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她的脑中闪进这两个字。
陡然,上一世的画面一幕幕的在脑中闪过。
有人要害她!
来不及想,她倒在地上,仅存的一点意识消失前,看到了一双脚走过来。
竟是宁王!
江攸宁突然明白,原来上一世的那一劫在这里。
宁王不争不慢,看到她倒在地上,兴奋到极点:“江攸宁,今天你终于栽在本王手里了。”
上一世,她差点被宁王毁了清白,还差点死在他手里。
这一世,她没去边关,宁王也没去,却在这里对她下手。
糟糕,此时,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想要脱身,很难。
既然宁王在这,肯定和平阳公主脱不了干系。
此时,恐怕穆君行已经被缠住。
而且,她是和几位夫人一起,只要那几位夫人不过去,怕是引不起别人注意。
想要等人来救她,是难上加难。
就算有人来了,看到她和宁王一起,只会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她不敢叫人!
宁王蹲在江攸宁跟前,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江攸宁,你总算落在本王手里了。”
江攸宁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仅存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她用仅剩的力气捌过头去。
“呵,不看本王?本王倒要看看今天你还有几分能耐。”说完,示意侍卫把人带进屋内。
侍卫把江攸宁扶起进屋放到床上,以为江攸宁已经晕过去,根本无反抗之力。
而此时,江攸宁却慢慢睁开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咬破舌尖。
尖锐的痛疼刺激到神经,舌尖瞬间传来血腥,她的头脑立时陡然清醒。
侍卫放下人转身,她看准时机找准位置伸手制住侍卫的命脉。
侍卫被钳住命脉不敢动,满眼震惊转过头。
而此时,宁王跟着进来:“你可以出去了。”
侍卫闻言却不敢出声。
宁王瞪了侍卫一眼:“叫你出去。”
江攸宁抵住侍卫腰间命脉部位不动,等着宁王到跟前。
她现在的力气制住侍卫已是极限,打不过宁王。
所以,只有一个机会。
宁王见侍卫站着不动,顿时来了火,往床前走:“叫你出去,你聋了?”
他伸手拉拽侍卫,刚伸出手,江攸宁用尽力气推倒侍卫,侍卫朝前倒去,正好压到宁王,两人摔倒在一起。
趁这个空档,她迅速翻起身点住侍卫的穴道。
宁王动作是快,已经翻身起来:“你没中毒?”
说话的同时已经伸手出招。
江攸宁冷冷一笑,避开他那一招,出手反击:“你下的毒,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一招落空,宁王要被气死:“你竟然会武功?”
怎么可能,他得到的资料从来没说江攸宁会武功!
江攸宁接下宁王一掌:“你看到了!”
再打下去对她不利,只能放手一搏。
身子一转露出破绽,宁王见缝出手,她反手一掌击中宁王胸口,她迅速拔出侍卫的剑,有剑,胜算大些。
宁王中一掌不轻,手里没有任何武器,武功本就不如江攸宁,数招之后,江攸宁的剑抵住他的喉间。
“你记住了,我会武功!”她扯下宁王的腰带绑住宁王,随后侍卫拖到里间打晕。
现在,她的心开始热燥起来,上一世的仇怨,这一世的过节,今天就一并了结。
宁王和平阳公主,今天她要杀疯了!
绑好宁王,从他怀中搜中两包毒药,除了门框上的那种,竟然还有那种药!
她冷哼一声,把其中一包照旧洒在门框上,然后把那种药倒进杯子里。
“江攸宁,你敢……”宁王宁死不喝。
“哼,我敢?今天就让公主看看,宁王是多么厉害的男人!”她捏住宁王的嘴硬是把药灌了下去。
灌下药,她已经没了力气。
无所谓,宁王已经不能再还手,重活一世,若是这一世还不能报了上一世的仇,枉为老天爷又给她一次机会。
江攸宁拿着那套月影纱踉踉跄跄出去,小心着把门关上不让门框上的药粉洒掉,这洒粉还留着有大用处呢!
出了门,她迅速离开那里,体内的毒已经开始散发毒性,她必须想办法解毒。
可宁王身上没有解药,只能另寻。
但现在,她没有时间。
无奈之下,她只得点住自己的穴道,暂且压制毒性,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压了毒性后,整整发髻衣裙,故作无事的样子。
看到下人过来,她微笑拦住:“公主在哪,公主送我这身衣裳我穿着不太合身,麻烦你向公主禀告一声。”
下人看看江攸宁,没有怀疑什么,应了声便带去找公主。
平阳公主听了下人的话顿时生疑,难道她没有中药?宁王难道还没去?
几番怀疑之下,平阳公主忍不住要过去看看。
江攸宁在门后面等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平阳公主一定会来,毕竟容不得计划失败。
终于,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江攸宁微微一笑。
平阳公主到门口并没推门进去,听着屋内的动静。
听了半天屋内似乎没有声音,当真出了问题?
她伸手一推门,江攸宁迅速把人拉进门,将门踢关。
门框上的药粉洒下,平阳公主吸了个全。
“你这个贱人!”
平阳公主想还手,却不是江攸宁的对手。
她掐住平阳公主的脖子:“让那两个侍女都离开!”
平阳公主红着眼睛:“江攸宁,你挟持本公主,死罪!”
江攸宁一笑:“我死了,有公主垫背也不错。让他们都离开,不然,你就先死!”
自己的命捏在别人手中,平阳公主只得大声对门外说:“你们两个退下,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不可上前。”
门外两个丫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公主的吩咐听话地离开。
人走了,江攸宁把平阳公主推到床上:“你的毒有多厉害你比我清楚,你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了,那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此时,宁王那种药的药性上来了,眼睛通红充血。不停地扭着身体。
江攸宁把绑他的腰带松了松,让他自己能挣脱,关门出去。
屋内,宁王挣脱腰带扑上床,此时,在他眼里已不是公主,而是能让他发泄解毒的女人。
此时,正好有人说:“今日公主生辰,怎的不见公主?”
刚才拉着江攸宁叙聊的几位夫人中有一位接了话:“听说公主准备了一份特殊的表演,听公主说在那边,不如过去看看。”
于是,众人都朝那边走去。
“特殊的表演?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本宫来得刚刚好。”一道低沉清朗的声音传过来,随着声音走来一行人。
走在前面的竟然是当今皇上皇后,而刚刚说话的却是旁边一位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
男子的身边还有一位打扮精致的女子,美如明月,温柔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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