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第一次对一个男生如此心动,骆闻舟这个人竟然告诉她那人死了,可恶。
“你没骗我?”徐文手里拿着照片。
骆闻舟直接上前一把抢回了照片,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徐文倒也没生气,旁边那些人见徐文文没生气也没动。
“你具体知道些什么?”徐文问道。
骆闻舟看徐文了一眼,语气冷淡,“林深以前林家的小少爷,具体的我确实不清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哪个林家?”徐文有点疑惑的问。
骆闻舟表情冷淡,“帝京四大家族那个林家。”
徐文沉思了一下,看了骆闻舟好几眼,“我知道了,你要是敢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徐文带着一群人走了。
林深的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按照他看过的故事情节,徐文表白失败后应该会对骆闻舟产生极大的怨气,甚至会发生一些暴力行为。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感到意外,徐文不仅没有对骆闻舟恶言相向,反而语气平和地询问他的情况。
林深看着骆闻舟,,骆闻舟的表情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恐惧,反而显得异常镇定。
林深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还好,骆闻舟没事。”
他飘到骆闻舟耳边,轻声说道:“她没打你就好,我们赶紧回去吧,天都黑成这样了,一会你奶奶该担心了。”
骆闻舟转头看向林深,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距离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林深瞬间意识到气氛有些奇怪,赶紧往后飘了一段距离。
骆闻舟的表情依旧平静,但他的耳朵却已经红透了。
骆闻舟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林深的提议。
随后,一人一鬼踏上了回家的路,夜色愈发浓重。
?
徐文推开门,踏入了家中熟悉的空间。她的步伐轻快,带着一丝急切,直奔妈妈的房间。
她的家装饰豪华,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这个家庭的富裕与品味,虽然不及四大家族的显赫,但在一流世家中也是颇有名望。
她找到了正在房间里整理文件的妈妈,毫不犹豫地拉起她的手,引导她走向客厅的沙发。
徐文妈妈有些惊讶,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女儿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真漂亮,工作辛苦了!”徐文开始了她的恭维,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满脸堆笑。
徐文妈妈笑眯眯地看着女儿,眼中带着宠溺和戏谑:“哦?今天这是怎么了?又闯什么祸了,需要妈妈帮你解决?”
徐文不满地嘟起嘴,假装生气地反驳:“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哪有闯祸,我怎么是这样的人呀!”
她的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成分,让徐文妈妈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文见状,更加放肆地抱起妈妈的胳膊,摇晃着撒起娇来:“我是真的有事问你呢!很重要的事情!”
她这副模样让徐文妈妈感到新奇,她很少见到女儿如此乖巧,心中不禁好奇起来。
“好吧,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讨好我?”徐文妈妈笑着问道。
徐文眼睛一亮,她开心地咧开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妈妈,你听说过林家以前的小少爷吗?就是叫林深那个。”
徐文妈妈的脸色突然间变得难看,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徐文从未见过的思念和悲伤。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人?”
徐文被妈妈的变化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如实回答:“我听我同学说的,我还看到了他的照片。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徐文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关切。
徐文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她眼中的那份悲伤却始终无法完全消散。
“你想问什么?”徐文妈妈问道。
徐文想了想,满脸疑惑的问:“我听说他已经死了是吗?”
徐文妈妈眼睛没了聚焦,似乎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
徐文也没催,她总觉得她会知道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深深好像死了有十五年了,那年,没有人没为他流过泪,那年的京市被闹得天翻地覆,死了多少天之骄子...”徐文妈妈声音带着深深的忧伤。
徐文不懂她妈妈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一脸疑惑,但她从妈妈口气中,听到了妈妈对他的亲昵和思念。
徐文妈妈看着自家女儿,“你知道你舅舅吗?”
徐文想了一下,她有点印象,似乎是十年前已经死了,妈妈很少提起他。
她舅舅死的时候他还小,那时候才出生,自然没见过,但她去外祖家的时候听外祖提起过。
外祖提起她舅舅,总是一脸惋惜,说她舅舅是他培养了了十多年的继承人,自小聪颖,无人不夸赞的,只是死了。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提到她舅舅,这和林深有什么关系呢?
“妈妈,你怎么提起舅舅了?”徐文疑惑的看着妈妈。
徐文妈妈眼里化不开的悲戚,嘴唇轻启:“你舅舅他呀傻,喜欢深深好多年,谁也不敢说,只和我这个姐姐说过,自深深走后,他就自杀了。他和我说他要去找他,我想,现在应该找到了吧!”
徐文瞪大了眼睛,他舅舅喜欢林深?
“妈妈,这……”徐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徐文妈妈看着自家女儿,嘴角含笑,“你喜欢上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徐文没敢说。
徐文妈妈笑笑,“他那样好的人,无论是谁见了都会喜欢他的。”
徐文也觉得妈妈说的对,谁见了林深估计都会喜欢上。
徐文看着自家妈妈,然后开口:“妈妈,你也喜欢他是吗?”
徐文妈妈愣住了,眼里瞬间出现眼泪,“是呀,我们那一群人是一起长大的,那年的京市的人没有不喜欢他的,他最是温柔,对谁都温柔的笑,无论是谁他都会帮忙,我也算和他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不喜欢……”
女人的话似乎随着时间的消磨终于说出了口,那些年她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竟然在十五年后她女儿面前说了出来,倒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