大陆的地位一下提高起来。姜家的子弟,也扬眉吐气起来。精神状态出空前高涨。家族内部百废俱兴,一切从头开始。
姜家藏书楼,姜莹莹放入了《上古炼丹入门》、《上古阵法》和《上古炼器入门》的玉简。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后来,又征得戈成和的同意,藏书楼又放入了戈成和的《炼器心得》第一层。
她在藏书阁每一层都设置了阵法。这个阵法开辟了独立空间。设置了炼丹、阵法两个独立空间。
第一层,一品丹方学成之后,就地炼制一品丹药,便可传送二层。
藏书楼二层的炼丹独立空间里,有《上古二品丹方》。只要这位修士解锁二层,以后都可以进入二层这个独立空间。
掌握一品,可上二楼。掌握二品,可上三楼。掌握三品,可上四楼。
这次先设置炼丹和阵法两个学习通道。炼器则按照戈成和的进度。
姜家修士,人人皆可修习。只要有悟性,愿意为这件事持续下去,姜家都会提供资源。
姜莹莹独独偏爱阵法,她在阵法的四层独立空间内,还放了《灵机术》初级。她觉得可以把三品阵法学会的人,学《灵机术》也会得心应手的。
姜莹莹在后山的一处四阶灵脉上,开启了一小块灵田,给灵田的周围刻画了十八道时间阵纹。时间加持了十倍。在上面种了一些不常见的灵植。外界一年时间就相当于阵法内的十年。
在其中,单单又辟出一角,布置了一个“冰天雪地”阵法,在上面种植了雪积草。
姜莹莹用灵机术制作了一个小熊三号,小熊三号背着一个口袋,口袋里放着几个青玉瓶,青玉瓶里都是灵泉水。小熊三号的灵机里,有自动报废装置和自动销毁装置。
小熊三号经历的时间并不快,只有十年的加持。小熊一号、二号,基本上十日一更新维修,那是因为它们在加持阵法内度过了五百年。
也就是说,小熊三号,外界五十年时间才需要维修更新。这段时间足够姜家发展的。
这些都是为姜家的炼丹产业做储备。
姜家的酒业,姜家的长老们研究决定,对外只销售初等灵丝酒。而且限量出售。
初等灵丝酒,就是在对月樽晒了一次新月的灵丝酒,就是晒了每月初一月亮的酒。每月十五的酒是高等灵丝酒。
中等灵丝酒就是晒了上弦月,下弦月的酒。
中等、高等灵丝酒都是提供给姜家人的修炼资源。中等灵丝酒,每位姜家修士都有一定量的供应。
高等灵丝酒需要一定贡献点换取。
姜家从此以后,走上了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姜家上下,一条心,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姜莹莹在自己的储物戒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条船,一条三层楼的小船。她很奇怪,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