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凤强忍心中激动,非常讲义气的保证会跟曹锐说清楚。
太开心了!
但不能笑出来!
今晚过后,曹锐就不再是好姐妹的相亲对象,可以随便下手。
丁玉凤想到马上就要拥有那么好看的对象,脸颊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两朵红云,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嫩而羞涩。
“你怎么了,脸好红?”
傅彩云担忧的问道。
丁玉凤有些心慌,用手扇风遮掩:
“最近有些上火,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热。”
“那晚上我回家后煮些凉茶,明天带来给你喝。”
丁玉凤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道谢。
彩云啊彩云,求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不然真的很羞愧,就好像偷了你的幸福一样。
因为临期期末,该教的都已经教完,开始频繁的随堂测验。
通过成绩找出没有掌握的知识点,或询问老师,或自主学习?强。
而这个年代的大学生,都很珍惜读书的机会,不是在教室复习,就是去图书馆查资料。
偶尔有事要离校,只要跟老师报备一声,大多都会得到许可。
丁玉凤按捺住性子,做完考卷,等老师宣布自主复习,抱着卷子回办公室批改后,她就再也忍不住,悄悄对傅彩云道:
“我出去一趟,可能要晚点回来,如果老师问起来,你就说我家里有事,帮我请个假。”
“麻烦你了,为了我的事情跑来跑去。”
傅彩云握住丁玉凤的手,眼眶微红,显得特别感动。
丁玉凤麻了,负罪感越来越严重是怎么回事?
她张了张嘴,想要把曹锐的情况说清楚,尤其是长相。
到底还是没舍得,丢下一句谁叫我们是好姐妹呢,就赶紧开溜。
校门口。
曹锐从教职工兼职的门卫那里,了解到一年级的课程安排后,计算了下时间,觉得“傅彩云”就快出来找他。
于是,走出门卫室等待。
没过多久,曹锐感觉被石头砸了下,转身看去,就见一位阳光开朗热情的姑娘,正躲在树后偷偷招手。
曹锐没有声张,推着自行车远离校门口,等姑娘追上来后,这才问道:
“彩云,你不是在上课吗,怎么跑外面来了?”
“学校后面有个洞,我偷偷钻出来的。”
“哈哈哈,我以为只有像我们这样调皮的男学生,才会钻狗洞,没想到像你这样品学兼优,美貌与智慧的姑娘也会钻狗洞。”
“学长们偷偷挖的秘密通道,才不是什么狗洞!”
丁玉凤娇嗔不已,还有点小羞涩。
毕竟在这个纯真年代,哪怕是称赞女孩子都很委婉,不像曹锐这么直接,还花样繁多。
说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没有曹锐说的那么好。
“曹锐同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傅老师没跟你说吗,我是名采购员,要经常往乡下跑,采购计划外物资。恰好最近休整,我就想跟你多处一处,你不会嫌我唐突吧?”
“怎么会,你能来找我,我心里很高兴。”
丁玉凤说完之后,都惊讶于自己的大胆。
不等她娇羞的低下头,曹锐已经惊喜的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读出彼此心中的涟漪。
“你,你不要这样看我。”
丁玉凤很快承受不住,迅速转过身,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蔓延开来,不仅是脖子,就连耳朵都被染红。
哎呀呀呀。
这个年代的黄花大闺女,实在是太纯情了,杨雯雯,秦京茹,傅彩云……都是那么美好,让人不忍心辜负。
曹锐的语气都不由变温柔许多:
“上车吧,趁着时间还早,我们去北海公园划船,泛舟湖上,谈人生,谈理想,如何建设美好祖国。”
这话正中丁玉凤的下怀,她一直以来,不仅对个人的理想有着执着的追求,更对国家的发展和民族的复兴抱有深厚的热情。
丁玉凤再次坐上曹锐的自行车后座,来到北海公园,租了一艘小船,缓缓驶入湖心。
四周绿树环绕,湖水清澈,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
丁玉凤轻抚着湖水,感受着它的温度和质感,热情洋溢的说了许多话。
曹锐则稳稳地划着桨,不时附和她的话,却又凭借后世的见闻,分享自己对国家建设的一些见解,从工业发展到高校教育,再到国际环境……每一项都透着他的独特分析。
丁玉凤越听眼睛越亮,怎么也没有想到,曹锐不但长得赏心悦目,知识还那么渊博。
这样的好男人绝对不能放过!
彩云,对不起!
姐要自曝,不能在作为你的替身存在下去。
丁玉凤下定了决心,趁着泛舟湖上,曹锐无处可逃的天赐良机,正色说道:
“曹锐同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彩云同志,如果你想说傅老师的过往,那你尽管放心,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甚至等我们结婚后,你依然可以和傅老师住在一起。”
“……”
糟糕!
曹锐为了迎娶傅彩云,竟然愿意和丈母娘同住,也不怕被人指指点点。
都怪自己这个假“傅彩云”长得太漂亮,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丁玉凤本来就心慌,听到这番话,更没有把握了,生怕曹锐不肯原谅她的冒名顶替。
她也是果敢的性格,环顾四周,发现方圆数百米都没人,忍着羞涩投怀送抱。
曹锐被迫品尝起胭脂的味道,什么都不说了,只管闭上眼睛享受。
果然,傅彩云最不放心的就是养母傅老师,对症下药,就能加速夺取她的芳心。
……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可惜具体过程不能写。
只说太阳落下后,曹锐将小船划到岸边,将晕乎乎的姑娘扶上岸,笑吟吟的问道:
“彩云,你刚才想说什么?”
“……”
丁玉凤茫然的看着他,反问道:“说什么?”
看来是刺激过度,大脑宕机了。
也对,毕竟是张白纸。
曹锐不再多说,骑着自行车将她送回师范学院,挥手告别,转进前门大街外宅二号。
刚进门,就见秦京茹端着脸盆迎了出来,倒上热水,温柔的替他擦拭起来,却又忍不住酸溜溜道:
“怎么样?”
“拿下!”
“当家的,你要怎么安置傅家母女俩?”
……
就在此时,贾张氏推门进来,连水都不顾上喝,就在那里唉声叹气:
“不好了小曹,傅彩云跟她妈说,她没相中你。”
“?”
秦京茹疑惑的看向曹锐,当家的,你不是说拿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