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阎埠贵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曹锐的自行车,以及鼓鼓囊囊的黄挎包,心里一阵艳羡,还是八大员吃香,总有机会弄到好东西。
但他没有伸手讨要好处,他可是老师,知识分子,怎么能像一门双寡的贾家吃相那么难看。
如果让阎埠贵知道,因为收了傻柱的土特产,却没有介绍冉秋叶老师,就被无数人鞭尸的话,肯定气得跳脚。
冉秋叶可是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年龄。
傻柱呢,嘴臭,大龄青年,还被寡妇拿捏,名声臭大街,什么玩意。
真要给冉秋叶介绍傻柱,被学校领导和同事们知道,老脸都要丢光。
偏偏傻柱还鸡贼的很,明明就住在一个院子,抬腿到,却偏偏到学校门口送礼,众目睽睽之下纠缠不清。
道德绑架玩的跟易中海一样熟练。
阎埠贵能让傻柱算计了?
简直笑话!
东西照拿,介绍?介绍他个姥姥。
阎埠贵开始盘算,怎么才能够和曹锐扯上关系,最好像许大茂一样,为了对抗老易和傻柱,需要收买他和刘海中助阵。
阎埠贵守门等的主要也是许大茂,因为其他人家的日子都不好过,算计不到什么油水。
曹锐看一眼,就知道阎埠贵在想什么,雄心骤起。
想要较量下,谁更能算计。
占一次阎埠贵的便宜。
转念想到需要花费的精力和时间,还是放弃了,有那功夫,多弄几个假身份,迎娶黄花大闺女生孩子才是正事。
曹锐告别守门人,抬着自行车回家,故意弄出一点动静提醒贾张氏。
贾家窗帘晃动了下,露出贾张氏的胖脸,她点了点,表示已经做通儿媳妇的思想工作。
曹锐心领神会,进屋就开始布置。
一个小时后。
贾张氏看到邻居们的灯火都灭了,院里也没有人,赶紧将秦淮茹送货上门。
偷人!
本来就很让人心惊肉跳。
更别说还是自家婆婆亲自打的掩护。
秦淮茹心中百味杂陈,眼珠四下转动,生怕黑暗中突然冒出个人来,问她去做什么。
好在,就几步路的功夫。
不等她后悔就到了。
贾张氏轻轻推门而入,来到堂屋,看到四方桌上摆满了吃食,尤其是那大烧鸡,油光透亮,看着就好吃。
“看到了吧,跟了曹锐,你算是掉进福窝里面,今晚把你那狐媚手段全都拿出来,争取让他下不了炕。”
“妈。”
秦淮茹臊得满脸通红,这还是自己的婆婆吗,简直就跟电影里面的妓院老鸨差不多。
就在这时,曹锐从里屋出来:
“嫂子来了啊,快坐下吃点东西。”
贾张氏非常识趣:“小曹,你尽管折腾,她是个寡妇,经得起造。如果晚上你不放她回来,明天我会让老易帮她请假,就说她病了。”
说完,她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并没有上桌的意思。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她还是知道的。
曹锐将门锁上,回身打量着秦淮茹,穿着一袭红色碎花棉袄,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土气的很,却依然难掩丰腴肥美的身材。
而迎着曹锐的目光,秦淮茹微微张着小嘴,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身躯轻轻颤栗,仿佛一只待宰羔羊,漂亮脸蛋上尽是紧张,眸子中透出了不安。
有意思。
这就演上了。
曹锐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也因为最近的心情一直很好,愿意陪着演戏:
“嫂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为了活下去,没人会怪你的。”
“小曹,你这话真是说到姐心里去了,其他人要是能像你一样开明就好了。”
秦淮茹眼眶迅速泛红,并浮起淡淡水雾,抹了抹泪花轻笑道:
“小曹,你还是叫我秦姐吧,叫嫂子总感觉怪怪的。”
不能改口。
这是加攻速的buff!
虽然曹锐没有见过贾东旭,但冲着秦淮茹,就得叫一声东旭大哥。
“先坐下吃饭吧。”
曹锐拉起秦淮茹的小手,触感略微粗糙,毕竟干的是钳工,又要操持家务,不可能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般嫩滑。
秦淮茹起初还有些放不开,不一会就在美食的影响下,逐渐放松了下来。
只顾大快朵颐,差点忘记此行是来做什么的。
这顿饭比过年时吃得还要好,在这个常年难见油水的年代,简直是顶级美味。
曹锐等她吃个半饱后,突然笑道:
“嫂子,我给你准备了一身新衣服,就在里屋,你先进去换了,再来陪我吃喝。”
“你给我买了新衣服?”
秦淮茹惊喜道:“小曹,要不还是等吃完饭再去换新衣服吧,不然我怕弄脏。”
“先去试试吧,看合不合身。”
曹锐鼓励道,那可是花大价钱买的红色短款旗袍。
秦淮茹站起来,带着满心的好奇与感激,走进了里屋。
怎么也得是件呢子大衣吧。
贵得要三十多块,便宜的也要十几块呢。
刚进去,秦淮茹就被震住了,里面布置的十分喜庆,就跟新婚之夜的洞房一样。
床上铺着的被褥绣有鸳鸯戏水的图案,床头摆放着大红的枕巾,上面同样绣有吉祥的图案,与被褥相呼应。
窗户被完全密封,并贴上红色窗花,墙上挂着中国结,既不怕灯光透出去,又增添浓浓的喜庆氛围。
秦淮茹梦回18岁出嫁的时候,恍恍惚惚的上前,抚摸着被褥上铺着的新衣服,以及大红盖头,红绣球绸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