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羽澜姐。”
“我看再过两天,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姐了。”
谢羽澜走过去对着她挑了挑眉,说话的语气中带着调侃。
“我的傻弟弟,还是被别人拐走了,当然是你的话,我就放心了。”
她看着谢凌屿的神色既有开心又带着伤感,毕竟谢羽澜从小就是她带着玩,长大以后她也顺便帮他管理着那些画。
“羽澜姐,我们住那么近,你随时都可以过来哦!”陈清漓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站在她身边,低头玩她手指的谢凌屿抬起了头,看着他面前的谢羽澜,好像在回应着她。
“你们别站着了,快过来吃饭了。”谭晴苑走进来看见围在一起的几个人,催促她们过来吃饭。
眼睛看见凌屿和清漓牵着的手,脸上洋溢着盈盈的笑意。
“奶奶,发生什么事了,你笑得好开心啊?”
谢簇星走进餐厅在餐桌坐下,就感觉这里的气氛怪怪的,特别是她奶奶,眼睛笑得都要张不开了。
她疑惑的看向了姑姑她们,瞬间她的眼睛就瞪大了,她居然看见小叔和清漓姐在牵手。
天哪!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说怎么最近总是在家遇见清漓姐,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清漓姐,你不会要成我小婶婶了吧,哇哦!”她兴奋的看着陈清漓。
“咳!”
被几双眼睛看着,陈清漓还是有些压力山大的,她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们在一起了,伯母我打算再过两个月就和凌屿去领结婚证,您看......”
陈清漓也是在征求谭晴苑的意见,她要是觉得太快了,她也可以往后推一个月。
“伯母当然是支持你们的了,只要你们俩开心,我就怎么都愿意。”
“凌屿的身份证在他房间床头柜里,等会儿你要是找不到,你给羽澜打电话,她知道在哪。”
谭晴苑倒不是不害怕,毕竟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但是她看着儿子这一年的变化,就觉得她应该相信她们两个人。
“都过来吃饭吧,边吃边说,要不然饭等会儿都凉了。”
谢家也没有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她们反而习惯了吃饭的时候谈论事情,毕竟她们平常聚一起的时间太短了。
“清漓,你多吃点,反正我们家里的近,以后你要是不想一个人吃饭了,你就过来吃,你可千万别不好意思。”
谭晴苑现在是婆婆看儿媳,越看越满意,毕竟清漓那么优秀,她反而觉得跟凌屿在一起,有些委屈她了。
“好呀伯母,那到时候我就厚着脸皮,多来打扰您了。”
陈清漓看的出来她是认真的,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毕竟她总要来看凌屿的,留下吃个饭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清漓姐,我听说那个周嘉树是你们公司的艺人,你能不能帮我要个他的签名照呀!我好喜欢他的。”
谢簇星双手合十的朝着她撒娇,看的出来她确实喜欢。
“行,过两天他回公司了,我让他签一张就是了。”
陈清漓直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又不是和他见面,只不过是一张签名照,那还是很好弄来的。
“你就不想去见见,这可不像你啊?”谢羽澜斜着眼看她,难道她现在真的改好了。
以前谢簇星要是喜欢哪个明星,总是要找办法见他一面的,现在只是一张签名照就满足了?
“姑姑,你可别说了,我上一次去见齐少轩,直接就是一个幻灭。”
“我现在想开了,粉丝果然要和偶像有距离感,所以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追星族,而不是什么人傻钱多的富婆了。”
她越说越气愤,直接拿起一个面包,一口咬了下去,颇有些咬牙切齿。
总而言之,就是让人很好奇,她遇见了什么。
“是有点傻!”谢羽澜精准吐槽。
正在看戏的陈清漓,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她扭头看了看谢凌屿,他正在皱着眉头看她。
“吃”
他伸手指了指她面前的碗,大概是他看陈清漓一直不吃饭,有些着急了。
“我这就吃,你想吃什么?”
陈清漓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另一个手边的樱桃形点心,伸手给他夹了一个。
就见他伸手,也夹起了一个虾仁,放在了陈清漓的盘子里。
目睹了这一切的三个人,感觉被喂了满嘴的狗粮,特别是谢羽澜,她的感触是最深的。
她本来还以为她俩都不结婚了呢,谁知道她弟弟才26岁,居然就要结婚了。
那她岂不是成了谢家唯一的孤家寡人了吗?但是只要想到要和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她还是退却了。
她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住的日子,果然她还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
用了饭,陈清理漓跟他们说了一声,就带谢凌屿去了她家。
“紧张了吗?”
走出谢家的时候,陈清漓明显能感觉到,谢凌屿握着她的手收紧了,甚至就连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作为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他们一般都是直接开车,所以这路上并没有行人。
“没事,我会陪着你的,马上就到了,到了以后,你可以去我房间看看。”
陈清漓不断的跟他说这话,打消着他的紧张感,虽然效果很微弱,但是好在很快就到家了。
“吴妈,这是凌屿,他是我男朋友,就住我们隔壁的谢家,你晚上做点甜口的他比较喜欢。”
在客厅里看见了吴婶,陈清漓跟她说了一下,就拉着谢凌屿上楼了。
她为了方便,所以住在了二楼,三楼和四楼基本都在空着,以后倒是方便给谢凌屿弄成画室。
“走吧,去我卧室看看。”
陈清漓打开房门,拉着他走了进去,谢羽澜进来以后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他松开陈清漓的手,走到她的床前,躺上去蹭了蹭。
“哈哈!”陈清漓被他逗的笑出了声,然后走上前去。
她躺在他的身侧,用一旁的被子把她们裹了起来,黑暗中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带着明显的炙热。
陈清漓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就赶紧把被子掀开了,果然还是看着他比较有意思,太黑了都看不到他红红的耳朵了。
“呼~”
她朝着谢凌屿的耳朵吹了吹,就见他敏感的颤抖了一下,陈清漓觉得自己在欺负一只小兔子。