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瞬间怒了:“来人,把这两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这么一赶一闹,大厅中乱糟糟的一团。
赵庆趁机进了后院迷晕后院的下人,从窗户翻进木棉的房间,木棉正趴在门口看热闹,突然,一只手捂上她的嘴,两眼一闭晕过去。
赵庆扭头对屋里的人道:“快拿金子。”
前院老鸨只顾着对付那两个疯女人,顾不上后院,下人们和客人们也都扒着看热闹,根本没人注意木棉的房间。
赵庆的人顺利地拿上金子从后院跑出来。
江攸宁一见人出来,立刻吩咐:“快过去接应。”
车夫听到吩咐赶着马车过去,赵庆等人把身上的包裹往车厢里一丢,迅速四散八方的跑掉。
拿完金子,车夫一扬鞭,马车跑离现场。
一瞬间的功夫,后院恢复平静。
等下人们醒来看看也没什么异样,就没当回事。
木棉醒来后,发现人在自己房里,并无一点不妥之处,心想是不是刚才自己睡着了,也没发出声响。
老鸨赶走那两个泼辣的女人,嘴一抬,眉一扬,继续迎客做生意,飘香院这种事不稀奇,众人也都习以为常。
马车里,江攸宁打开一个个包裹,黄灿灿的金子呈现在眼前:“冬玉,回去后准备一身爆富的行头,我们明日再来飘香院。”
有这些金子打底,还怕杜尚书不亲自见人!
这一次,抓贪她要抓个当场。
一回到郡王府,她便喊来九月:“九月,你进宫一趟,传话给世子爷,让世子爷务必明日请皇上到飘香院一趟,我让皇上抓贪官。”
让皇上到飘香院实属胆大包天的行为,但只有这样才是最直观最有效也是最快洗刷罪名的方法。
九月得令:“是,夫人。”
冬玉拿来准备好的行头:“夫人,你看,这身行头早就准备好了。”
“嗯,不错,就这身了。”
明日的戏,她可是要唱主角,一身行头那是必须的。
说完,拿出块金子递给冬玉:“你再去飘香院找木棉,对她说我的事情很重要,要当面和杜尚书谈,这个是单独给她的见面礼,只要见到杜尚书,钱不在话下,更不会亏待她。”
有金子用就是不一样,用别人的金子更是不一样,用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此时。
段嬷嬷带着周夫人交托的东西,按照周夫人说的话早早的便起程赶往京城。
周洪带着杨姨娘等人也在赶往京城的路上,距离京城还有不到一日的路程。
宁王收到周洪进京的消息,又是一阵不爽,这两日御史台在查那个宅子的根,他光忙这一头就够忙,周洪又来,就是添麻烦。
杜尚书想着赚那笔茶叶的钱,手里没了现银,又不想错失赚钱的机会,便赶去飘香院找了木棉。
他前脚进飘香院,冬玉刚刚好从后门离开。
木棉正拿着金子高兴,杜尚书没敲门便进来了,她赶紧把那块金子藏了起来,这可是给她私人的了。
“大人,奴家正想你,你就来了。”
这次说想是事实,她刚想着说服杜尚书明日见江攸宁,一想,人就来了。
木棉凭着柔媚的功夫,说服杜尚书明日来见人。
知道有钱赚,杜尚书也不推辞。
说完了木棉要说的事,杜尚书说了要赚一笔茶叶生意的事,让木棉开箱拿金子,
木棉拿出钥匙,一打开,顿时整个人愣在床上。
“快拿来啊!”杜尚书催的声急。
木棉仍旧愣着不动。
杜尚书一急,自己过去拿。
看到空空的箱子,脑子一片懵:“这……金子呢?”
木棉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金子弄哪去了?
杜尚书猛地掐住木棉的脖子:“我问你,金子呢?”
木棉两眼泛白:“我……我真的……不知道。”
另一边。
江攸宁让人把剩下的金子悄悄运到了杜家,并且告诉杜修远这是杜尚书吩咐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杜修远看着一箱子金子,满眼不敢相信,他那个爹这些年竟然搜刮了这么多钱财。
有了这些钱,他还要什么功劳,有钱就有权,有钱就什么都有了。
极度兴奋激动之下,他竟拿出一块金子递给送金子的人,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等人走后,他转头就拿了几块在身上,剩下的想着藏在什么地方合适。
江灵雨赶得也巧,进屋看到那么多金子时简直要疯:“哪来这么多金子?”
杜修远因为金子心情大好,说话语气也和缓了些:“是爹派人送来的,看来爹是向着我们的,千万不要泄露任何风声,尤其是不能让大房知道。”
“嗯嗯嗯,夫君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夫君,这一次爹能向着我们,还不是因为我爹揭发了穆君行,爹高兴了,总算知道我们才是最能依靠的,这才把金子分给我们。”
江灵雨点头如捣蒜,她以为这是分给他们的。
杜修远想想,这话也有道理,捏着江灵雨的下巴:“算你还有点用,我可以不休你,也可以不打你,甚至也可以让娘把中馈交给你,但你记住,不要过问我的任何事,好好做你的主母,若是你办不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经过这么多,江灵雨也学现实了:“你放心,只要娘让我做主母,我可以保证对你的事不闻不问,你就是要纳妾,我也一百个赞成。”
有了权利,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男人,也不止杜修远一个。
听了这话,杜修远往椅子上一坐,拿了两块金子放桌子上:“这还差不多,给你拿去买些衣服首饰,剩下的找个安妥的地方藏起来。”
在摘星楼吃了亏,江灵雨长了记性,把金子又放了回去:“夫君,这钱我们现在不能花,你想,爹把这钱悄悄的给我们,我们若是太张狂,难免会被人发现,万一爹怪罪下来,我们还是先收起来再说。”
杜修远皱着眉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先收起来。”
但还是拿了两块揣在怀里,不在显眼的地方花,拿远着点花不就行了。
第二日,江攸宁换上爆富的行头,戴上面纱去了飘香院,穆君行成功的说服皇上也乔装改扮包下了木棉隔壁的房间。
杜尚书因为金子的事差点掐死木棉,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定是中间出了问题,他甚至怀疑是宁王的人偷偷拿走了金子。
想着再赚一笔,也已如约来到飘香院。
此时,江攸宁和杜尚书坐在面对面,推上从箱里留下的一盒金子。
“杜大人如约,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在京城的生意需要杜大人照顾,被抓起来的小伙计也需要杜大人救出来,以后还要仰仗杜大关照,其余的话我也不多说,杜大人就看这诚意够不够。”
杜尚书看着那盒金子,想到自己的金子:“夫人爽快,我也就不推辞了,夫人想救谁,说出名字便是。”
这话,隔壁的穆君行和皇上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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