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小楚,你跑啥啊,这都是一群百千斤的小卡拉米)”被楚易燃拉着急速逃跑的孙小空也是不解的问道。
回头看了一眼鱼群的位置,楚易燃也是放慢了一点奔跑速度,顺便开口向孙小空解释道:“那边是沙子,沙漠甲鲶可以躲在沙子里面从我们脚底下偷袭我们,我这是把他们引到地面上来,只有在地面上我们才能干死他们”。
果不其然,在楚易燃特意放慢了速度的情况下,这一群沙漠甲鲶也是全部追了过来。
跑了一会,眼看90%的沙漠甲鲶都已经来到了地面上,楚易燃也是停了下来。
将孙小空放到一边,自己转身对着鱼群就是一招降鱼十八钓。
【降鱼十八钓——第十四钓:打鱼棒法】
一上来,楚易燃就用出了自己范围最大的一招钓法,将气势全部聚集在鱼竿上,一个冲刺跳跃,就来到了鱼群的头上。
用力的将附着了气势的鱼竿打落,被气势击打到的空气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巨大的重力压力。
尤其身处于打鱼棒法压力最中间的那一批沙漠甲鲶,直接就在巨大的压力下被压成了鱼饼。
就连身处于边缘位置被波及到的,最轻的也是被气势给压裂了身上的鱼甲。
“吱吱吱(小楚厉害,我也要来)\"
“吱吱吱”
【小空钓法——第五钓:当头一钓】
眼看着楚易燃一杆清出来了一片区域,孙小空也紧接着加入了战斗。
没有楚易燃的那种成片的清理小鱼的效率,但是孙小空的当头一钓效果也不弱。
在孙小空每一竿的落下,都会有一条沙漠甲鲶的天灵盖消失在了地面。
最后只剩下了一条条没有了头颅的沙漠甲鲶的身体还在蹦跶。
花了大约一坤时的时间,两人也是终于将这数万条沙漠甲鲶清理了干净。
等两人再一次的回到实验场的时候,最开始指挥这群鱼的那两条膏泽罗非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自己本来放在边上的那几袋淋满了羊血的羊羔,也全部都被啃食了个干干净净。
眼见没有了饵料,今天已经没有办法继续钓下去了,也就带着孙小空离开了。
在回去路过刚刚孙小空打死的那群鱼的身边的时候,也是拿起了自己鱼竿上的航母阻拦索,将这些还有着身体的沙漠甲鲶全部穿了起来,全部给拖了回去。
........
“没想到啊,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膏泽罗非竟然就已经可以指挥这些沙漠甲鲶了”。
一群围在桌子前吃着沙漠甲鲶肉的研究员们,也是不禁的感慨道。’
“没事,就算能指挥,那也就是多花点时间的事情,大不了一天清理一点,巴丹吉林沙漠里面本来物资就贫乏,我不信沙漠甲鲶生的能比我杀的快”。
面对着众人的愁眉不展,楚易燃则是自信的说道。
就在这时,年龄最大的乾院士开口了:“小楚啊,你的阅历还是不够啊,如果是你的师傅在,你师傅肯定不会说这个话”。
“小楚,你知道为什么变异鱼我们一直处理不完吗?不是说我神州国没能力,白头鹰国没能力,袋鼠国没能力,而是这些变异鱼的适应能力太快了”。
“你以为的是你可以每天清理一点,每天清理一点,总有一天可以把所有的鱼都清理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当你连续好几天的清理,已经对沙漠甲鲶的生存造成了巨大的威胁之后,它们会怎么做”。
“它们会进化,会变异,会适应,力量不如你,它们就会进化厉害,食物不够,它们就可能自己互相吞噬,然后诞生出可以和你媲美的存在”。
“到那个时候,这个和你媲美的存在,在和在你钓法下活下来的变异鱼结合,这时候它们生下来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就可以针对你的这个钓法做出对应的反击了。”
“一直以来进化的都不只有人类,所有的生物都在进化,只不过人进化的是工具的使用,而其他生物进化的却是他们自己本身”。
这位乾院士的话,一时间也是让楚易燃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仔细一想以前陆航的所作所为,楚易燃也是认同了这位乾院士的话。
因为每一次陆航出去钓鱼,尤其是遇到了大型的团体部落的时候,陆航都会把楚易燃等人或者最近的那些精英小队,都会被陆航叫过去。
然后直接就展开了一场名为大清洗的垂钓比赛。
在大清洗之后,这个水域里面,所有的超过百斤以上的鱼,99.99%都会被陆航给带走。
“谢谢乾院士的教导,是我考虑不当”。
面对着楚易燃的感谢,乾院士也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都是小事情,主要也是小楚你第一天被变异罗非鱼刺激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算我不说,晚一点,你睡觉的时候,你也就反应了过来了”。
对于乾院士后面说的话,楚易燃知道这是为了给自己和师傅留面子。
因为自己确确实实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主打一个莽。
没有什么东西是莽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力量不够,再来几个莽夫就好了。
这一次乾院士简单的一课,也是让楚易燃再一次的体会到了知识的重要性。
吃完了晚饭,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 ,外面还吹着巨大的沙尘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娱乐了。
吃完饭,所有人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开始了休息。
而楚易燃则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这个膏泽罗非到底要怎么搞。
这一次已经惊动了那两条膏泽罗非了,在想要解决,也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不怕钓不上来,就怕这两条膏泽罗非,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出来。
“如果这时候,张道长在就好了,一个雷,就能把这两条鱼给搞定了”。
最后楚易燃在胡思乱想中 ,慢慢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